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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陆礼寒严肃说:“我不是什么人都要。”
他爱要谁要谁,姓什么叫什么,都跟她没多大关系,所以她很淡定,表情接近冷漠,说:“随便你。”
她一直记得他做过的一切,不好的多于好的。
末了,贺翊翊告诉他,说:“你不要干涉我的交友,陈绒是我朋友。”
以前是冯劲,冯劲喜欢她,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她远离冯劲,甚至连朋友都没法做。
所以她也不会相信陈箬施和他没有关系,男女生之间怎么可能有纯洁的友谊关系。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她不想让自己孤身一人。
反驳他之后,贺翊翊头一次感觉语言上报复的快感。
证件拿不回来,贺翊翊百感交集,想起陈绒出的馊主意,贸然拉他上床肯定行不通,而且她并不想。
陆礼寒目送贺翊翊上了楼,在客厅坐了好久,拿了一根烟点燃却没有抽,任由烟丝慢慢燃烧殆尽,烟灰掉了一地。
手机又在振动,拿过来一看是陈箬诗发来信息:被你辞退那个小姑娘给我寄刀片,礼寒,我好害怕,你有没有空,陪我一下好吗?
陆礼寒立刻拨通了电话,开口就问:“她给你寄刀片?如果是这样,报警。”
大晚上的,陈箬诗收到快递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带血的刀片,吓傻了,惊慌失措选择给陆礼寒打了电话。
“我不敢出门,万一她丧心病狂……尤其是这么晚了……”陈箬诗声音听起来吓的不轻,她自己一个人住,又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没了注意。
“你等会,我现在过去。”
“好,我等你。”
出门前,陆礼寒特地去二楼房间找贺翊翊,想和她说一声,刚走到房间门口,推开门一看,她听到脚步声已经上床躺着了,背对着房间门口的方向。
陆礼寒沉默看她倔强的背影,什么也没说,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
陈箬诗在家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陆礼寒。
她不在家里住,毕业后出来工作就是自己租房住,陈绒和她关系不好,她在家里,两个人见面便会吵架,陈父也就随着她搬出去住,避免家务宁日的争吵。
陆礼寒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说:“你有没有事?”
“没有,我感觉不对劲,快递一般都是六七点下班,晚上九点多了还送快递,很不对劲,打开快递箱子一看,里面全是带血的刀片,我不知道我得罪了谁,想来想去只有前段时间辞退的那个秘书。”
这样说合情合理,陆礼寒却皱眉说:“你确定是她吗?”
“除了她我也没有得罪谁,如果非要说一个名字,那也只有贺小姐。”
陈箬诗有点难过的表情,继续说:“可我相信贺小姐的为人,大家都说她善良好相处,不是会做这种行为的人,那只剩下那位秘书。”
陆礼寒温柔安抚她:“先报警吧,你这也住不了人,重新找房子住吧。”
这件事是因为他辞退了秘书引起的,如果真是秘书心存不满蓄意报复,也应该报复到他身上,而不是陈箬诗身上。
陈箬诗因此受到牵连,他有洗脱不掉的责任,于是才会对她多加照顾。
陈箬诗不清楚他如何看待的贺翊翊,她故意说这番话,也是想把贺翊翊拖下水,至于到底是谁寄的快递,她不太感兴趣,不过这也帮了她一个忙。
陆礼寒啊,她是不会轻易放弃。
陆礼寒抽烟在她公寓门口等待,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内心深处有点失落,很快这股失落随着吐出的烟雾消散。贺翊翊她哪里会在意他半夜去哪里,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便装睡。
冷淡的要死。
陈箬诗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拿上钱包和身份证,准备稳妥才出门,对他说:“可以走了。但是,现在不好找新的房子,还是去酒店吗?”
“报完警去酒店吧。”
陈箬诗不敢拿那盒刀片的快递箱子,眼神幽幽望着陆礼寒。
陆礼寒问她:“家里有没有手套?”
