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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千叶影儿为了感谢别玉寒为其解围,特让明镜、如月两个丫环做了四牒下酒的小菜,端上上好的女儿红,高高兴兴陪别玉寒喝上两盅。别玉寒道:“有菜有酒有美女,再对上两句,方为人间美事。谁对不上罚谁喝酒。我开头,句子里含有谁的名字,谁往下对。”
“那不行,我可没什么学问。”从小喜耍马鞭不喜读书的杜隽一听要对诗,立刻急了。
“不行也得行,首尾字要相同才行,对得好待会儿有赏。”
“什么赏?”阿娇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别玉寒说着首先吟道:“帘外娇花帘内香。”
阿娇一厥嘴:“这事你总是先想着你表妹。”歪头想了想,开口道:“香浓肌冰影儿长。”
“影儿姐姐她长吗?她最矮了。”杜隽叫道。千叶影儿白了她一眼,脸一红张口吟道:“长玉寒口心儿暖。”
别玉寒接道:“暖心温得杜隽懒。”
杜隽急得憋红着脸想了半天,瞟了一眼阿娇,忽然开口道:“懒看娇影抚萧忙。”
阿娇格格笑道:“忙上忙下别玉寒。”
“寒去春来影入鸾。”
千叶影儿听了红脸骂她们下流,低声吟道:“鸾倒花烛身娇软。”
“怎么又转我这儿。”阿娇不平地叫道,想了想恨声道:“软娇隽兰把枪含。”
杜隽使劲想了想,突然说道::“含来含去含俩蛋。”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千叶影儿红脸瞪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夸杜隽聪明。
别玉寒开口接道:“蛋打霜叶玉门关。”冲千叶影儿一笑,将她搂入怀中。千叶影儿扭捏着低头说道:“关内娇嫩关外残。”
众人听了千叶影儿的诗句,格格笑了起来,千叶影儿将头埋得更低。
酒下肚,诗出口,还是色诗黄段,三女早已春情泛滥,醉眼朦胧,别玉寒看在眼里更觉娇媚,酒未尽,三女却已被别玉寒脱得一丝不挂。感激别玉寒为自己解了围,夜里千叶影儿箫吹的特卖力、主动。这夜别玉寒享受了半天,便从影儿的口中拔出早已胀得让影儿几乎含不住的巨龙,进了杜隽的身子里。下面一阵鞭挞,上面两只大手使劲揉搓着杜隽特大号的乳峰。柔软而又结实,不时忍不住咬一下峰上颤抖的樱桃。杜隽不久败下了阵,瘫在床上。不忍心再鞭挞杜隽,只好拨出插入阿娇的菊花小穴。旁边看了半天,不时摸一摸表哥进出杜隽的巨龙,阿娇此时早已春意四溢,爱液潺潺。表哥的东西一进自己的菊花小穴,便嘤的一声前身无力趴下,一只手揉起自己沾满爱液的小红豆。
千叶影儿看着别玉寒大得不能再大的巨物肆意蹂躏杜隽和阿娇,心痛地抚摸着二女的秀发,叮嘱别玉寒轻点,轻点。别玉寒才顾不上那么多,咆哮着发了疯似地前冲后撞,在阿娇呻吟着瘫趴到床上,如同一只白白肥肥的大螃蟹时,大吼一声,将一股白白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你就不能轻一点?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千叶影儿一面为他和阿娇擦着脏物,一面怪他。
“正猴急呢,能悬崖勒马吗?”
