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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贺客醉醺醺地闹完了散去时已是华灯初上,别玉寒四分酒醉,六分陶醉,急不可耐地快步赶往内院。内院到处挂满了玲珑彩灯和大红灯笼,将院落照的明亮喜人。
推门而入,只见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大喜字和鸳鸯剪纸在红烛中喜气盈盈。五位新娘子端坐于桌前,四碟小菜六双筷子,外加六双碧玉酒盅。
“你老公来喝交杯酒了。”别玉寒兴奋地扑了过去,坐在留给自己的空位上。就要掀老婆们的红头帘。
“慢!”千叶影儿拦住他:“今天我们也要学苏小妹三难新郎,你对的上谁的对子,才能掀谁的头帘,被谁难住了,今晚就不准碰。”
“不会吧,入个洞房还要这么麻烦,咱们可是良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是风流才子,江南解元,讲点情趣么?”千叶影儿问道:“谁先来?”
“我。”别玉寒用一听,笑了:“就知道你这火凤凰最着急。”
“人家才不呢。”杜隽娇羞不已:“只是盖了半天都快被闷死了。”开口吟出:
“白马黑马雄马雌马大马小马马马马马撒四蹄,万马腾飞。”
别玉寒看一眼杜隽,笑道:“红凤蓝凤公凤母凤巨凤幼凤凤凤凤凤展二翅,一凤翘臀。”
一顿:“还要加一横批:凤凰骑马。”掀开了杜隽的头帘,只见杜隽满脸红晕,娇媚似火。忍不住在火辣辣的红唇上亲了一口,与其喝了交杯酒。
“该我了,该我了。”阿娇叫着抢先出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夜夜为一事奔波。”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日日为两洞着急。横批是娇吟后庭。”将阿娇头盖掀开。
阿娇使劲喘了两口粗气:“快把我憋死了,当新娘这么难受。”
“表妹比阿隽还着急。”照例在阿娇嫩得一弹可破的俏脸上深情地亲了一口,喝了交杯酒。
“脱衣脱裤脱裙子,脱不掉凄凄芳草。”甄如玉开口道。
“喂,天下第二大美女,江湖第一大教的少教主竟说出这么下流的对子,比我这天下第一大淫贼还淫哎。”别玉寒喊道。甄如玉羞得要掐他,别玉寒一躲握住了那支纤纤玉手,脱口念道:“‘套袜套鞋套袍子,套露了圆圆玉柱。’入洞房还要对对子,酸得调牙,送你一横批:脱裤放屁。”掀开了她的头盖。
“你真坏。”甄如玉娇羞地瞪了他一眼。甄如玉的美幻美伦、冷艳绝代的面庞别玉寒总也看不够,当下抱住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按在那殷红樱桃小口上。
“就知道表哥最喜欢如玉姐姐,看这半天了还没亲够。”听了阿娇的话,甄如玉连忙将别玉寒推开。
“兰儿,该你了,快点,快点,良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了。”
“讨厌,干吗那么猴急。”王幽兰笑骂他:“想寒郎盼寒郎终见郎归,归来淫贼一个。”
“看兰花闻兰花难得花开,开出娇花万朵。横批:贼淫娇兰。”双手搂住王幽兰,一双阴山之爪抓向一对玉兔,嘴轻轻咬住头盖,头一扭,只见王幽兰两鬓堆鸦,双眉拂翠,不胜娇美,将嘴巴伸了过去。
王幽兰不如其他几位几承雨露,大为羞涩,忙将头扭开,伸手去掰别玉寒捂在自己双峰上的手。
别玉寒放过王幽兰,喝了交杯酒,来到千叶影儿面前。
千叶影儿朱唇轻启:“玉寒寒玉玉玉寒,玉寒玉暖,暖出冰玉花万千。”
几位夫人中看来还是影儿才气最高,别玉寒听对付将自己的名字巧妙用在对子里,心里想道。当然难不倒他这江南解元,略一沉思:“千叶叶千千千叶,千叶千花,花开暖珠翠五朵。”
轻轻掀开头盖,搂住她,耳鬓斯磨起来,在影儿耳边悄声道:“今晚我终要把这山海关给破了。”
“你们今天谁先上?”别玉寒问道。
“你想让谁先来?”阿娇反问。
“谁先来,谁后来都是一样,反正你表哥今晚要先来个分而击之,再合而歼之。我看就先破关,再摘兰,凤求凰,金屋弄娇,最后来见孩儿他妈。”五女听他如此说,羞得低头垂首。
“让你洞房里还想着点子发酸,先破了你。”别玉寒一把抱起千叶影儿,抬头喊道:“明镜、如月快给影儿铺床了。霁月、彩云为夫人们香汤沐浴。”
“要死了,这么大喊大叫的。”千叶影儿又羞又怒地嗔道,将头埋进别玉寒怀中,小粉拳捶着新郎结实的胸膛。
来到千叶影儿的闺房,里面香烟袅翠,烛影摇红,金钩高挂玉帘。浴缸里热气腾腾,无数花瓣漂浮在上面。别玉寒将一身红装的千叶影儿三下五除二剥个干干净净,放入水中,自己脱掉喜红新郎大卦,跳入水中,将千叶影儿搂进怀中。
千叶影儿娇小的身子在别玉寒的怀中揉动着,光滑如玉的肌肤磨蹭着别玉寒结实的胸脯和小腹,立刻将丹田那股无名之火烧的炽烈,双手摸向千叶影儿双腿之间。千叶影儿嘤的一声,全身瘫软,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要去抓别玉寒的手,却抓住了别玉寒从不离身的长枪。
别玉寒两根手指轻轻滑过两瓣唇肉,自下而上来到顶端,捏住那颗相思红豆。随着别玉寒的手指活动,千叶影儿不能自禁地一阵阵颤栗。别玉寒看看怀中的江湖第五美女,此刻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著不知念叨些什么。