陈箬诗说有,放下背包去厨房拿了手套递给他。
拿了快递箱子去了巡捕局报警做完笔录,陆礼寒送她去酒店开了一间房休息。
她被吓的不轻,不想他走,又不能表现太急促。
……
陆礼寒回到别墅是凌晨两点钟,想到贺翊翊应该睡着了,便想去书房凑合一晚,经过房门听到里面有点动静,鬼使神差便推开门进去。
贺翊翊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床头灯开着,啜泣哭着。
陆礼寒心里一紧,疾步到她身边,温柔询问:“怎么了,小千金。”
贺翊翊揪着他的衣服袖子,抽泣不已,沙哑的声音说:“我梦到我爸……治不好……”
“贺叔没事,他好好的,医生说他状态很好,你只是做噩梦,没事。”
贺翊翊抱着他精瘦的腰,似梦非梦,找到慰藉口,说:“陆礼寒,你不会害我爸吧……他以前对你那么好……我们家没亏待你,你不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好不好……”
陆礼寒被她的话惊到了,很久很久她没有卸下防备和他撒娇,他亲着她的头发,亲昵回应:“没有,不会,贺氏是你的,不会有人抢。”
她的脸贴着他的肩膀,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情绪直转下降,跌入谷底,这么晚,他还真是忙。也不怕累坏身体。
“小千金还很早,你再睡会。”陆礼寒脱了外套,解开衬衫纽扣,单手搂过她的腰,安抚她继续入睡。
贺翊翊不听,脸上挂着泪痕,“我现在还在做梦吗?礼寒,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我求你别走,你知不知道我去支教被唐译丢在小诊所,诊所老板他说我没钱给医药费,就让我陪他睡一晚……”
“如果不是为了躲你,我不会去……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她似乎真的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终于瓦解重重防备的城墙,向他哭诉她的委屈和不解,她始终想不明白。
陆礼寒眼睛发涩,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以后不会了,翊翊,我保护你。还有贺氏。”
不再喊小金,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喊她的名字。
陆礼寒等她哭完,去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闻着她身上的清淡香味,一只手解开她的扣子,就压下去。
她今晚格外配合,他酣畅淋漓。
全程,贺翊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床头灯昏暗暧昧,她咧嘴笑,在他从浴室收拾好出来,躺在身边,她才说:“陆礼寒,我的证件可以给我了吗?”
陆礼寒沉默几秒,随后若无其事搂着她的腰,说:“不早了,睡觉吧。”
“不给我,那你说说,今晚是不是去找陈箬诗了。”她又问,想起晚上陈箬诗发的朋友圈,她睡不着,事实上,就是听到他出门的声音,她才睡不着刷手机。
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终于看到了陈箬诗发的朋友圈。
说今晚还好有贵人帮忙,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办。
语有所指,还不明显。
不太符合陈箬诗的风格。
陆礼寒没回答,大掌一下没一下轻轻拍她的手臂。
贺翊翊在等他的回答,不知不觉睡意袭来,缓缓睡着,在睡着之前听到他说:“我不喜欢她,你别生气。”
……
隔天一早,贺翊翊居然发现自己在他臂弯醒来,这是第一次醒来他还在,没有走。
日上三竿,贺翊翊小心翼翼从他臂弯起身,刚一动,腰就被他从后面楼住,他声音低沉性感,说:“去哪?”
“洗漱。”
陆礼寒又问:“几点了?”
“快十一点。”
陆礼寒松开她,翻了个身,长腿长手占据了床的大部分位置,刚要起身,被贺翊翊当成枕头枕了一夜的胳膊彻底麻掉,抬不动。
贺翊翊看他难受皱眉,忍不住担心说:“你手臂怎么了?”
陆礼寒懒懒散散说:“你枕了我胳膊一晚上,现在抬不起来,怎么办。”
没有指责的意思,他甚至有点卖惨的意思。
“我给你揉揉?”
“帮我穿衣服。”
贺翊翊叹了口气,想到他搞成这样也是因为自己,心软了一大截,去柜子里拿了几件挂着的衬衫,回头看他:“哪一件?”
她不懂男人的穿衣打扮。
衬衫什么的,只觉得白色最好看,再搭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恰到好处。她以前对这种男生毫无抵抗力,尤其是陆礼寒。
高中那会,男生的校服就是白衬衫黑色西装裤,陆礼寒那会就很出色,本是同龄人噩梦的校服,在他身上只剩优点。
怪就怪他皮囊好,千里万里只有一具。
回过神的贺翊翊,又追问他:“哪一件?”
“你手上那件。”陆礼寒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只是她走神,没听到。
他没有打扰。
贺翊翊拿了衣服给他套上,在扣纽扣的时候,她全程错开视线,还好头发挡住耳朵,他看不到她的耳朵已经红烫的。
陆礼寒倒是肆无忌惮盯着她的脸看:“翊翊,晚上你等我吃饭好不好?”
他的称呼改了,贺翊翊同时一愣,说:“随便。”
陆礼寒皱眉,“不是随便,一定要等我,还有,把戒指戴上,免得别人说我吝啬,结婚都不舍得给你买戒指。”
在他购买戒指的时候就猜到她不会戴的,如今看她手指光秃秃,视觉上总归差了一点。
贺翊翊泼凉水:“反正也要分开,不用在意形式。”
戒指什么的,她一点都不关心。
贺翊翊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
陈箬诗报了警之后一直在酒店等待消息,想联系陆礼寒,她发了几条微信,都没有收到回复,她等不下去,干脆回公司上班。
张智见到她,很关心在微信上询问:“陈总监,你这几天没来公司是身体不舒服吗?”
陈箬诗听到手机响以为是陆礼寒回信息,满怀期待打开一看,是张智的,脸瞬间拉下,垮了,没好气回复:有什么事就说。
磨磨唧唧的,真以为自己是陆礼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