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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意见?」
「我不知道,我妈妈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父亲那里今晚我回山庄一趟就知道了。这还取决于许幽兰的意志,从小我父亲就对幽兰疼爱有加,她的要求从没有不被答应的,希望这次还是能如幽兰的愿吧。」
「你希望幽兰和我在一起?」
上官云清看了我一眼,道:「自从幽兰的妈妈去世之后,我知道幽兰其实过能很苦,她任性,她骄傲,她到现在一直都不承认是上官家的人,可想而知她有多恨我们。」
「她从不轻易表露心迹,多少人追求她,她从没理睬过。如果她真的找到了归宿,我会祝福她。」上官云清叹了一口气。
「你爱她吗?」上官云清盯着我,目光复杂。
「是的,很爱,爱到一想到她就心疼。」我知道昨晚那一夜已经把我积蕴许久的情感打开了,现在每一分每一秒一想到她,我就感到心疼,一种心疼之爱。
「那雪馨馨呢?」上官云清问道。
「她……」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很快说道:「如果可以,我只能……只能对不起她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把雪馨馨刚刚升起的希望就这么打破,即使有了许幽兰也不行,难道你就想让雪馨馨一辈子就这么痛苦的活下去吗?我不允许馨馨再受到什么刺激。」上官云清厉声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要我对不起幽兰吗?」
「其实,我是想劝你放弃许幽兰。」
「不可能!」
「因为我父亲也不会答应的。」
「那也不行!我也不管,我就要和她在一起,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吼道。
「你有那份自信吗?」上官云清略带嗤笑。
「我铁了心了,怎样?」我有些恼。
「还无知无畏了?」
「随你怎么想!」
「难道,到最后私奔,你们一辈子得不到承认,幽兰和你清苦一生,这就是打这样的主意吗?是什么让你这样有恃无恐?」
「我没这样想过。」
「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这样的结局就在眼前,你就没有自我掂量过?」
一连串急促的对话,让我和上官云清都有些激动,心潮起伏。
我的心有如被一把刀轻轻滑过,上官云清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让我清醒,但她的话仍让我有些悲愤,但就此让我放弃眼前的幸福,我办不到。
我看着她,说道:「我争取幸福难道有错吗?争取我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后悔和遗憾。」
上官云清像是被触动的顿了一下,房间里突然显得很安静。
「好了,不说幽兰了。」上官云清收回了目光,「我们说说馨馨。答应我,让馨馨选择,让她选择,你不能拒绝她,除非她拒绝了你,否则这世上再找不出能被她接受的第二个男人了。」
我一口回绝:「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许幽兰!我想如果这样最终还是会伤害到馨馨的,所以……还不如现在……」
我话音未落,上官云清已经打断道:「你敢!你不用管幽兰,她那边我来想办法,我只要你不要离开雪馨馨,其他的不用管,继续呆在她身边。」
我的心其实早就容不下其他人了,看着上官云清坚决而又带着点哀求的目光,思忖良久,只能点点头,即使这轻轻的点头,我仿佛都带着沉重无比的背叛,心头有如千钧重压,一阵如麻的绞痛在心间盘绕,几乎又要拒绝上官云清的请求。
「不用为难,幽兰那我会有办法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我会帮你的,你不答应也要答应,否则……」上官云清加重了语气。
我听出了她的话,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不会帮助我。的确没有上官云清的帮助,我这个蝼蚁般的小人物根本无法撼动如山峦般耸立的豪门望族,更别梦想其中的至宝了,即使这有些背离了原则,但仍是我无法拒绝的,小人物与生俱来的悲哀又袭往心头,只能如此了,唯有如此了。
「我答应你。」我说道。
我心情复杂的从上官云清的办公室出来,似乎失去了什么,又似乎一筹莫展,我望向天空,太阳很温暖的照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一种孤独感袭来,还掺杂着某种强烈的不安,我神情恍惚走在街道上,在路过一个小店的时候,买了一听啤酒,喝了几口才发现开口处一圈土,我将没有喝完的那听啤酒甩到地面上,踏上一脚,踩扁,冒着泡沫的液体流了一地。
