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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孩童神射转乾坤

眼看秃别干的大刀就要砍在畏答儿的脑袋上,只听得“当啷”一声,秃别干的大刀被挡开。秃别干手臂一麻“啊”了一声,差点儿没有坠下马来。原来是折里在追打处在下风的只儿斤时,见畏答儿落马被秃别干的大刀罩住,想跃马去救,已经来不及了,随手将弯刀抛出,磕在秃别干的大刀背上。

秃别干一惊道,乖乖这是那里飞来的神物,竟有这么大的力量。还没有从惊异中缓过神来,只见那神物掉转头向自己的脑袋飞来。秃别干只觉得是一种明晃晃的利器,“嗖嗖”在自己脑门前直冒寒气,吓得一头栽下马来,正撞上从地上爬起来的畏答儿,两人厮杀在一起。

只儿斤原本处在下风,见折里分出手来去救畏答儿,便乘机扑上来去砍折里。

折里的弯刀没有缠住秃别干的脑袋,手一带又飞了回来,飞刀借着惯性甩向只儿斤。原来折里的弯刀和拖雷的一样,师徒两人的弯刀都长着尾巴。折里的比小拖雷的长些,足有一丈多长的一条金丝链系在自己手腕上,随着腕力抖动,击东攻西,隔空打物,很快又把只儿斤压在了下风。

蒙古二将的偷袭把王罕的两大金钢都调动到了后方,而且动静越来越大,王罕更是担心上了别人的当,于是又派出兵力支援后方。

铁木真见王罕的大军不断向后涌,笑道:“畏答儿把王罕的屁股打痛了,快下山!”

大汗一声令下,蒙古兵马向脱缰的野马冲下山去。术赤带和兀鲁带着三百人作为左翼第一梯队向鲜昆杀了过去。小拖雷骑着银河马甩着带尾巴的飞刀紧紧地跟在术赤带的马后像个托瓶似的也甩了出去。

为了确保大汗铁木真的安全突围,木华黎有意把博尔术、博尔忽安排在铁木真的身边,自己也随铁木真左右。待术赤带冲进鲜昆阵营后,铁木真和木华黎率四百兵马也冲下山去,与王罕大军拼杀在一起。

术赤带、兀鲁和小拖雷冲进敌阵中,直杀横砍,鲜昆的兵马哪里能挡得住,纷纷掉头就跑。蒙古兵马大显威风,正杀得起劲,突然一员大将横穿杀来。术赤带迎上去一看,原来的王罕的三大金钢之首的火力烈门。

火力烈门是王罕部落的第一勇士,身高丈八,头大如牛,力大无穷,手提一双八百斤铜锤。火力烈门拦在术赤带面前,两锤撞击几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术赤带也是一员蛮将,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最见不得别人的挑衅。火力烈门在他面前“砰砰”砸了几个铜锤,这是藐视和恐吓,术赤带被激怒地两只扫帚眉立马竖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哇哇直叫,挥刀直取火力烈门的心窝,嘴里喊道:“挖出你的心来,下酒喝!”

火力烈门也不躲闪,两铜锤一合便将术赤带的刀给挡了回去。这一挡便有一股沉重之力,通过刀柄传至术赤带的手臂。“啊”术赤带暗叫一声,好家伙,这小子名不虚传,确有一股蛮力,不可小视,心想手到,刀被挡回来的瞬间,一转手腕,弯刀如泥鳅一般从火力烈门的两铜锤之间游了过去,直取火力烈门的咽喉。 这是术赤带的绝招:游刀封喉。

火力烈门猛然一惊,偏头闪过这要命的一刀,没想到这一震没有把术赤带给震退,反而又能使出自己的绝招杀来,心里一惊暗道:能挡得住老子双锤的人不多,而且还能在瞬间发起反击,进而又从容地使出杀手锏,再看此人箭不离身,肯定是那个被铁木真喻为神箭的卫士术赤带了。术赤带在,那铁木真离得不会太远,杀了铁木真才是要紧。

火力烈门四处去寻找铁木真,就在这当儿,术赤带见火力烈门躲过自己的绝招又心不在焉,趁他分散精力之时,刀不收回而是手腕一转使出连环刀,又取火力烈门的面门。好家伙,这一刀又狠又毒又出人意料之外,那火力烈门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本能的一闪躲过刀锋,心里大惊大怒。

