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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和谦卑在这里永远不会出现,这里的学子们所受的教育就是,所有的一切由自己挣得的,别人是不会给你的。
“祝师兄,摘星峰在哪里?它是什么,您怎么没有介绍?”
一句话打破了沉默,随即一片争论袭来。
“摘星是院长所在之地。”有人提到了此,祝昱师兄便和煦地解释,他看起来倒是蛮和蔼的,“那会是我们所向往的地方。”
这句话说得是我们,而并不是你们,虽然祝昱师兄没有明说,但底下的人现在都知道,那必然是道院极其重要的地方。
“这就不对了,他排名这么低,凭什么他可以爬摘星,这不合理!?”,虽还不明白这次考验有什么目的,但看到有更好的,便不管何因都抢一下。
“是啊,是啊凭什么?”
“凡灵者各有所归,至于让却是特殊的。况且那摘星峰难度极大,实在不适合诸位师弟师妹。”
祝昱师兄面带微笑安心解释,“此次考验的主要是各位悟性,决出各峰首位,既然决出首位必然是有些好处了,名声其一,子仙名其二,例钱其三,最重要的是去摘星楼的机会总会多些。”
“为什么让各有所归,悟性自然是适合自己的灵的才好。”
一番言语,打消了一些杂念,学子们各自归队,只是一些真不得首位的学子还在瞄着,那边或许是一次机会,悟性比不得那五位,还比不得这乡下小子?
老道除却那句话外,不再言语,一摇一摆,领着余恍迈向摘星,后面还跟着几个鬼鬼祟祟。
......
山能体现什么悟性,不就是爬山吗?
老道一步一步领着,待爬上了摘星半山腰,几人却迷失了,不知何时摘星山腰处骤起一团迷雾,瞬间覆盖了所有,直至所有人的眼中,只有自己,还有迷茫的前路。
走着走着,越来越小,直至好像记忆中最小的时候。余恍从有记忆起,虽生活艰难,但并没有遇到什么大事。他不是恐惧此事,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步步走的全是自己的记忆,这简简单单的半山峰竟然走出半生的感觉!甚至这很多的记忆都已经模糊,忘却,这次却一一再次走过!
还好他的十八岁没有过多的后悔、恐惧,他无愧于心!直到面前又出现了那法相,道祖的法相,不同于之前,这法相开口了。
“见于心,明于性!”
“你,判为恶徒!放下心结,归于我心。”
从第一面见到这法相初始,余恍便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感觉这东西太大了,大到不是人类。
看到此他并没有尊敬或者敬仰,只有恐惧乃至恶心。手中的柴刀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微微颤抖,还发出似有似无的低吼。
低吼声与法相的声音争相辉映,直至余恍拔刀而起,借着踏地的力量,冲向茫茫虚空,刹那一刀砍向,犹如螳臂挡车!
“你能教会我什么?什么悟性,归顺于你?连个人都不是,滚NM的!”
“孽障!”那硕大的人影没有动作,一道犹如实质的目光却射了下来。
整个空间定格了,一瞬间恐惧泛滥开来,完全碾压了这一丝勇气,顿时占据全身,直至无法动弹。
空间的定格,也压制住了柴刀,低吼变成了哀鸣,夹起尾巴变成了丧家之犬。
“你心中没有信仰,便没有尊敬,行事便没有法则,若你得道,岂非旷世魔头!”
身体不能动了,只有眼睛。还有眼睛,此间的光线如同太阳,直视那法相微时,眼眶中便充满泪水,这不是情感,只是对灼热红眼的保护,这用不了多久,便会瞎了。即便如此,它也在不屈地反馈着余恍的想法。
“畜生就是畜生,我心中有信仰,只是不会信仰于你。你翻遍我的记忆又能如何,我心中无你,你便无法控制于我!”
泪已经血色,这刺痛感集中爆发出来,带来无穷的痛感。这非常人所能忍耐的痛楚,余恍当然也不行,伴随着痛彻心扉的一声怒吼,右手不经意的晃动,带醒了柴刀。
柴刀迸发出一耀眼的金光,金光瞬间而灭,但余恍能动了,动了,那柴刀便顺势砍了。
而金光闪耀之际,远处的千刃也有了反应,那座山峰嗡地一声,抖落了不少正在爬山弟子。学子们还在恍惚的时候,旋即一道器阵冲天而起,到高空时猛地分散,一件件绝代灵器,乌云满天,遮天蔽日,万器轰鸣,只为那一闪的金光。
千刃峰,金者第一,护峰器阵,若干年为自主启动,只是那一瞬的气息,甚有淹没千刃的风采。凡利者,必有一往无前的姿态,有甚姿,必相搏。
可惜那惊动器阵的金光一闪而过,乘势而起的灵器们迷惑了,千刃峰内飞起若干的身影也迷惑了。
远处的摘星风平浪静,似有紫色,而后汇聚于一点,别无其他一样。能在摘星峰上飞着的必定不是凡人,千刃的几位年岁各异道人们看到了这老神在在的老道,便放心了,为首气势如锋的中年道人带头颔首致敬,不多时一一隐去。
......
山顶,没有风,此刻云正被踩在脚底。原以为摘星顶上会有仙气,甚是气派,或者至少有威严。可惜没有,一个在凡间也不算大的院子,圈着几个屋子,没什么声音,也没什么人,只有那位老道,此刻还握着一鸟腿,真香扑鼻,看着有些眼熟...感情那底下仙鹤是用来烤着吃的。
“恭喜小子,一峰的大师兄啊。”
汉子刚刚死里逃生的情绪,听闻此言,一下转到的欣喜,“师叔祖,这能有多少灵石?”
老道吹鼻子瞪眼,这小子太没有追求了,“你不问师长,不问功法,就问灵石,真真毫无追求!一月两块!”
“师祖,这也太少了,您能不能慷慨解囊,资助小子些。”
“倒是有些眼光。”老道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人不怎么样,倒还算聪明,知道无人可教,只能依靠自己,但听到后面的话,不免又有些升起怒火,“滚蛋,别以为舔着脸,老道就会上当!”
“师祖,您若是想吃烧烤,那您可瞧好了我!”
闲聊的两人没有关注那跟上的几个,良久良久,夕阳都下了,人却没有出现,好似从来没有上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