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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榻本就狭窄,她这一脚正踹在陆文濯肚子上,把他踹的一个不稳,不得不松了嘴。
“你属狗的吗!”白子苏终于喘过气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跟你学的。”陆文濯忽然笑了笑。
那能一样吗,她咬他是为了自保,可他一个大男人,力气本来就够大的了,还跟她来这招?!
有病,太有病了。
恶狠狠地瞪了这个有病的人一眼,白子苏挥手就朝他的脸上挠。
这一次陆文濯早有准备,一手按住她受伤的爪子,另一边则是捉住她挥过来的爪子,拧到了软垫下面。
马车的坐榻和置物柜是一体的,软垫的下面,就是可以打开的置物柜。
白子苏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按到置物柜的侧壁上,顿时心下不妙。
果然,还没等她反应,陆文濯单手打开置物柜外面的环形锁,把她的爪子塞到锁圈里,反手就把环形锁给合上了。
“哎!你要是敢砍我的手,我就、我就……”
察觉到自己的爪子被铐了个结实,白子苏使劲挣扎,活像一只被拎住爪子的乡下大鹅。然而这个锁圈是铜质的,任凭她扑腾地“嘎嘎”直叫,也抽不出手来。
“你就什么?”陆文濯微微笑着看她。
她还能怎么办,反正她什么也做不了。既没有娘家,也没有靠山,无权无势的孤身一人。若她死了,比那个梁氏还好处理。
“我就弄的你一车都是血!”白子苏总算找了一个她能做的事。
这个大洁癖,应该受不了吧。
“无妨。”陆文濯轻飘飘地说:“府里多的是马车,大不了我让这车给你陪葬。”
说罢,他按住她受伤的爪子,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带。
“你、你干什么!”
白子苏吓了一跳,整个身子朝一侧扭去,眼里满是警惕。发丝在她的脸上缠绕,随着她的呼吸,急促地起起伏伏。
“你说我干什么?”陆文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白子苏徒劳地扯着被铐在置物箱上的爪子,气地直喘气。眼见着他把手放在自己腰际,白子苏勃然大怒,厉声叫道:“别碰我!”
“又不是没碰过。”他淡淡道。
“陆文濯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白子苏差点气晕过去。
这个臭不要脸的,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来!
平常人模狗样的,真是可怜一大帮朝臣还替他担心,又是说他太过清心寡欲,又是以为他是个断袖。
断个毛线球球的袖!
“就快到陆府了,夫人就在府里。”白子苏急声道:“你想想若兰,想想你那温良的夫人!”
陆文濯“哦”了一声,索性不再废话,抓住她的带子就用力扯了下来。
白子苏气得浑身发抖,撇过头冲着外面就嚎叫道:“陆文濯快不行了!景吉!景祥!快救人!”
这嗓音极具穿透力,外面的景吉惊了一惊,率先从车辕上跳下来,打开车门就冲了上去。
然而一打开门,他就看到白子苏衣衫不整地被他家主子压在了坐榻上。脸上一红,景吉忽然就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