就在术赤带收刀的须臾之间,两只铜锤几乎是跟着术赤带回收的刀一起飞抵术赤带的双耳。火力烈门手下没有丝毫的留情,铜锤灌耳,砸向术赤带。术赤带想不到这家伙的大锤如此疾速和凛冽,只觉得耳边疾风嗖嗖,身子向后一仰,平躺在马背上才躲过脑浆嘣裂的一劫。

火力烈门两锤落空,但“咣当”的撞击巨响,把四周的战马都惊得乱窜。术赤带也被震的两耳轰鸣,头晕脑涨,甩甩头好一阵没缓过来。火力烈门的战马也被自己的铜锤震得后退几步。

两人一闪,战马原地转了一圈,又冲杀在一起。又打斗十来个回合,术赤带被火力烈门的大锤震的头懵目眩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渐渐地有点儿力不从心,只有招架没有了还手。

蒙古的另员大将兀鲁杀退了一波又一波克烈部的兵马,杀得正带劲,转眼看到术赤带被火力烈门的大锤罩住,没有了还手之机,纵马跳过来,杀向火力烈门。

火力烈门不愧是克烈部的第一勇士,见蒙古大将兀鲁杀入,也毫无惧色,反而越战越勇。一勇士战两员大将,还很轻松,仍不时地在四处寻找铁木真。他脑子里一直在想既然卫士在,铁木真肯定不会远。

术赤带与火力烈门大战之时,铁木真率领的方队,紧跟其后向王罕大军的正面杀去。他身边的将士更显得英勇,速不台、忽必来、拙赤等几员大将直杀得克烈的兵马四处乱窜。铁木真跃马上了一个高 岗坡地,只见蒙古兵马,分前、中、后三阵,把王罕的十几万大军杀得凌乱不堪,很是自豪地道:“我蒙古兵马神勇也!若是现在我手上有几万大军,一定可以活捉王罕!呵哈哈……”

铁木真的大笑声惊动了火力烈门,两军厮杀中,还有谁能这么狂傲大笑。果然不远处那许多战将簇拥头的人正是铁木真,火力烈门大喜丢下术赤带和兀鲁二将直扑铁木真而来。

术赤带和兀鲁飞马去追,但为时已晚。火力烈门的战马像驾云一般,腾空飞越而去。而此时鲜昆的几员战将也飞马赶到,拦住了术赤带的去路,双双拼杀在一起来。

火力烈门一路杀来,铁木真看在眼里,平时就听说过克烈部的第一勇士火力烈门是何等的英勇,今儿一见果不虚传,过关斩将尽在轻描淡写之中。虽说是向自己杀来,但还是心生爱意,叹道:“若得此将,何愁大业不成!”

铁木真爱惜火力烈门,火力烈门却恨不得立马把他斩于马下。火力烈门一对铜锤无人可挡,眼看火力烈门的铜锤就要舞到铁木真面前,铁木真并没有气恼,仍笑哈哈地欣赏着他的一双铜锤。此时大将博尔术飞马冲到火力烈门面前,两人打杀一阵,博尔术并没有占上风,火力烈门心思不在博尔术身上,边应对博尔术边冲近铁木真,这时另一员大将博尔忽唯恐有失提刀也杀入其中。这样铁木真的两大将,都是四杰之一,与火力烈门大战上百回合,不分胜负。

木华黎道:“若如此打下去,时间拖的越长,我们的处境越危险,不如我也上阵一起杀了火力烈门。”

铁木真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此人有用,不可伤其性命。再等等。”

铁木真放眼向敌阵中望去,三大阵战之外还有一阵,杀得乱轰轰的,他定眼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手指着阵中道:“拖雷!”

木华黎顺着铁木真的手指方向看去,敌阵中拖雷站在马背上,像在玩跑马游戏,手中的飞刀一会东一会儿西,刀到人倒,刀回来,再射箭,射了箭再飞刀。而且箭射的都是大个兵,飞刀杀得都是小个兵。木华黎担心中赞赏道:“小拖雷单人入阵很危险的,不过他很动脑子,打不过的箭射,打得过的飞刀。”

铁木真也是很担心拖雷的安危,但也很是欣赏自己小儿子的英勇,反而笑道:“折里教的徒弟,有的是歪招,他有办法脱身!”