我心乱如麻,掏出电话找朋友,我打给大刘,电话是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接的,辨识了好久才确定就是大刘,他告诉我他已经和丁可可跑到外地了,避避风头,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叫我注意点,那些人惹不起。无论我怎么保证没事,他也不相信,只能任由他挂了电话。
我打电话给许久不联系的老颓,此人是个编剧,一年到头猫东猫西的在不同的地方写剧本,其实说是在不同的地方搞女人也没错,此人性瘾成癖,好赌成性,这两大爱好和他如影随形,一天不犯就像毒瘾发作痛不欲生,他说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灵感,鬼才信。在局局不同的赌桌上让自己保持清醒,真瞎扯。但就是此人,编的剧本却很好卖,依据当前电视剧的观众水平,可想而知哗众取宠就是此人的强项,庸俗不堪是他的擅长。
我闷闷不乐,我愁苦不堪,所以我找他。见到他时,他正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锄大地",烟熏火燎的一圈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其中的明强和建国见过几面,也都熟,几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女人在一旁瞎起哄,一溜的修长大腿,东倒西歪的长靴和短靴,露出一截截性感的黑丝。
这年头女人不穿黑丝还真不好意思见人,这以前妓女用以表明自己身份的标志性物件,为不正经女人专利的黑丝得以流行,还个个以穿上为荣,个个面上有光,不禁让人感叹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的本事日益见长,更别提内衣外穿、镂空上阵、齐逼短裙等款式,无一不是为了让男人流鼻血准备的,即使是一袭正规的裙子,即使裙子内还有一件小内裤,对于从裙底袭入的空气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样惊人。
高跟鞋、丝袜、炫目的红唇,不断往上挤的丰胸玉乳,人类还能更淫荡一些吗?这世界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男女吸引而准备的,是为了相互操逼而准备的,淫荡的男人,更淫荡的女人,所以谁也别他妈的装逼,装清高,人生而为人其本身就是淫荡。
在一阵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国捂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我接手了他的牌,坐在两个一看就知是为网店拍照的模特中间,刺鼻的胭脂粉气混在纷腾而起的烟雾中,冲得我五迷三道,我展开手中的牌,烟不离嘴的说道:「老规矩吗?说好了,概不赊账,谁赊谁搞女人前就见血。」
「你个乌鸦嘴,这段时间又怎不如意了?顺风顺水的一般不见你找我,这心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门来了。没话说,哥这里是快乐大本营,来了包你乐透了再回去,说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几个也好久没聚了。」老颓眯着一条眼缝说道。
「出牌,出牌,我快赢了。」时装编辑明强催促道,一个嫩模正把锥子脸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
我们一起玩牌玩了个昏天暗地,乌七八糟的气氛正好让我的郁闷得到了消解。越乱越好,乌烟瘴气自有乌烟瘴气的效用,我沉溺在局来局往的一局又一局牌中,不用思考,混乱不堪,让我有种虚假的兴奋。
打牌中间,老颓提到大刘,顺带也求证的问道:「听大刘说,你处了个马子,还是律师?人漂亮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了,还是金主,是不是呀。」
「是啊。」我咕哝着,把一张老K压了建国出的红桃Q。
「行呀,少奋斗二十年,就等着享福了!盘算好怎么多分点家产了吗?兄弟们也跟着喝点汤,这辈子你就一直逍遥快活了。」老颓出了三张A说道。
「少来,看我是吃软饭的人吗?甭管是谁跟了我,都一起睡小屋去。」我又出了一手牌,嘴上的烟燎得我眯着一边的眼睛。
「我看你倒挺像,吃软饭有什么不好呢,人家求还求不来呢,我看行!」这明强不知是不是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雌性激素吸收太多了,说话的声音又尖又薄,转头对建国说:「元芳,你怎么看?」