千叶影儿使劲瞪他一眼。一身汗的别玉寒躺到阿娇身旁,一把将娇小的千叶影儿抱到自己身上坐下,双手捂住她那双小巧玲珑的香乳,轻轻揉弄。
“不要。”满脸红晕的她双手按住别玉寒的手,轻轻吟道。
“表哥,你真要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啊?”心满意足、慵懒地躺在身旁的阿娇想起表哥对第一嫖客喊的话,问他。
“那当然,你们几个这么不顶用,还不得把我给难受死了。”朝阿娇的洁白大腿就是一巴掌。
阿娇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恶狠狠地白她:“你倒不难受了,累死你。”
另一旁的杜隽点着别玉寒的脑袋:“你呀,还不满足,简直就像我们牧场上一匹不知疲倦的种马。”
“你试过?他的小兄弟大不大?”别玉寒调皮地问她。
“大你的头。你才试过呢。”杜隽腾地坐了起来,涨红着脸,一对肥硕的大玉兔在胸前跳来跳去。
“我们姊妹命苦。本来以为自己找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谁知是一大坏蛋,大淫贼。”千叶影儿摆出一副我命太苦的可怜兮兮、后悔莫及的脸孔。
“喂,影儿,是你说我有多妻之相的。”将矛头指向千叶影儿。
杜隽和阿娇齐齐瞪向千叶影儿。千叶影儿十分不好意思,脸胀得通红,赶紧拼命辩解:“你现在已经有了三位娇妻,自然是多妻之像了。谁也没让你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啊。”
三女轮流上阵,一会儿口诛笔伐骂他是大淫贼,色狼一条;一会儿苦口婆心劝他色易伤身,应近君子而远小人。
“他如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咱们就给他来个红杏出墙、百鸟出林。”千叶影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对,对,给他几顶绿头巾戴戴。”杜隽冲他挥舞起小粉拳。
“不,给他百顶绿皮帽子,压死他。”阿娇咬牙切齿。
“反了,反了。现在刚三个就开始造反,再多娶几个还不上梁揭瓦、反上了天。”别玉寒见状大叫起来。叫声先整大的,翻身起床将千叶影儿掀倒,分开她的双腿,将不知何时又变得硬帮帮的小二哥顶在她的肉缝上,由下往上、再由上向下来回慢慢划过,最后停留在那颗小小的相思红豆上,忽轻忽重地摩擦起来。千叶影儿痒得忍不住轻声呻吟,扭动起小巧的屁股。
“不准动,否则不小心溜进去了本人概不负责。”
别玉寒一声喊比什么都管用,千叶影儿使劲白了他一眼,立刻不再乱动。无奈别玉寒那东西在那里乱蹭乱撞,弄得她下面奇痒,痒得直流水,心里像个小鼓在敲。屁股不敢扭,只好闭上眼来回扭头,一头秀丽的黑发紊乱地遮住半边胀得通红的俏脸。
看到千叶影儿难受地样子,杜隽和阿娇紧紧握住她的手。阿娇还为她理理盖在脸上的秀发。
“影儿姐,在门外磨蹭比进里面还难受,让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别再守身如玉、留着这最后一哆嗦了,索性便宜他得了。”杜隽好心劝千叶影儿。
千叶影儿闭着眼将头左右摆了两下,不知是不同意还是难受的不得不扭头。千叶影儿这儿酸痒难忍,别玉寒那里也磨的胀痛难耐。往床上一躺,告诉杜隽想骑马就上来。杜隽白他一眼,说上就上,翻身骑在别玉寒身上。阿娇代劳为其扶正了,杜隽骂声也不知吃什么了老是这么大,扭动着两瓣肥白丰满的香臀艰难地吞下别玉寒的巨龙。千叶影儿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谁知别玉寒拎小鸡似一把将她拽过去,强行分开双腿把她按坐在自己的头上,张嘴咬向爱液潺潺的腿跟处,喝起冷香丸化成的香液。千叶影儿一声轻哼,瘫坐在别玉寒的脸上。
虽然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这匹马显然不好征服。不一会儿,健壮丰腴的杜隽已是娇哼连连,满身香汗,连叫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翻身下马。阿娇不服气,跨马上阵,经历千叶影儿和杜隽折腾的巨龙,此时更加怒张,阿娇的菊花小穴被充实的满满的,比杜隽更不如,早早败下阵来。
因前面射过一次,别玉寒这会儿忍的更久,此时正在兴头上,见状大叫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如此不顶用。本人正憋得难受,我看不如今晚通通给破了。影儿、阿娇前面,杜隽后面。”
翻身就要把早已瘫软的千叶影儿压到身下。千叶影儿吓得大叫不行,拼命喊叫咱们有约在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阿娇直往床里躲,嚷着当初给你你不要,现在晚了,到南京才给你前面。杜隽说本姑娘要保持后面这片处女地,任何人不准侵犯。
最后还是千叶影儿可怜巴巴说:“要不我们给你亲出来,你就放过我们?”
“哪要看侍候得你老公如何了?”
