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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姝脱壳记（四）
（四）
当我把衣衫不整的侄女，放在那张单身许久的大床后，我压在她身上，凝视那张脱去稚气的俏脸时，身下的女孩，则是含羞带怯，呼吸急促，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随着我的嘴唇慢慢靠近她的樱唇，她亦檀口微张，眼睛慢慢闭上地默许我即将对她做出的行为。
蜻蜓点水般地轻点朱唇，双手轻按她的肩膀，慢慢褪去她身上的和服，随后便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或吸或吮，或舔或舐地亲吻她每一吋肌肤。
双手兵分二路，一手攀向那坚挺的雪白酥乳，另一手则是滑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探寻那道隐藏的秘缝。
身下的女孩，不安地扭动身体，同时发出了令我血脉喷张的娇吟。
「唔……叔叔……」
「姝姝，我现在是妳的恩客喔。」
「唔……主人葛格……」
看着身下已经动情的娇躯，视线不经意扫过墙角时，我的脑海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于是边挑逗她，边在她耳边轻声道：「嗯……姝姝呀……妳现在是下海接客的酒店小姐，那么我可不可以提出比较特殊的要求？」
女孩睁开眼瞥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便惴惴不安地问道：「主人葛格，你……你想提什么要求？」
我朝那摆放在墙角的泰迪熊呶了呶嘴：「当我的真人模特儿。」
「唔……我怕……」
「我加钱？」
「主人葛格，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人家还没试过……」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好不好？」
「叔叔，不要逼我啦。我真的还没做好心理準备……」
原本的期待落空，我立即失去了『性致』，于是便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失落地说道：「嗯，没关係。好了，睡觉吧。」
闭上眼睛，不理会身旁的赤裸女孩。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胯下的肉棒，被温热的空间包覆；瞇眼一看，只见侄女跪趴在我两腿之间，默然地帮我口交。
我拍拍她的头，柔声劝慰她：「姝姝，可以了，我已经很睏了。」
「可是叔叔……」
我伸手托住她的双臂，将她慢慢拉到我身边，说：「睡吧，乖。」
「呜呜呜……」
看着怀里的女孩忽然嘤嘤啜泣起来，我一时间感到头痛不已。为了不让她自责愧疚，我只好自汙地安慰她道：「姝姝，这不是妳的错。唔……妳应该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性能力比不上年轻小伙子……所以我……」
侄女抬起头，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角带泪地说：「叔叔，对不起，是我不好。唔……我原本以为我看了这么多照片，应该可以很轻易地接受这种事，可是真的事到临头了，我忽然好害怕……叔叔，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调适吗？」
我轻拍她光滑的背脊，柔声道：「嗯，慢慢来吧。就像我跟妳说过的，这种事必须讲求潜质跟缘份，强求不来的。不过妳刚才的表现已经算不错了，虽然只有绑手矇眼，但至少妳还愿意尝试一下。」
「什么潜质？」
「性奴的潜质呀。」
「性奴还要讲求潜质？」
「当然呀。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潜质，就像妳，只是愿意配合，并不是发自内心喜欢这个游戏，所以当我提出綑绑的时候，妳表现出来的态度是极力抗拒，而不是觉得它很刺激，让妳兴奋得产生跃跃欲试的慾望。」
「可是你刚才在客厅说到绑我的手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刺激兴奋呀。」
「那是因为妳早就处于期待发生乱伦的刺激状态才觉得兴奋，而不是之后被我绑起来的关係。」
「叔叔呀，」侄女在我嘴唇飞快吻了一下，「你们变态圈的内心世界真的複杂又深奥。」
「楚<b>宓姝</b>，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变态！」
此话一出，侄女则是含笑带泪地点头道：「是吗？没关係，那我们一起找时间『脱壳』吧。」
「呃……妳怎么知道这个专有名词？谁告诉妳的？」
「上网找资料找到的。」侄女抱着我，又冷不防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既然叔叔已经硬不起来，那么……变态叔叔，晚安。」
「呴！妳呀……算了，懒得跟妳辩了，晚安。」
等到侄女在我怀里熟睡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她的双手，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独自坐在沙发上，倒了杯已经退冰的啤酒，点了根菸，想着侄女刚才说的话。