「还有么?她的闺蜜也可以介绍给我啊,这样我那半死不活的网店也不用开了,省心省事有什么不好。」建国说。
我把手上的牌一摊,「赢了,给钱,给钱,快点儿,下一局,下一局,瞧你们一个个衰样,今天就甭想赢了,没出息。」
「黑2在哪?黑2在谁手上?泡汤了,泡汤了!」我双手按住桌面的牌,检查其他人手中的牌。
「在我这,一个疏忽,被你不小心赢了,真背!」老颓说道。
我乐滋滋数着手里的钱,这时包厢的门"笃,笃"的响了,有人来了。
「进来。」老颓招呼了一声,继续洗牌。
门开了,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一个绝色美女俏生生的就这么立在当场,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认识,黑色的风衣,过膝长靴,黑色丝袜,丰满的胸,翘翘的臀,高挑的身材,不是金妍茜是谁。
她找我作甚?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找赵波有点事,能出来一下吗?」金妍茜一脸的焦急,我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
出了包厢,金妍茜后边还跟着几个人。我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但看她身边那几个人好像是道上的。
金妍茜道:「你快去劝劝雪馨馨把,她手下的一帮人正在王仁天那里抓刘铁三,就是那天抓了你的那个黑衣人,现在已经闹上了,我出来的时候人还没找到,如果找不到人,他们就要带走王江涛,说王江涛是这一切的主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了。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意外,王江涛要找的是紫月,并不是针对你的,你和王仁地的事基本上已经算是揭过去了。你劝劝雪馨馨吧,现在她正在到处搜捕,就差没有把整个城市都掀翻了。」
「求求你,铁三不能被抓的,他一直待我不错,可以说待我像妹妹一样,我就有这么一个哥了,求你了。」金妍茜带着哭腔的恳请道:「我没什么办法,只能来求你了,帮帮我好吗?」
呃,这雪馨馨在我面前不声不响的,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小人物是遭了罪,但终归是小人物,不起眼的小人物,被大人物欺负了也就欺负了,既然没有能力伸张,那么忍气吞声,选择逃避也是必然。
谁想雪馨馨竟当一回事了,不惜犯错误的使用特战队员缉拿真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感动,就像上次在几个地痞手上救下孙倩一样,我又欠了这个不能以常理揣测的女人一个情。
「我知道,我不不应该求你的,毕竟真正伤害你的就是铁三,但我没有办法,王江涛会把他交出去的,求求你,帮帮我吧。」金妍茜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审视着金妍茜,这个女人我从没看透过,在老女人许雪茵那里也是她私下里把我放了,回头还被修理了一顿,而在浅湾码头还是她,她把我和许幽兰给放了,要不是她,我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我不知道她是基于怎么样的原因帮了我,但帮了就是帮了,是我欠她的,她现在有求于我,我能拒绝吗?
无论怎么样的理由,我都不能拒绝一个哭着向你求助的女人。
我立即拨打雪馨馨的电话,但电话响着,没有人接。
我和金妍茜赶到典庭山王仁天的别墅,只见别墅的两扇大门已经被拆成几根扭曲的铁条散落一地,几个被打倒的保安躺在地上扭来扭去的唧唧哼哼,几辆悍马军车停在偌大别墅的院子里,几队特战队员正在进进出出的到处搜索,为首的正是那天把刀子架在许雪茵脖子上的陆晴晴。
我走到她面前,说道:「看我面子上,这事就过去了好吗?算帮个忙!」
「不行!」这小妮子直接拒绝了我,「我正在执行上级的命令,希望你不要来妨碍我。」
「你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回事,我这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你也就高抬贵手,能过就过吧。」我笑着说。
「军令在身,恕难从命!」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少校从没替哪个男人出个头,怎么到你这里就变得婆婆妈妈了,真是看不起你,还有个男人样吗?少罗嗦,今天我不把人找出来,就把这里拆了,敢欺负我们,不是活腻了嘛!」
几经交涉无果,我和金妍茜就这么干等着。金妍茜在寒风中一脸焦急,我只能不断安慰她。突然,我想上卫生间,便问明了方向,往别墅里走去。
