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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二十七)
(二十七)
已经Standby对準她股间的摄影机,清楚拍下肛塞被挤出肛门的瞬间,润滑油跟着喷出来,但立刻又被两道往股缝缩拢的麻绳挡住,只能从绳缝乱溢而出,导演的助理连忙拿了大铁盘放在地上盛接。
「……霖……对不起……好羞……呜……对不起……」肉体在几近痉挛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对着丈夫忏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躏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激动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赤裸男人怀中的小苹果这时也嘤嘤的哭了,舞动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妈妈讨抱。
小苹果的哭声似乎更刺激泌乳,两颗完全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不断滴洒着浓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苹果……妈麻……好羞耻……别看妈麻……噢……」才说着,一颗大粉圆从股间麻绳的缝隙挤出来,像下蛋一样落在铁盆里。
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残忍地抽在她光秃下体,淫乱诱人的油亮肉体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挤出一堆润滑油跟三、四颗粉圆。
「谁准妳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索上。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地榨出来。
这些难堪的体液和液体,弄得她一身黏湿,和着汗液从敞开的股缝和紧紧勾握的趾尖,不断滴垂下来,转眼地上盛装的大铁盆内,已经有一大坨浓稠的白浊之物,间杂着许多颗珍珠粉圆。
「看!妈麻不知羞耻的在排泄,我们小苹果要不要尿尿呢?」抱着小苹果那无耻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拨开小苹果幼嫩未开的私处,小苹果仍呈紧闭的细缝只露出一小抹粉红。
「哇!小苹果的缝缝好漂亮啊,颜色跟妈妈一样美呢,嘻嘻……」那些禽兽都围上去看,变态的讨论着。
「舔一下看看,没舔过小女婴的缝缝。」一个噁心的男人居然低头下去,吐出丑陋的湿舌,伸进小苹果的半闭的粉缝中轻轻勾舔。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舌头侵犯而伸动。
「嗯……跟奶油一样可口呢!」男人发表口感,整张嘴贴上去继续舔弄。
「不要……呜……」小卉无能为力的看着。
「谁准许妳说不要!」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挥打在她下体,斥喝道:「请求大家尽情玩小苹果跟妳的身体!」
「嗯啊……小苹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挤出黏稠粉圆液的羞耻煎熬中,小卉颤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说!」两名助手的绳鞭立刻「啪啪啪」狂乱落在她身体各处,腾空被悬挂的油亮肉体不断前弓后扭,密室内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们住手,太过份了……」兽慾横流的密室中,我的声音早就没人理了。
这时柏霖也从过度震怒与不敢置信中醒来,看见妻子幼女被这样对待,气得又摆头狂吼。
「快点说!」两名助手打了一阵后停手,仍不放弃逼迫小卉说出难以出口的话。
整个人无力垂挂在羞耻绳缚中的小卉,喘着息摇头,汗水、母奶不断从她光溜的肌肤上滑落。
「啪!」助手的绳鞭又大力落在她胀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满弹性的湿亮乳房一阵激颤,母奶喷到连三公尺外的柏霖脸上都有。
柏霖经过刚才的激烈嘶吼,现在气力耗尽,只是不断翻动白眼,呼吸困难的喘气。
「妳不说,我就只好让他吃苦头了!」雪村的助手用绳鞭指着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别怕!主人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怒瞪那男人。
「是吗?」那名助手冷笑:「既然这样,我就用绳子把你的龟头绑住吊起来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阴茎标本的玻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身体……拜託……」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么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在门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刮乾净没多久,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週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份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连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