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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又快没钱了。”春花拿着小账本，和算盘匆忙从账房出来道。
‘’咋又没钱了。”赢子惊讶道。好不容易从百家哪里薅了20多万金，过一个冬天就又快没了。还能不愉快的生活了，这次可真找不到大户了。现在咸阳最有钱的就自己和秦皇老爹了，自己干不过老爹，那是个挂B，不用守规矩，可以随时掀桌子。
“少爷，您这一直提高工厂的伙食，百万黔首劳作，加上他们的妻儿，一日三餐每餐随便吃的，还三日必有荤腥，对他们实在太好了，很多都吃胖了。咱们每日光粮食我们就要向咸阳城官仓，提出300多万斤。整个冬天华夏楼，已经提空了咸阳仓附近，雍城等仓的多年陈粮，陛下还打算把巴蜀之地的陈粮也打算掉过来给我们用。”
“恩，老头还是很英明的，我这是给他刷政绩，不错不错。”嬴子程对于秦皇老爹的配合很是满意。
“少爷，陛下说了，不能白拿。拿出的是陈粮要我们以后拿新粮换，陛下还说了不粘我们便宜，按照现在的实价，九出十三归，第一年十三，第二年就翻一倍就我们，借九换十八了，越往后越多……”春花越说越小声，想到以后要还天文数字的粮食。
“老头是掉进钱眼里了吗，我这事给他刷政绩，咋还有我们倒贴钱，有这么不要脸的吗！不就是陈粮吗，再过几年还能吃吗，我这是废物利用。”赢子程越想越气愤，“还九出十三归，你那就陈粮除了我还有谁要吗，还打算翻翻？”“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也不怕以后生的儿子没有x眼。”必须明年我就还上，这糟老头越来越坑儿子没有底线了。
这也是秦皇的初衷，秦皇希望赢子程的合作社模式，尽快在秦地铺开。在赢子程这个冬天，利用工厂顺利接收了百万秦民，提供了而大量的新式集体，居住宽敞的新式砖瓦房子，貌似还比很多现在的很多住房牢固的多。秦民不仅没有冻死，饿着，很多都还在工厂吃胖了，这使的秦皇对赢子程的工作很满意，真是辛苦了，本想嘉奖一番。但宦官禀报，自己儿子已经在家躺了三周，晒太阳了，所有事情已经丢给王绾处理了。
尤其是“美其名曰，我还是个孩子，还在长身体这些事情，交给王爷爷处理了。”回家歇息了。又再次回到那个能坐着，绝不站着，到那个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生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据闻王绾爱卿，已经每日熟睡在处事大厅内，好几个星期，没回家了，都快当成华夏楼的总管家了，处理各项协调问题。尤为诧异的事，王爱卿还越干越精神，最近一些心向王绾的旧臣，经常说一些，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提议王爱卿还能回朝在干三十年。王绾回来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分封制大秦肯定不会用的。
为了勉励自家儿子，努力工作，放弃散漫的生活，秦皇决定给赢子程加压力。于是就有了陈粮换新粮，九出十三归。至于陈粮一开始自己也会不在意的。
由于快速的一统天下，秦王朝对天下的国力消耗其实不打。在天下黔首在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秦朝就已经实现了统一，天下一统战争打完，天下还有四千万初的人口。
秦王朝开始缺少官吏，对天下统治尤其是对县城以下的，很大程度是原来怎么还是怎样的，乡以下的有点类似汉朝的无为而治。皇权不下乡自秦就开始了。所以这次一统战争对，天下的农业生产的破坏其实不大。更像是，一场周王朝分封后的贵族之间的战争，民众很多其实都没有参与进入战争。
民众参与最深的就属于赵国了，毕竟秦曾坑杀了20万赵军，但赵王投降了，赵民只是心理仇视，实际行动很少的。依然还是各自过着，全年劳作，混个半饱的生活。连吃都吃不饱，哪有什么时间真正用来反秦的。
郑国渠的修建，秦朝十余年的连年丰收，还有蜀地亦是产粮大户，秦朝多年的粮食储备，一统战争中，收缴的各国大量的粮草，尤其是中原的齐魏。他们原本是被百家看好的一统战争者的发起者，他们有富足的人口优越的生活，灿烂的文化。但他们国家内贵族也富有的完全失去进取心，士族阶级每日享乐，陷入迷茫。最终一统的大旗被百家想不到看不起的秦完成了。
战国时期，最大的地主是皇室，秦皇虽然没有全部，但是从六国皇室贵族薅到了他们很大部分的粮食，金钱，还指令他们迁移咸阳。所以此时的秦朝政府是十分富有的。四千万民众，只养活一百万大军。秦朝此时的财政十分富裕。史书记载，到陈胜吴广起义，关中粮仓还储存了大量的粮草。
…………
“少爷，要不，我们减少，他们的伙食。他们自己在冬天家一天都舍不得吃一斤粗粮。”春花建议道。
“这怎么行，”赢子程反对道，“他们从事的都是体力活，必须补充营养，吃不饱还怎么给我们干活。必须吃饱，这个不能减。”“被老头逼的，我必须出大招。”“咱还有钱发他们工资吗？”
春花当场就愣住了，“少爷，我们免费为他们准备吃，准备喝，准备住，还提供了一整个冬天暖气，还要发工资给他们吗。”“少爷，我们真没钱了，这得多少钱啊，如今少爷的工厂百万黔首。这我们真支付不起。”
好吧，想想是美好的，自己还真支付不起。就昧着良心给赖掉。按一百万算，咸阳工价，一个月1000秦半两，一月就要10万金，冬天四个月到春耕，5个月，最少要支付50万金。实在要不起啊，提高百万人吃喝住，已经就让现在的赢子程快要破产了。把赢子程把这个冬天生产的农具变现了，才有可能。
“迁移关内的秦民，有说要工资的吗。”赢子程这会担心不发工资会不会有什么民怨啊，毕竟和之相比的咸阳招工可以说给他们发工资的。
“这到没有，只是有很多秦民，如今冬天过去了，春耕也近了，很多人希望明年可以还可以再来工厂做工过冬。一些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希望一直在工厂做工，工厂的伙食太好吃了，他们不想回去。”作为兼职秘书的春花道。
赢子程：“…………”这不要工钱也干，还想明年再来，自己有点跟不上这古人的思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