在豪华偌大的别墅一楼我想推开男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门锁着,胡乱拍了几下叫了几声,刚想掉头就走时,门却开了,露出了一个人影。
我记得不错的话似乎是三个美女药丸中的一个,蓝星月,只见她比模特还要火辣的身子斜斜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一身迷彩服却凌乱不堪,上衣敞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雪白的乳房露了大半个,面色潮红,好像气喘未息的样子,被截短了的军绿筒裙,一边卷缩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吊袜带,她穿了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高高的黑色长筒靴。
我讶然的看着她,她没好气的瞅了我一眼,「我以为谁呢?想上卫生间的话,就快点。小蝶还在办事。」
「啊?」我还对贸然出现的蓝星月转不过弯来,「不了,你们忙,我去别的地方吧。」
我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蓝星月一把拉住,一甩,把我甩进了卫生间里面,将我靠在刚合起的门上。她闪着一双媚眼说道:「难道我们是老虎吗?怎么一见面就走?昨天在基地里,你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是看不上我们吗?我们就有这么差吗?就这么掉你胃口?」
「我哪敢啊,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看你说的……」我打着哈哈,就想开门溜走。
却听到卫生间一排的隔间中传出,啊啊啊的呻吟声,接着是一片噼里啪啦的拍击声,还有一个粗重的男人喘息声。
在一片慌乱的嘈杂声中,一间隔间的门被撞开了,似有物体重重滚落,一条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脚从里面伸了出来,然后又是另一条性感的黑丝美腿,美腿的脚踝上挂着一件其窄如绳的白色三角内裤,正高高的扬起,晃荡着。
接着两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屁股,蓝色的牛仔裤半褪大腿上,正跪着对着那双黑丝美腿的中央做挺动的动作,「啊……啊……啊……好猛啊,……继续……继续……你快点啊……呃……呃……啊啊……呜……厉害……回来了几个月,基地里一个男人都没有……不想今天能够见到男人……星月,你快来啊……快来啊……呃……呃……这修水管的小鲜肉还真的够厉害……够猛的呢……啊啊……啊啊……」
那两条黑丝美腿高高的踢蹬而起,脚踝上的小内裤不停的晃动,被抖落到丝腿的膝弯处,又随着美腿的放下滑到脚踝上,继续晃动。
蓝星月暧昧的看着我,我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蓝星月已经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圆滚滚的玉体,前凸后翘,撩拨人心的美女气息,浓郁馥佩,好一个热辣辣的肉弹啊,我一阵热血上涌,眼睛被刺激得跳了一下,鼻血就要喷了出来。
蓝星月的手已经隔着牛仔裤在我的裆部摩擦揉捏起来,甜得腻人的道:「休息了一晚上,好了吧,你可让我等得心焦。我在执行任务,希望你配合哦,呵呵……」
她解开拉链,隔着棉质的内裤,在我那巨大鼓胀的一团上,又揉又捏,「真大,好沉呢,我喜欢,又大又长的更喜欢!呀,真的好大呢!」
我感觉到胯下的阴茎渐渐涨得更大了,却被内裤压服着,膨大的龟头有力的滑向一边,一个劲的往内裤的边缘处顶出去,我想推开蓝星月,但性欲上来了,手脚酥软,什么也做不了。
蓝星月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她的小手探了下去,纤细却富有肉感的手指,在热血奔涌,热度惊人,有如儿臂粗大的阴茎上来回摩擦,阴茎涨得更大了,小小的内裤根本包不住,暴涨了上来。
蓝星月利落的扯下内裤,将阴茎连卵带蛋的掏了出来,她低头看了阴茎一眼,似乎很满意阴茎的尺寸,狰狞的龟头,肉冠已涨成紫红,在蓝星月的手里圈搓玩捏,一次次的捋前捋后,撸杆扯囊,不停的被玩弄。
她抬头看我,表情既不惊艳也不激动,平静中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冷淡,这反而令她更增添了几分动人的淫荡。淫荡的女人自有淫荡的姿色,她一双勾魂的丹凤眼,轻轻一眼就将我酥到了骨头,站都要站不稳了,身子重重的靠在门上,下体突出的挺着。