突然感到千叶影儿身子一挺,抓住自己长枪的手用力一握,知道她来了高潮。
“影儿你啊,真是聪明的脑袋漂亮的脸,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刚摸了几下,就来了。”说着将她抱起,迈步出了浴缸。
“人家又不是天下第一大淫贼,当然没那么大的本事了。”千叶影儿柔声婉转慵懒,浑身无力,应了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
别玉寒胡乱几下将千叶影儿和自己的身子擦了擦,抱向金帐。湘绣鸳鸯和百子图的锦被整齐地叠放着,散发出一种似兰如麝的香味。
掀开锦被,铺有鸳鸯戏水的锦绣褥子上一块雪白的方巾格外醒目。饱读诗书的别玉寒知道影儿的意思,当下一笑,轻轻将千叶影儿放在床上,俯身压在千叶影儿的身上。
别玉寒沉重的身子压下来时,呼吸很急粗,让千叶影儿感到一种幸福的恐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轻声哀求:“相公神物吓人,还望相公轻些、体贴影儿才是。”
别玉寒贼贼坏笑:“即是破关,当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才是。”捧起一双小巧金莲,将一对洁白如玉、冰凉无汗的玉腿分开,将自己的神枪凑近,放进两片粉红唇肉中间。
千叶影儿浑身一颤,俏丽的脸上盖满了红晕,柳眉颦蹙,一双手按住别玉寒的肩膀,如说相就,不如说半推。捱了半晌,别玉寒才感到唇肉半裹住自己的龟头,温暖麻痒传来,性欲高涨,就势往前一用力。
“阿唷!”千叶影儿大叫一声,身子往上一蹭,就是一闪。别玉寒又是往前一挺,千叶影儿又是一闪,泪花已挂在颊上。
别玉寒看半天自己刚进了枪头,柔声对千叶影儿道:“痛就一下子,后面就好了,影儿忍耐片刻。”
千叶影儿忍痛点点头,别玉寒再往前一挺送,千叶影儿大叫一声,人晕了过去。
“影儿,影儿。”别玉寒吓坏了,不敢再把刚进一半的阴茎往里送进,搂住千叶影儿唤她。
千叶影儿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阴茎,不让再进,泣泣娇声:“痛死影儿了,相公饶了影儿吧,快将他拔出了,影儿容纳不下,求求相公了。”
“难为影儿了,但咱们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你还会重新痛过的,忍一忍,我的好影儿。”
“哪如何是好?”千叶影儿最为怕痛,一听此言,不知如何是好,又要哭泣。
看着胯下娇妻如此模样,堪伶堪爱,心中不忍再进入,俯身下去,一口咬住香唇,吻了起来。一双手却不停地在影儿的身上游走,摸过香颈,握住椒乳,滑过纤细柳腰,把玩娇小滚圆的臀部,最后一只手抚摸娇洁如脂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捏住相思红豆。
千叶影儿气喘吁吁,心跳口渴,来回摆首,却摆不脱对方滑润性感的嘴唇,不一会儿,惭入佳境,放弃了挣扎,反而一双嫩臂搂著了别玉寒的头,不让离开。
见对方入了状态,下面爱液四溢,别玉寒缓缓蠕动自己的屁股,慢慢地温柔地抽插起来。
虽觉下面疼痛胀满,但一股难耐的酥痒自大腿中间一下一下向外蔓延,传至全身,千叶影儿顾不上疼痛,尽情享受这股酥痒,到后来忍耐不住,翘起双腿夹著别玉寒结实的腰,仿佛这样才能减轻那股酥痒。
别玉寒越来越用力,千叶影儿咬牙承受著别玉寒如潮水般地一波接著一波的冲击,在别玉寒的身下已无力去婉转逢迎。别玉寒双手插入千叶影儿后背,将起轻轻抱起,自己跪蹲在床上,女上男下,自己往上顶去。
伴着吱吱之声,千叶影儿感到无数蚂蚁自别玉寒的巨物钻进腿缝,爬向全身,大叫一声‘我要死了’,人晕在别玉寒的肩上。
对方的娇不胜力反而刺激了别玉寒的欲火,顾不上千叶影儿,猛烈上顶数十下,一股激流如脱缰野马奔入千叶影儿体内,晕着的千叶影儿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轻轻将千叶影儿放到在床上,拍拍她的脸庞,影儿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别玉寒轻轻叹了口气:“影儿真是倾国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床第之爱也经受不起。”
“相公物巨力神,影儿一向娇小体弱,花心浅小,如何经得起相公蹂躏?相公忒不怜惜影儿了。”千叶影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愧是医家出身,知道花心,别玉寒想着,人却叫冤:“谁说的?我可是自始至终只进了一半啊。”
此刻别玉寒尚未退出,千叶影儿抬头起身观望,确实只有一半在里面,抓起臀下白绫,将别玉寒神枪轻轻拔出。出来时浑身一颤,脸上更红,以白绫拭取自己的元红,又轻轻擦拭神枪:
“相公请看,影儿花苞今日为相公所开,请相公不弃才是。”
“百岁良姻,永缔和谐。”扑哧一声笑了,千叶影儿问他笑什么,别玉寒道:”突然想做一首诗,影儿要不要听?”
