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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公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而我在学校请假的时间是两天。班主任已经开始催了。而我还没有回去意思,这几天太忙了,也没怎么玩手机,我和亚也只是简单的在QQ上聊几句。
这村有太多的东西要探索所以没回去的意思。面临即将到来的高考我不紧张,反而更加的淡然。也许我不合适读书吧。
同村的小迪和小曼周末回家了。这里很多孩子都是寄宿在校的,只有周末才会回来。在农村是需要自己上山采猪菜的。所谓一方水土育养一方人。在贵州可以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除了肉以外都能自己种出来。赶集的时候会买些肉类回家。虽然不是世外桃源,但也可以说是半个桃花源。
今天是周六,在家实在是太过于无聊,我又不想回学校,就独自一个人爬到山顶想想,纯粹的想自己呆一会儿。感觉回到学校是多么的凄凉,没什么意思。特别是亚的忽冷忽热让我很难接受。也许我是在自我逃避,也在逃避亚。
“小曼我们俩去讨猪菜去?好嘛,你等等我,我洗个头哈嘛。要得!”(本地方言)讨猪菜是农村孩子周末必做的功课。因为家里粮食不多,所以喂养牲畜都是山上的野菜。野菜喂养的家禽牲畜的确比市面上卖的好吃。“走!我们去山子头讨(本地方言),那里比较多。嗯!好!”在山顶上的我见到两个小姑娘手牵着手的朝山那边走去。也没怎么注意,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惊呆了。
山的地形是这样的,也就是之前我提过的那座山,山下的一边是河流,另一边则是洼地。那里野菜茂密很多孩子来那里讨猪菜。平日里也没见她们出过什么事。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我来到村里,奇怪的事频频发生,是因为我气场太大了吗?
小迪和小曼两人讨了一箩筐的猪菜,正当离开的时候,山顶上突然滚落一盘蛇,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很肯定的是从那座直插云霄的山顶上滑落下来的,一直滚到小迪和小曼的身前,我一直在山顶叫喊,她们硬是听不见。喉咙都快喊哑了也无济于事。两个孩子真胆大。“妈呀!妈呀!小迪你快看这是什么东西?什么呀?”只见两条蛇盘坐一坨,全身黑乌乌的,蛇头不停的向小曼和小迪伸出。吱吱的发出响声,可能都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对蛇没有什么恐惧感。两个头直嗖嗖的看着小曼和小迪。这两条蛇长得十分的奇怪!盘起像家里装玉米的簸箕般大小。两个孩子以为好玩。还找来两根树枝驱赶,试图将它们分开。起初怎么弄,那两条蛇都是直勾勾的看着这两个小孩。死活都不分开。那么一大盘把整个洼地的野草野菜都铺平了。最后两人用大石头朝蛇打去。这两条蛇才南北两边分去。两个孩子还洋洋得意的说看你还分不分。
正巧三伯妈路过,问她们两个在干嘛!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刚刚我们看见两条很大的蛇盘在一起,我们还用树枝赶都赶不走。后来用大石头才把它们赶开,伯妈?你知道它们在干嘛吗?”这时三伯妈慌了,连忙朝山上大声喊到,天看得见,地看得见,对面的大石山看见。我家小曼和小迪看不见。“伯妈你说什么?我们看见的。闭嘴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走赶快回家”在山顶上的我见她们匆匆忙忙的赶回家,还以为她们出了什么事。
当我回到家才具体知道情况,我说我在山顶撕了喉咙的喊,她们俩就是听不见。三伯妈骂到“死丫头什么都不懂,还用石头打,那东西岂是你们招惹得起的。”嘴里不停的念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
小曼和小迪还说到有什么的,我们又没被咬到。又没受伤。
第二天早上果然出事了,小曼和小迪全身长满了脓包,一直昏迷不醒。小迪的妈一直哭个不停,嘴里说到:“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相反“小曼的妈比较淡定”。我进去看了,期初还以为是“意念”作祟。显然不是,这个现象我真的解释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好好的人就这样了。脓包很大,是要爆出来的样子,十分的可怕。两个孩子的脸都看不清楚了。三伯妈见到此状,嘴里叨叨到:“叫你们不要招惹不相信,菩萨原谅孩子吧!她们还小什么都不懂。”连忙叫来村里的土医生,医生见此状也百般无奈,村里都会有土医生也就是常说的“苗医”,及其善于用药。一般小病都不用去医院看病的,连村里医生都没辙的话,说明情况严重了。得去镇上。
医生建议送回下场诊所。诊所里有个医术高明的老医师,兴许他有办法。二话没说直接上车送到下场诊所。
老医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要用一斤半的童子鸡,不拔毛,也不用杀,直接开膛用鸡的心脏跳动铺在孩子胸口上。一定是活鸡。并且是子鸡,这种疗法我还是头一次见。只见鸡分开两半铺在胸口上。心脏不停的跳动着,几乎与人的心跳同步,看上去十分的血腥。鸡一时半伙还死不了。叽呀叽呀的直叫,直到血流干死去。血淋淋的十分恐怖。这叫什么鸡胸铺治疗法。