『脱壳』是愉虐圈的术语，就跟同志圈所说『出柜』是差不多的意思，只不过出柜是大方承认自己喜欢同性，而脱壳则是承认自己喜欢愉虐而已。
问题是，从宓姝这段时间的表现和反应来看，与ＳＭ愉虐的态度及行为举止都沾不上边，又何来脱壳之说？
儘管已经单身很久，但诚如我之前跟侄女提过，如果找不到一个与我身心灵契合，打从心里喜欢愉虐游戏的女伴，那我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
一口闷了手里的啤酒，退冰后的苦涩，有如我现在的心情。
不可否认，侄女在那可恶的变态家伙怂恿下，和我发生了禁忌关係，让我终于有了雨过天晴的轻鬆感，可是如果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解决我的性慾，甚至还说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尽力配合我的性癖，那么她的所做所为，反而让我感到愧疚无比。
「唉～～难怪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年轻女孩的心思，真的好难猜呀。唔……我还是明天找时间问清楚吧。」
暂时放下心中的纠结，飞快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我才回房躺在侄女身旁，慢慢睡去。
隔天醒来，下意识摸向床头柜，忽然察觉自己似乎搂抱着娇小的柔软躯体；轻轻掀开薄被，看到依偎在我怀里熟睡的赤裸娇躯后，我才想起昨晚的事。
拿起了手机，滑开萤幕，看到上头显示十点五十分的字样后，我轻轻推了推身旁的女孩，柔声道：「姝姝，姝姝……起床了。」
「唔……」女孩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还一脸茫然，但等她稍微清醒后先是一楞，之后却漾起了慵懒的微笑，柔声道：「变态叔叔早。」
「不早了。」我亲吻她的额头，「都快中午了。」
没想到她竟在我嘴唇飞快啄了一下，轻笑道：「第一次跟叔叔一起睡，不晓得为什么，居然有一种很放心的安全感。」
「一大早就灌我迷汤，到底有什么企图？」
「哪有！我只是喜欢跟你一起睡而已。」
「一大早就胡说八道……」我轻拍她的屁股一下：「好了，快去刷牙洗脸，好好打扮一下，妳不是要买ＬＶ吗，我们吃完早餐，百货公司也差不多开门营业了。」
「嘻嘻，我就知道叔叔最好了，爱你唷。」说完这句话，侄女又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才在床舖一角翻到了那件和服。当她正要穿上时，我忽然心中一动，以平淡的语气说：「姝姝呀，反正这间屋子只有我们两人，妳直接这样回房换衣服吧，省得脱来脱去的麻烦。」
侄女转头瞅了我一眼，漾着促狭地笑意说：「原来变态叔叔喜欢女生在家不穿衣服。唔……等一下要认真做笔记。」
「喂喂喂，妳又想干什么？」
「完成那篇愉虐的报告呀。」侄女将衣服随手一丢，冷不防地扑进了我怀里，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嘴角轻扬地凝视我：「虽然我们那个讨论小组已经收集了很多资料，可是大家都没这方面的经验，因此那份报告改了好几个版本，始终觉得好像还是缺了一点东西，抓不到真正的重点，所以我就想到既然叔叔这么有研究，不如由我亲身体验一次，再跟同学分享心得。」
「呃……」听到这些话，我当下为之一楞，蓦地想到了昨晚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不禁皱着眉头说：「妳的意思是，妳跟同学说，妳打算和我乱伦，并且把我当成实际的个案？」
「怎么可能！我跟他们说，我打算想办法混进愉虐的圈子，寻找愿意配合我们研究的圈内人，请他们分享自己的亲身经历。」
「那妳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态？」
「叔叔呀，人家再怎么说都是女孩子耶……」侄女伸出食指在我胸口画圆，臊红着脸说：「一定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吗？更何况我们现在的关係又……不明不白的……」
「唉～～都怪家荣那个变态家伙！没事给妳出这什么馊主意，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立场跟妳相处。干！我一定要找时间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咦？叔叔，你不是一直说不认识他吗？」
「呃……我……我是说，我找时间进四合院发短讯息给他……好了，不谈这个了，妳快回房换衣服吧。」
「唔……叔叔，那你想不想……我听说男人早上精力充沛……」
「不要！」我摇头拒绝：「没吃早餐没力气。再说，家里没套……」
「我可以让叔叔无套内射呀。人家这几天是安全期唷。」
「医学报告早就说那个根本不準，万一把妳搞大肚子怎么办？我才不要不小心就当爸爸了。」
「叔叔不喜欢小孩？」
「也不能这么说啦，只是跟妳……喂！妳还在读书，而且我又是妳叔叔，妳千万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呀。万一真出了事，妳要怎么办？到时候我如果没有被妳爸打死，也会被我爸打死。」
只见侄女眼珠子一转，随后在我耳边轻声道：「变态叔叔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怀孕，其实你并不排斥我们现在的关係？」
