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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仨人跑到澡堂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江白问道:“苏哥,我以后跟小俊就在学校里面待着了,你在外面干什么呢?”
“不用担心,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也饿不着自己,你们也别为生活费发愁,都包在我身上。”苏哥拍着胸脯说道。
“我们可以把之前弄到的晶核给苏哥,然后在官府那里换些钱。”蔡子俊提议道。
一开始苏哥推辞,但想了想也同意了两人的想法,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确实需要点钱。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江白打开手机看了下手机上的新闻。今年的魔灾的面积比以往的小了很多,只发生在西咸和旁边两座城市里,可即便如此死亡和失踪人数却已经达到了近十万人。
这不只是一堆数据,这是活生生的十万人!一场魔灾就让华夏少了十万人,这对华夏来说无疑是个重大打击,不仅如此全世界都在经历着魔兽的侵袭,这是一场世界大战级别的战争,而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六十年!
江白才刚过十八岁,在他身边却发生了四次魔灾。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自己父母在魔灾中死去,呆过的四座城市也都被魔兽摧毁,从小到大陪在身边活下来的也就蔡子俊和苏哥了。
江白叹了口气,关掉手机,收拾了下心情,跟着蔡子俊回到学校已经快十点了。
因为他们是第二批来的,之前的新生已经安排好了寝室,所以只能将他们各个学院的后来的学生混在一起住。
每六个学生一间房,江白和蔡子俊被分到了一间房,两个人是最先回来的,刚进门就发现学校已经将所有的用品都送了过来。
俩人正收拾床铺,就听到一个推门的声音,两人还没回头,对方的声音就响起了:“呀!江兄,蔡兄,你们住在这个寝室吗?这么巧吗?”
听着声音江白就知道是谁来了,转头道:“鳖兄,好巧呀。”
吴归:“随便你怎么叫吧……”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但从来没见过,想来是其他地方逃过来的。人长得憨厚老实,见到屋里人多,都有点不好意思。
吴归倒是个自来熟,直接上去跟他打招呼:“兄弟,你是这个寝室的吧,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我叫吴归,是个强化系的,他们俩左边的是江白,右边的是蔡子俊,俩法师。”对方憨憨的笑了一声:“我叫关虎,也是强化系的。”
收拾好东西,关虎好奇地问道:“这个寝室就我们四个吗?”吴归耸了耸肩道:“我们这个寝室是最后一个寝室,所以不满人很正常,我刚才听带我过来的学长说这个寝室总共就五个人,所以另外一个人差不多也要到了,上帝保佑,给我分到一个好室友吧,千万别是那个什么默言。”吴归握着一个如来佛主的玉佩在那里拜着。
“你拿着佛主拜上帝,你怕不是在逗我。”江白笑道。
吴归说道:“你懂什么,心诚则灵,心不诚则不灵。”
咯吱……寝室的门被打开了,正在拜神佛的吴归直接傻了眼,江白看了一眼默言对吴归道:“心诚则灵,恭喜你,心想事成。”
来人正是默言,腼腆的关虎为了欢迎最后一位室友的到来,主动伸出去手来示好,默言看了一圈后皱着眉头,无视关虎的示好,直接脱了鞋上床,谁都没搭理,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关虎。
……
学校给了他们一天的休整时间,希望他们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状态。
每个人都会对自己的大学校园好奇,所以第二天江白和蔡子俊也选择趁有时间去逛逛新学校。
在路上,他们遇到一个热情的学姐带着他们参观学校,她问:“你们就是新来难民吧?”她开了句玩笑,可能又觉得自己的玩笑不合时宜,又道了歉。
江白只是笑笑,对江白和蔡子俊来说他们已经当了十八年的难民了。
“学姐,你是大几的?”江白随口询问道。
“大二呀,学校里了没有大三的学生了。”学姐又接着说:“每届大三的都到前线实习,当年我来的时候也是一个大三的都没见着。”
简单的参观完学校后就挥手道别,回到寝室,学校已经发来了课表,看着课表蔡子俊有点疑惑:“我听学姐说他们的理论课每个不同能力的异能者都是分开上的,为什么我们是在一起的呢?”
“哦哦,刚才发课表的人说了,我们这一批人来的突然,这些老师都是临时召集的,有的职位人手不够,所以学校就理论课统一上,实践课分开上。”
……
……
翌日 阶梯教室
“首先,“魔眼之灾”不仅让魔兽魔体成灾也给了在座的各位成为异能者的机会……我们体内流淌的能量是我们释放异能的基础,元素异能主要是自然元素,比如风雨雷电这些。而强化系异能则是异能能量强化自己整个身体,也有可能强化某个部位,比如强化视觉,听觉,嗅觉的,但仍以强化整体为主……”一位头发斑白,胡子如同山羊一样的老头在讲台上面讲解着。
作为新招进的学生,学校直接给他们分配了统一的理论课老师和辅导员。
第一堂课是理论课,底下的人听的也十分仔细,大部分人都在拿着笔记本在记录。蔡子俊也在认真地做着笔记,戴了一个细边框的眼镜坐在那里,原本就肤色白晳,五官清秀,现在戴上眼镜显得更加俊俏,斯文的不要不要的,引得前面的女生频频回头。
坐在旁边的江白满心窃喜:“看来还是哥的魅力大,坐在哪里都是异性目光聚集处。”
吴归捣了捣江白:“傻笑什么呢?还不赶紧记笔记。”
江白仍然两手空空的坐着,倒不是他不认真,而是老师说的他都已经记在了脑子里,高中时也是如此,因为没钱他很少买笔记本,大部分就靠脑子记忆。江白他们一个寝室连坐在一排,除了默言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一边的吴归看到江白连纸笔都没掏出来,索性也不写了,趴在桌子上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