铁木真说的没错,小拖雷不但自己可以脱身,这次还帮助蒙古大军安全突围,脱离了王罕大军包抄。

原先拖雷是紧跟着术赤带要比试箭法,一入敌阵,各打各的,术赤带与火力烈门大战,那里还能顾及小拖雷。拖雷也是玩心大发,自己找阵子玩起来了。要知道拖雷的功夫一般的将领是不太好胜他的,何况王罕的阵中的大将都去应对蒙古的大将去了,一个小孩子,没人理,他又没穿战服,克烈人还以为是自己部落的玩童,不加防范。等拖雷杀得尽是克烈人,才知道这是蒙古的小孩,围上来时,又不是拖雷的对手。这下拖雷可高兴坏了,东杀西射,比狩猎还过隐。正杀得起劲,突然听到有人高喊:“弓箭手,快快,那高坡上的大汉就是铁木真,射死他,赏千户长!”

“哈哈!”拖雷顺着声音看上去,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骑马上了高坡,指着远方高地上的父汗大喊,暗道:这人能令动战将,还可以许别人千户长,这人肯定就是克烈的的大汗王罕了,前面几天刚刚捉了塔塔儿的首领,今儿又遇上了克烈部的大汗,也想去活捉了来玩一玩。再看他身边那么多人又太远,此时他正要射杀父汗,心想不玩也罢先杀了你,小嘴一撇道:“哼!你要射杀我父汗,我让你先去见阎王。”

说时迟那时快,小拖雷拉弓搭箭,“嗖”一箭正中那人的胸膛。那人指着铁木真的手还没有放下,就一头栽倒在地。

拖雷高兴地朝大战的术赤带喊道:“术赤带叔叔,我射杀了克烈的大王汗!”

正酣战的兵马,听到拖雷大喊道王罕被射杀了,顿时都停止了打斗。术赤带一看拖雷射杀的是鲜昆而不是王罕,心中一喜诡笑了一下大声地喊道:“好样的!杀了王罕,你立了大功了。”

克烈的兵马一听说王罕被射杀了,那还有心恋战,纷纷后退。鲜昆被射中,克烈部的兵马抬着鲜昆就撤,边撤边喊:“王子被射杀了!王子被射杀了!”

整个战场大乱,有人喊王罕被射杀了,有人喊王子被射杀了!克烈的大汗、王子都被杀了,将领那还有心思再战,士兵们怕死不敢向前,克烈的兵马纷纷后退,阵营大乱。

王罕见阵营大乱,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以为还真是被铁木真给伏击了,有意退兵。札木合看出了王罕的心思,道:“大汗,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撤退,铁木真跑了,我们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札木合正在劝阻王罕不能撤退,一群士兵抬着鲜昆跑过来,喊道:“王子被射杀了!”

王罕跑过来一看果然是鲜昆胸口中箭,鲜血直流,不省人事,便下令撤退。

札木合拦住道:“大汗不能撤,坚决不能撤,要杀了铁木真为王子报仇!”

王罕瞪了札木合一眼道:“你小子安的什么心,你想让老子也死在这儿吗?我儿子若有三长二短,老子饶不了你!”

克烈的牛角号一阵紧似一阵地响起,混战的克烈兵将听到撤退的号令,也顾不得许多,勒马就向后跑,十几万大军乱了套,那里是撤像败军一样四处逃窜。马惊人慌,撞死的踩死的不计其数。

火力烈门正与蒙古的两位大将博尔术和博尔忽杀的难分难解,听得撤退的号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再战拨马就走。

铁木真见敌军大乱,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便发出响箭。蒙古战将和士兵正杀得带劲,想趁克烈兵马大乱痛痛快快地杀他一阵,听到铁木真发出撤退信号,也不敢再战,按预定的路线向大本营撤退。

博尔术和博尔忽打斗上百回合,两个人硬是没有拿下一个火力烈门,身为名扬大草原的四杰脸面上挂不住,见火力烈门逃去,那肯放过一左一右追了上去。

火力烈门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边应对两人的追杀,边向后方疾驰。

火力烈门一口气后退了十几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一个蒙古兵或别的兵马也没有,尽是克烈后撤的兵,像退潮一样一直向后跑。乱的兵不见将,将不见兵,火力烈门大喝几声也没人答理,于是才放缓速度回头来战蒙古二将。

合兰真沙陀原是山清水秀,草肥水美的富饶之地,此时除了遍地都是死伤的兵马,就剩下后撤的王罕大军,蒙古兵马早就逃的无影无踪。而火力烈门和博尔术、博尔忽三人的激战,却是另一番景象:火力烈门心中有疑虑,不能集中精力打杀,一心不能二用,只能处在应对状态;蒙古二将一心要杀了火力烈门,挽回面子,越战越勇。三人直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就在此时,突然杀来一队兵马将三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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