「呃……这该怎么说呢……」
我还想不到理由搪塞这笔糊涂帐时，侄女已搂着我的脖子说：「好啦，我知道叔叔的意思了。」
说完这句话，侄女立即起身，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出了房间。
看着那道消失在房门口的靓丽身影，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我可能会把对侄女的心思埋藏于内心深处，可是侄女忽然主动投怀送抱，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对她的情感。
只不过，和宓姝有了超越亲情的禁忌关係后，我一方面顾及社会舆论，另一方面又想从她身上，得到我期盼许久的性爱游戏，然而她昨晚的拒绝，让我明白她并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性伴，让我不得不谨慎考虑，是否要跟她开始这近乎于刀尖上跳舞的危险关係。
洗潄穿戴完毕走出房门，刚坐在客厅点了根菸，便听见房门的开启声。循声回头，只见侄女穿了一件宽鬆的一字领Ｔ恤以牛仔短裤；而那双修长的美腿，则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脸上则是化了个淡妆，头上还戴了个粉红色的棒球帽。
侄女兼具时尚与青春的打扮，的确是时下年轻女孩的标準穿着，可是和她有了不一样的关係后，如果她穿这样跟我出门……还真像爸爸带女儿出门逛街，让我感觉特别彆扭。
「姝姝呀，妳不是要买ＬＶ吗？妳不觉得穿这样跟包包很不搭？」
「会吗？」
「当然呀。」
「那要穿什么衣服才搭？」
「最好是连身裙，洋装什么的，至少看起来比较像有品味的名媛千金，店员的服务态度也会比较热情尽心……」
「哦。」
侄女应了一声便走回房里，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走出房门。只见她穿了一件样式朴素的灰色细肩带连身长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这样呢？」
「呃……妳刚才不是穿了丝袜吗，怎么想到搭长裙？有没有短裙？」
「叔叔呀，你到底要我穿什么衣服？」
「有没有成熟性感一点的？」
「你想要多性感？」
「最好看得到沟沟，裙子再短一点点，可以看到大腿……」
「是不是最好露咪咪露屁股的？」
我一听，不禁两眼放光道：「呃……妳有这种衣服？」
只见侄女噗哧地笑道：「哈哈，原来变态叔叔喜欢这类型的……感觉跟家荣大叔的性癖很像呢。」
「楚<b>宓姝</b>，我跟妳说过多少遍，不要把我跟那变态家伙相提并论。」
「是吗？」侄女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我哪天忽然心血来潮说想刺青穿环什么的，叔叔会反对吗？」
「呃……我会被妳爸妈骂到臭头吧。」
「哼哼……算了，老男人就喜欢口是心非。哪天我真的想不开做这些事，我就跟我爸妈说是你要求的。」
「嗳，拜託！做坏事不要推到我身上好吗！妳好歹也是二十岁的成年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呀。如果妳真的在身上纹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我一定先跟他们打小报告。」
「嘻嘻，放心啦！我还真怕你跟大叔的性癖一样。」
「呴，麻烦妳不要没事就试探叔叔好吗？我很容易认真吶。」
「好啦，我知道叔叔虽然变态，可是实事求是不做作。」
「这还差不多。」我抬头瞟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妳有没有其他衣服，没有的话，待会带妳去百货公司买。」
「耶耶耶！叔叔，我们快出发吧。」
在楼下随意吃了顿早餐后，我便开着车，载着侄女前往信义区的着名百货公司，陪她逛到腿都软了，她竟然还有力气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完全看不出一丝疲态。
当我无奈地拎着<b>宓姝</b>一路欢乐大採购的大包小包战利品，拖着如灌铅似地双脚跟在她身后走了好一会儿，目光不经意扫过身边服饰店的橱窗时，我的目光倏地为之一亮，随即三步併作两步地冲到侄女身边，拉起了她的手：「姝姝，我刚才看到一套衣服不错，我们去试试。」
拉着侄女走进店里，我立即请店员拿出我看中的衣服给她试穿，而她拿到衣服后，看到标价后立即凑在我耳边小声道：「叔叔，这件衣服太贵了吧，要一万多耶，而且，你不觉得太露了？」
「不会啦，反正试穿不用钱，说不定妳穿起来不好看呢，妳先试试。」
拗不过我的强烈要求，侄女拿了衣服进去试衣间，等了好久，店员见她一直没出来，才轻敲门板询问：「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店员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侄女才打开门，臊羞地走出来，在店员的带领下，忸怩地走到我面前。
「小姐，这件衣服简直就像为妳量身订做的，既合身又得体大方，还带点小性感，不管是参加亲友宴会或朋友PARTY都非常适合。」
侄女看了看店员，又瞅了我一眼，忽然说：「爸，你觉得好看吗？」
靠！我有没有听错！？
她居然叫我爸？！
见店员投来询问又好奇的目光，我只好开口：「嗯，不错，很漂亮，晚上就穿这套衣服参加明宏的结婚晚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