当别玉寒一脸的幸福,躺在床上无穷回味三女共吹一箫时的情景时,三女揉着腮帮子,双双凤眼恨恨地瞪着他,嘴上,脸上沾着别玉寒四处喷射的白白精液。
“憋,憋,哪天憋死你。”杜隽一脸恶恨恨的样子。
“天天射,还是这么多,弄得人家哪儿都是,以后不能给他吃好的。”阿娇嘟囔着拿香帕擦自己的脸。
“喂,喂,喂,我还没满足呢,擦把脸,喝口水咱们接着来。”
“啊?!”三女你望我,我望你,真是撞见鬼了,他哪来那么大劲?千叶影儿横道:“再来。再来我们就把你这喂不饱的大淫贼给阉了。”
“那我侍候侍候你们,用这个。”把舌头伸出来,冲三人晃动晃动。三女脸都红了,齐声道:“不要。”
别玉寒却不管不顾,再把三人并排搁倒床上,施展舌功,轮流侍候。本已无力的三人片刻间瘫软成三堆娇吟的香泥。
“我也觉得有你们仨在身旁,别某这辈子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再不做他想。可是胯间这东西越来越不争气,越来越喂不饱。喂,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此时的别玉寒头枕在杜隽丰满柔软的胸脯上,影儿、阿娇一人一边偎依在他的怀中。杜隽将手插入别玉寒的长发中轻柔地抚摸着。
“换个臭男人想让我们惯还惯不着呢。”身为十美的杜隽眼自是长在头顶。
“喂,影儿,这江湖十美是谁排的?王幽兰那丫头长得也不差,怎么就没进十美?”别玉寒问千叶影儿。
“没人知道是谁排的,江湖是一个搬弄是非、流言蜚语横行的地方。所以才有什么‘三花二淫一嫖客’、‘武林四杰’、‘中原五公子’等等编排。三年前某些人无聊,又排起‘江湖十美’来,还编排了什么‘火凤凰,冷罗刹,双燕娇依南宫花;女诸葛,芙蓉剑,玲珑如玉梦如烟。’一传十,十传百,便就这么广为传播,我们也就无可奈何地出了名,成了人人想见的怪物。”
千叶影儿笑了笑,往别玉寒的胸膛钻了钻:“其实,寒兄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十美又怎能网络江湖中所有的美女。王姑娘就是一个例子。王姑娘未被选入最大的可能是她最近刚入江湖,未赶上无聊之人编排的趟。加上编排的人可能当时又无缘见过她。王姑娘的师父虽在江湖名列十大高手第二,但披发修行,很少答理江湖之事。故见过黄山神尼的人少之又少,她的徒弟更是无人知道了。但现在她刚一出山,就胜了武林四杰中的沈岩,杀了龙虎镖局的公子,挑战拥有十大高手和武林四杰的东方世家,获得夺命仙子的称号。可谓不鸣则一,一鸣惊人,风头盖过了武林十美。喂,你知道吗?听说她师父黄山神尼当年也是名震江湖的美人。十五年前华山论剑夺得第二时,在场群雄无不为她的容貌倾倒,说是二十年前江湖第一美女龙乔儿归隐之后最美的女中豪杰。华山比武后好多年轻英俊赴黄山寻美个个未睹天颜、空手而归。”
“你是不是想把姓王的加进来,把我从十美中给踢出去?”杜隽名列十美之末,如果有人把王幽兰或别的女人加进去,第一个被请出去的就是她。女人看待自己的容貌胜过生命,此时的杜隽嘴噘得高高的足以挂一酒葫芦。抚摸他头发的手此刻正拧着他的耳朵。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再说武林十美又不是我编排的,岂是我说改就能改的。”别玉寒被人揪着耳朵,赶紧老老实实辩解。
“那你也不准动这样的念头。”杜隽不依不饶。
“你都要做别某的老婆了,可不能再出去争什么十美八美的,真想招蜂惹蝶,给你老公带两顶绿头巾?那我现在就休了你得了。”
“真的?好,影儿姐、阿娇都听着呢,以后你要反悔了她们可都是证人。”
“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影儿,去把你老公护二哥的龙皮包袱拿来。”
“说话真难听。”说得千叶影儿脸都红了,白他一眼,光着身子下床,扭着娇小完美的香臀到柜子里把别玉寒天天不离身的龙皮包裹,返回床上。包裹在千叶影儿的手里似乎很沉,重重扔到床上。
“什么破东西这么沉,还天天背在身上,不怕压死你呀。”阿娇叫道。
别玉寒不理她,坐起来将包裹打开,是一张龟壳。
“怪不得你能当缩头乌龟呢?”千叶影儿想起别玉寒被三大杀手偷袭时当了缩头乌龟的事,用小手敲敲打打:“还真结实。”
“那当然,与龙皮一样刀枪不入。”别玉寒自豪地拿开龟壳,露出灿烂夺目的珠宝首饰和那精致的玉盒。
“啊!”三女惊叫一声,赶忙捂住口。这么多的珠宝,饶是出身官家、商家和江湖四大世家,也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珠宝首饰。
“真的假的?表哥。”阿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表哥天天把一堆假东西背身上,有病啊。骂你表哥呢?”别玉寒瞪了她一眼。阿娇冲他吐吐舌头。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珠宝?不是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吧?”杜隽认为只有皇帝之家才会有这么多贵重的珠宝。
别玉寒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千叶影儿笑一笑靠在别玉寒臂膀上:“我们的寒郎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们就不要瞎猜了。”
“这是我从山洞里带出来的。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呢,你老公不贪财,只是选了些不起眼的,拿回家孝敬父母用的。今天你们每人挑一件作为我给你们定亲的聘礼,应该不算太薄了吧。”
阿娇和杜隽双手捧起珠宝,似乎被夜明珠挑花了眼,不知哪一件是最好的。
“表哥两件行不行?”
