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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长眼神朝远处望去,思索着很久远以前的事情,轻轻地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道:“有所区别,但的确很凶险。”
欧阳剑见道长不再言语,便将话题转向眼前皮革之上。“仙长,这皮革之上,所书何意?”
“贫道亦不知。”说着他将桌上皮革翻转,上书有“血玉剑”三字,三字为血红金色镶边。
“这剑名为“血玉”?”欧阳剑吃惊的问。
道长点头示意。
欧阳剑又问,“为何只有此三字与我们所使用文字相符,而其他的文字如云头小剑,一字不识。”
“此,也是我好奇之处,难道说这些云头小剑似的东西不是对此剑的说明吗?”
欧阳剑仔细揣摩皮革上的文字,还是想不到到底是何?随即便再将此剑提起,口中喃喃道: “血玉剑?此剑,虽极品青玉所打造,但并无丝毫光化,又无血层血色,为何被称“血玉剑”呢?”
欧阳剑将血玉剑换至另一手中,拿起桌上的皮革,只觉皮革传来一阵温热,渐渐手中这温度提升,感觉发烫,他诧异的看了一眼道长。
道长将欧阳剑手中的皮革取了回去,卷进袖筒之中,站起身来。
“欧阳堡主,此皮革我先代为保管,你将血玉剑暂且封藏。如果有缘,五年后的今天,我们会再见。”
“仙长此次专程为了小子而来,怎么能不见一面,就要匆忙离去呢?”
“不必,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欧阳剑亲送道士至城堡之外,特叫仆人迁来一匹骏马,“我看仙长来时并无脚程,特备快马一匹,仙长如若不嫌,还望收下。”
“欧阳堡主客气了,贫道乃出世之人,收不得。”
欧阳剑准备继续劝说之时,那道士已经向南而去,身形遂转,几个眨眼,不见影踪。
欧阳剑惊诧,自言自语到,“怪不得。”
欧阳剑返回大厅,拿起血玉剑,仔细的端详,找不到任何能证明其是宝物的证据,便随手将剑交于仆人。
“告诉李师傅,将剑放进紫电阁中。”
仆人接过此剑,没有拿住,“叮当”一声,剑跌落到了地上。那仆人也被压的一屁股坐于地上。
此时地上被剑砸出了一个小坑。“恩?”
那仆人一脸错愕,“老爷,这剑实在太沉了,小的拿不动啊。”
“什么?你再用力试试。”
那仆人立即调动精力,双手抬剑,剑却依旧未动丝毫。
欧阳剑让仆人走开,自己将剑重新提了起来,感觉此剑虽有三百斤之重,但以那仆人御空级精力而言,不至于纹丝不动。不过他相信,那仆人应该并未撒谎。于是叫那仆人叫来李管家。
“李师傅,您来了。”
“老爷有何吩咐。”
“李师傅,您还是别称我老爷,还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或者少爷就行。”
“那可不行,曾经您是少爷,但如今恐怕您只能是老爷了。”李管家笑言道。
欧阳剑见自己争执不过,“您呀,还是那么爱死理。”
两人哈哈大笑,欧阳剑指着桌上的血玉剑道:“李师傅,您看看此剑如何?”
李管家用手握剑,剑依旧未动,他斜撇欧阳剑一眼,心想,这小子竟然有试探我精力的意思。他汇集周身精力于右手之上,再次提剑,那剑依旧岿然不动。
见李管家也提剑不动,欧阳剑心中略有所动,赶急问到:“李师傅,您也提不起此剑吗?”
“这剑从何而来,怎会如此沉重?”
当下,欧阳剑将剑的来历告诉了李管家。并将道士的话说给李管家听。
两人几经商定后,由欧阳剑亲自将血玉剑存放至欧阳剑冢。
三年后……漆黑的夜里,欧阳城堡一如往常一般寂静。颜玉儿正在陪着三岁的欧阳洛宏在城堡中玩耍,追逐着欧阳洛宏满地乱跑,欧阳洛宏咯咯嬉笑,一会儿躲在帘帐后面,一会儿钻进被窝里面,一会儿又爬进床底……但是却每次都被自己的母亲颜玉儿找到,颜玉儿每次抓住这个小机灵鬼的时候,都会挠他的胳肢窝,挠他的小肚皮,逗得他哈哈大笑个不停。
旁边站着几个女仆,虽不说话,但使劲的给这个可爱的小主子使眼色,让他藏躲。
捉迷藏的游戏再次开始,小家伙脑瓜激灵一转,竟然给一漂亮女仆比划了个不许说话的手势,几个女仆一愣,他便钻进了那漂亮女仆的裙底。顿是吓得几个女仆一惊,但也不敢多言。
颜玉儿捂着双眼倒数十个数:“十、九、八……三、二、一。我要开始找我的宝贝儿子了哟。”
欧阳洛宏钻在漂亮的女仆裙子下,双手抓着裙子,将裙面绷的很紧,通过裙线的缝隙看着寻找自己的母亲。
颜玉儿揭过帘帐,说道:“唉,抓住你了。”却不见人,好几个角落都找了,就是没找到欧阳洛宏。他思索着,寻觅着这屋内其余可藏人的每个角落。她转身看见一个花盆,小心翼翼的便走了过去,却依旧没有找到。她口中喃喃,却故意将声音提高几分,“咦……这小家伙藏哪儿去了?”
躲在女仆裙子下面的欧阳洛宏,已是笑的不行,他强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肚子却抖的厉害,他这一抖倒不要紧,可就苦了这漂亮的女仆了,十二妙龄姑娘,怎能经的住这般痒痒。
此时,那漂亮女仆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强抿嘴唇。其余女仆看着漂亮女仆的脸色,也都憋着笑容,一个个似将开未放的苦阕花儿一样。
颜玉儿看着这几个女仆的脸,她清楚她们知道欧阳洛宏藏在哪儿了,但是却碍于规则不能问于她们。于是便又看向四周的犄角旮旯,当再次将眼睛转向那漂亮女仆时。
那女仆因实在忍不住欧阳洛宏的痒痒,手向自己的花裙下指了指。
颜玉儿脸色一变,甩袖而去,吓得几个女仆不敢作色,一脸惊恐。
欧阳洛宏看着母亲走出去后,嬉笑声中,才将小脑袋弹出了裙底,“姐姐,母亲怎么走了?我终于赢了一回喽,咯、咯、咯……”
漂亮女仆抱起裙底的欧阳洛宏:“小主子,你这下可把我们几个害惨了。”说着满脸忧色重重,其余几个女仆也都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