第三天早上果然有效,神奇般的那些脓包消退。渐渐的看见孩子的脸。家长才松了口气。老医生十分保密,嘴里半字都不多说。只说了一句以后遇到那种情况千万别去招惹,幸亏送来早不然这两个孩子准没了。我真的很纳闷,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摇头不说,只给我一句不该知道的千万别知道。
看他态度坚决我再也没追问下去。这事在我心中也成了一个谜团。
来这里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了,确实该回去了,我给外公说,要回去上课了,外公叫我快点回去别误了课程,说外婆目前还没事。临走前硬是塞钱给我做路费。没办法只好拿着,不然又要骂人了。和外公外婆告别后,坐上班车回来了。在车上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不是带来福音的,反而是带来灾难的。
来到家已是下午17点了,老弟在学校,搬来新校区都只能住学校。老哥去上班了,把东西放家里也准备回学校了。
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一阵阵的微风吹在我脸上,不知怎么的孤独感倍增。也许我注定是孤独的。我对未来开始怀疑了,此时内心更多的是恐惧。不停的问自己,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将来要做什么?我要何去何从?感觉自己就像一棵无根的小草随风飘扬。没有方向更没有安全感。
感觉自己什么都能做,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害怕了,我开始担心了,具体担心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求别再让寂寞,恐惧,未知吞噬我内心仅有的一点点信仰。
看看手机快17点30分了,亚她们应该下课了,我想给她打个电话,电话拿起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年前我什么都有,有爱我的女朋友,有爱我的母亲,有理解我的兄弟。更有为我挡风挡雨的哥哥。然而在此时我感觉我一无所有,心里前所未有的空荡。哪怕是一点点的灵魂寄托和对生活美好的向往都没有。
我迷茫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不停的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也许是亚变了的原因,也许是外婆生病了,看到了人生百态也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到学校,也没给亚打电话,把书包放在床上,窝着被子睡着了,一觉醒来居然是凌晨三点。肚子好饿!ma的。翻开公共柜子,看看谁把吃的放在里面没。啥都没有只有口香堂和瞎子的烟。不管了,能吃点是点。拿着烟和口香糖来到了阳台。边吃口香糖,边吸着烟,享受冷风带来的刺痛感。
望着校外的霓虹闪烁,内心阵阵孤独无情袭来。我错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孤独总不放过我。难道我开始学会预知未来了?可我天书都没看啊!也许那书不是拿来看的,是拿来写的。自己写自己的故事本已是天书。
香烟弥漫着寝室,瞎子闻到烟味,小声的说到,“张剑你记得帮我把烟藏好,被学校抓到,我就死定了。不会让你被抓的,放心!你给我留点。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读。嗯!你也早点睡。”没把持住,谁知道什么时候抽完瞎子烟,忘记给他留了,也没顾及那么多,就想着大口大口的吸烟,让烟填满内心的空虚和寂寞。然后吐出来消失在这无情的世界里。还相信这烟能填饱肚子。抽完最后一根烟后我就上床睡觉了。
早上起来瞎子去要烟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给我留根。“瞎子别说了,中午我给你买包,真的哦?不买你试哈!我说买就买,放心好了,好嘛!”
背上书包从新走进教室,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以后再和他请假也许就难了。看来以后只能老老实实的上课了。
小灿说我女朋友和我哥们在一起了。说在老农贸市场见到他们走在一起。我差点和他干起来。叫他别乱说。小灿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小灿说到:“不信你去问瞎子,那天我们两个一起看到的。”这时我有点半信半疑的。“那孙子是谁,你好哥们儿小苟,班小苟?对啊!”正当我再追问时,上课铃声响了。就没多问。
上课都没什么心思。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想想她对我的态度。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头脑风暴又开始了。一个早上我都被数学老师点了好几次名。用手机给亚发了几条信息,约她中午吃饭,我要问个明白。
离开学校几天就出这样的事,家门不幸,我一点都不相信小灿他们说的。但就是过不了自己的头脑风暴。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