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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云开车载着凌聿城回到酒店。这次商谈依旧是无疾而终。
这个结果，姜南云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凌聿城是想利用莫家打开棉城的市场。而莫忠恒却天真地以为凌聿城只是见金源挣钱，想要分一杯羹而已。
透过后视镜，她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男人。即使他闭着双眼，眉宇间却依旧凌厉地让人心生胆怯，兴许是她的眼神过于炽烈，终于引起了凌聿城的注意。
他倏地睁开眼，冷漠地盯着姜南云，“你想说什么？”
“嗯？”姜南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避开他的视线，就刚才那一秒钟，她被吓得心跳加速，好像凌聿城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似的。
那双漆黑又泛着冷冽的光芒的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魂，若无其事地敛一眼，就会被他看穿心中所想。
凌聿城是故意在吓姜南云，但他绝对不会承认。
姜南云安静的开车，回去的路上，凌聿城只说了那一句话，便再也没有开口。
真是高冷。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倒霉，以后会嫁给凌聿城这个冷漠得宛如没有情感的机器人。
想到与此，姜南云不由得替这个女人感到可悲。
回到酒店，她今天充当凌聿城秘书的事也就到了尾声。她把汽车交给停泊小哥，又把凌聿城送到总统房，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凌聿城突然叫住。
“你和莫旭东很熟？”
“啊？”姜南云怔怔地望着凌聿城，“你为什么这么问？”
凌聿城冷笑一声，“刚才你们不是一直眉来眼去？”
“眉来眼去？”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和莫旭东眉来眼去？那明明是她不断地在冲莫旭东翻白眼，充分的表达她不想理睬。
不过，她懒得解释，她和凌聿城又不熟，他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她都没有必须要回答的理由。
“凌总，这个问题不在我工作范围内。”言外之意，这是她的私事，她不会回答。
凌聿城又冷哼一声，“有一腿？”
姜南云横眉瞪着他，“如果按照凌总这种说法，我和莫旭东眉来眼去就是有一腿，那我昨晚牵了凌总你的手，你是不是也和我有一腿？”
“你不配。”
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凌总，我说中你不爱听的话，我还真看不上你。就算你想和我有一腿，我都深思熟虑。”姜南云软绵绵的话语不带一点怒意，脸上依旧扬起和煦的微笑，就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的晴朗。
凌聿城气急，被眼前的女人鄙视，是他的耻辱！
他冷眼上下扫了一眼她，“就你这种，街上一抓一大把，就是送到我床上，我都不要。”
姜南云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爆发。
就冲他那鄙视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几斤尽量，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自己高攀不起，可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说话的方式。
憋了很久，她终于怒了，“凌聿城，你这人有毛病是不是？你大清早地把我弄醒，又是客房服务，又是让我当你秘书，好吧，我都按照你的要求一一做到，现在事情做完了，我又客客气气地把你送到房间，这段时间我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我扪心自问，我一直谨言慎行，能沉默就沉默，做一个美丽的花瓶，可你现在却没事找事，非要挑刺，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聿城被问蒙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算我和莫旭东眉来眼去，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承认你和莫旭东眉来眼去了？”
姜南云脸一黑，她什么时候承认了？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说中了，你和莫旭东有一腿。”凌聿城继续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不容易对姜南云有些许的改观，现在看来又打回原形。
“不只是一腿，我还有两条腿。”姜南云气急，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堆。
凌聿城皱着眉，“你跟谁有几条腿，跟我没关系。”
“不错，我就想知道既然和你没关系，那你问我的意义在哪里？”
……
最终结果，凌聿城把喋喋不休，要和自己理论的姜南云赶出房间，聒噪，闹得他心烦意乱。
凌聿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至少在这几个小时内，他没有再给姜南云打电话。
他耳边不断响起姜南云说的话，从字里行间里他算是明白了，姜南云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和不少男人都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