“准不是好诗,说来听听。”
“嫩蕊颤颤一蓬雨,品红点点惊春梦。芳草深处何来声?一只麻雀落其中。”
骂声讨厌,千叶影儿含泪而笑。见自己擦拭时马眼一张一合,轻轻拍了一下:“你还要睁着眼,瞧我做甚么?难道欺负影儿还不够吗?”
“他准是还想要影儿呗。”别玉寒笑道,作势还要来。
千叶影儿一把按住神枪:“影儿消受不了了,快找兰儿她们吧,免得人家等急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待会儿再来。”别玉寒只好翻身下床,不着内衣,披起新郎红袍,冲门外喊道:“明镜、如月,快来服侍小姐。”
千叶影儿赶忙将白绫细心叠起,塞入枕下。明镜、如月推门进来,冲二人敛衽万福:“明镜、如月恭喜少爷、小姐,祝少爷、小姐白头谐老、多子多福。”
“你们俩的小口总是这么甜。”在二人脸上捏了一下,闪身出门。
来到王幽兰的新房,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高挂,水绿色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色的锦被清晰可见,烛影摇红中只见身著新娘礼服的王幽兰抱膝而坐。
别玉寒一步跨到床前坐下,搂住王幽兰,望着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洁白无瑕、出尘脱俗:“在泰山见到兰儿时,玉寒还真以为仙子被谪贬凡间呢,今日能得到仙子,是玉寒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王幽兰轻轻将头靠在别玉寒的肩上:“兰儿还记得别大哥当时作了一首诗:太白五岳觅神仙,驻足绝顶望青天。云起空谷叹无路,却见仙娥贬泰山。”
“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仙娥。”别玉寒低语着:“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哼,为什么人家不是第一呢?”王幽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生气地撅起小嘴。
“有了你,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说着将嘴唇凑了过去贴住那撅起的小嘴。
王幽兰半推半就,二唇接在一起。王幽兰香舌频送,淡淡的兰香随着津液流入别玉寒口中,别玉寒丹田之火立起,手在王幽兰身上游走起来。不觉间已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王幽兰的娇美玉体在烛光中更显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由于练功的关系,骨肉均匀,少了影儿的娇弱,多了几分健美,双乳不如杜隽、阿娇的丰满,却是大小适宜,坚硬和度,握在手中感觉最好。一双腿与杜隽、如玉的腿一样修长丰满结实,触摸起来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平坦结实的小腹末端茵茵芳草一束,不像是如玉的色红鲜艳却乌黑明亮,不够杜隽那样浓密,不似影儿的那么稀疏,少了阿娇的几分凌乱。这束精致有序的芳草更衬托了夺命仙子的美丽。双腿紧闭,掩盖住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
轻轻用手抚过柔软光滑的芳草,分开两瓣雌唇,其内鲜嫩无比,几粒雨露晶莹欲滴。别玉寒想起了那句诗: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感到欲壑难填,欲火炽烈,飞身扑上,冲进没有任何男人抵达过的美少女禁地。
王幽兰随师父练武,摔伤跌打不计其数,对疼痛远比影儿能忍耐,饶是如此,破瓜时也忍不住柳眉微颦,轻声啊了一声。毕竟那里是第一次受伤,痛觉也较敏感,柔软的身躯由于过分紧张和疼痛忽然变得异常僵硬而剧烈发抖。良久,紧张和疼痛为巨物进入后的那份胀痛充实所替代,让王幽兰难受的不得了,想让别玉寒退出,又有一股害怕他出去的紧张,左右不是,心窝里搔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也许是练过功的缘故,虽然外面摸着柔软饱满,里面却如一片沼泽地,捅到那里都似被什么东西粘附着吸附着,让别玉寒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加上王幽兰这么快便入了佳境,便少了对待影儿时的顾虑,尽情抽插起来。
虽然初经人事,有些羞涩,也无技巧,但王幽兰的干劲却十足,丝毫不输久承雨露的如玉、阿娇甚至杜隽,双腿紧夹着别玉寒的腰,柳腰频扬,香臀频翘,口中不住乱叫。别玉寒翻身倒下,来个倒卧莲花。王幽兰双腿分开坐于别玉寒的身上,上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