“不行,每人只一件。”
“小气鬼。”阿娇骂道。
“小气鬼?你知不知道每一件都值至少十万八万两银子。你那武昌府侍郎的儿子老公能给你这么多做聘礼?啊呀,这聘礼太贵了,我不下了,明天到大街上给你们买两串假的带带得了。”别玉寒作势要收回来。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杜隽叫道,与阿娇紧紧把珠宝抱在自己怀中。千叶影儿格格笑了。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挑件东西也竟是如此的困难。”阿娇不甘心地嘟囔着,最后选了串红色的珠子,挂在脖子上。杜隽选了串一模一样但白色的珠子,正是与自己在南京卖出的蓝色的珠子相配的。心里暗暗后悔,当初如果不卖那串珠子的话,现在加上影儿,每人一串该多好。
轮到千叶影儿,她从中挑选了一颗硕大的闪闪发光发光的夜明珠,跳下床跑到柜子里拿出一丝织的精致小网子,将夜明珠放进去挂在脖子上。立刻,柔和幽美的光芒映照出她典雅无瑕的裸体,显得异常淡雅娴香。
别玉寒眼立刻直了,下面又来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千叶影儿见别玉寒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娇羞地瞪他一眼,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娇躯盖上。
“回南京如果姨父不同意你嫁给表哥,你得还表哥珠子。”
“没门。”回答斩钉截铁,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指非表哥不嫁呢,还是指嫁给谁这珠子也不还你了。
“影儿,如果你将来真的做了东方家的媳妇,我就让你做寡妇。”手伸进被子里,拉住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腿间。
“啊,你不是人。”刚刚射过,马上又恢复雄风,那么坚硬如铁傲立着,着实把千叶影儿下了一跳,赶忙将手拿开,身子向旁边挪挪。
“今天定了亲,我就是你们的老公了。近日动身到武昌、南京提亲。另外写封聘书送到牧场,如无意外,明年咱们就缔结连理。你们的公公婆婆还等着抱孙子孙女呢,我也想当爹了。”
三女娇羞地白他,心里却美滋滋的别提了。终于身有所托,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风度翩翩、英俊阳刚、文武双全、却又永远喂不饱的大坏蛋。
别玉寒又要往三人身上爬。三女早已娇无力,谁也不让他上去。
“表哥,古时不是有代父从军什么的。要不我去把明镜、如月给你叫来,让她们替主子上阵”
“缺你的德吧,阿娇。”话未说完,千叶影儿就拿手掐她。
“反正她们早晚也要随姐姐嫁过来的。”阿娇娇笑着躲开千叶影儿的手。
“那也不能让他来个主仆通吃,美死他。”千叶影儿瞪了别玉寒一眼,又将身子偎依到怀中:“碰上这么一喂不饱的东西,是我们姊妹命苦,不知以后要给我们添多少姐妹呢。”充满酸酸的哀伤。
“那也不准他喜新厌旧。”阿娇气冲冲地叫道。
“不准到妓院那种脏地方招花惹草,带一身的花柳病回来。”杜隽也要立规矩。
今夜特别满足的三女又私订终身,有了安全感,心里美滋滋地,便随他去,不再反对他是否多招几个姐妹。谁让自己的老公英俊潇洒,又那么能干呢。不说与其有肌肤之亲的九幽修罗教主、江湖第二美女甄如玉,光看他对王幽兰如此垂涎其美色,日后难保不娶进门。还有那位皇帝的妹妹,三天两头往这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别玉寒见三人不再反对自己多娶妻妾,已深知女人心的他立刻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别某发誓绝对喜新不厌旧。老婆永远是老婆,恩恩爱爱,一生一世。如别某尝到新的就丢弃旧的,就让别某下辈子不长老二。”
日后真弄个公主进门,自己还不天天请安下跪什么的。说不好哪天被休了呢,如今有了别玉寒的誓言,心里就踏实了。千叶影儿却骂他:“这是发的什么屁誓?这辈子做够了男人,下辈子再做女人,美死你。”
杜隽、阿娇也要他重新发誓。别玉寒说:“我的意思是下辈子做太监去,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