她手上的频率更快了,套弄得刷刷直响,黝黑的阴茎坚皮硬肉,和她白皙娇嫩的手指形成对比,她握住阴茎根部,就像握住一根撩棍一样沉沉的抖摆,她鞭甩着我的阴茎,从根部往前捋去,她圈住冠沟用力挤压龟头,她一直盯着我看,眼神似乎在问:「爽吗,是不是很爽!好爽是吗,是不是好爽?很爽是吧,一定很爽吧!」又是一阵手指轻灵的翻飞玩弄。
她不停的圈搓套弄,阴茎粗圆,她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她把大腿抬起,以腿做台,将阴茎放在白丝玉腿上抚弄,白色的丝袜,富有弹性的肌肤,我被玩得哼哼出了声;她将阴茎放入白丝玉腿的膝弯下,用大腿轻轻的夹着阴茎,在两片薄薄丝袜的包夹下,用手玩弄着露出腿弯处的龟头,我挺动阴茎在细软的白丝中间来回摩擦,龟头包在温软的小手里,她的手指挤了一下,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冒出。
「流水了?这么不经玩吗?」她说道。
暴涨的情欲将神经绷得很紧,强烈的刺激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丝袜与阴茎的接触,轻易的就将我整个人置身丝袜的世界里,被丝化,被柔化,被百转千回的丝软呵护着,融化着,每一寸触感,每一片神经都让我飘飘欲仙,销魂得一塌糊涂,难以言表。
太刺激了,我不得不将专注的神经外放,减抵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卫生间里边,赵小蝶撅着雪白的一瓣屁股露在隔间外,后面的男人裤子褪在脚踝上,粗大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干她,赵小蝶耸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插入,两条修长的黑丝长腿,一边的高跟鞋已经去除,脚尖点地,一弯动人的黑丝足尖随着抽插晃动着,突然,她白花花的肉臀一阵紧缩,玲珑的黑丝脚掌死死的撑住地面,痉挛性的全身抖动,随着几声口齿不清的娇哼,她来高潮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突然,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人在叫:「收队了!收队了!」
蓝星月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狠狠的撸弄我的阴茎,她已经侧过身子,两手并用圈玩我的阴茎,套了又套,捋了又捋,她将阴茎插入大腿的丝袜里,用白丝包住,像玩健身球一样玩露在外面的卵蛋,脂玉般白嫩的十根手指像十只灵活的小蛇,在阴茎上游走。
她抽出阴茎,像拧衣服一样,两手一前一后的握住阴茎用力拧扭,她像握刀一样握住圆硬的龟头用力的猛顿阴茎,阴茎硬得不能再硬,她将龟头放在大腿的白丝上划圈圈,用一小截白丝堪堪包住龟头,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阴茎上,我像被抽空一样浑身绵软,所有的硬度都集中在龟头上,包在薄如蝉翼白丝里的龟头,坚硬如铁。
她刷刷的套弄着,用力的套弄着,两手同时的套弄着,将整根阴茎插入大腿丝袜里撸弄着,时而专注的看着我惊人的器官,时而又面无表情挑衅的看着我,而我却惊恐万状的看着在玉手里,在丝袜里越来越硬的阴茎,毫无办法的看着阴茎在勃涨的情欲中滑向爆裂的边缘,勃大,勃大,再勃大,挺硬,挺硬,再挺硬,阴茎在薄薄的丝袜里呈现出惊人的深紫红色,强烈的刺激快感,催动着阴茎达到了释放的边缘。
蓝星月对阴茎的变化不为所动,对着我呲牙咧嘴的痛爽神情不为所动,手依然有力的套弄,她滑动着大腿,带动丝袜套弄着阴茎,或两手轮番,一刻不停,或两手齐进,频率很快,或指掌并用,拿捏着包缠在丝袜里的阴茎。她再次挑衅的上扬眼角看着我,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指中间,裹在丝袜里的阴茎硬无可硬,不可再硬,一阵猛烈的抽动,蓝星月放下白丝大腿,阴茎抽离丝袜,我无可奈何的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一阵飚射,几股力道十足的精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飞出几米之外,距离相当惊人。
飚射,飚射,再飚射,我从没射这么远过,极尽全力的一射,我又射出几股。
蓝星月却根本连看都没看我激射的情景,她依旧冷然的看着我呆若木鸡的夸张表情,好像一切跟她无关一样,她用力的挤压着阴茎,几股长短不一的精液继续射出,阴茎开始冒出如注的白浆,从马眼上挂流,很快就在蓝星月的手上集满了一手,她继续撸弄阴茎,精液继续冒出,很快就流在地板上集结成一小洼。
蓝星月挤着龟头,将最后的几滴精液从茎管里抖出,她将满满一手的精液擦拭在我的内裤上,从容的从旁边的纸筒里拉出几段卷筒纸巾擦拭起来,对我说道:「今天没时间,下次找再慢慢玩!手感还不错,还挺沉的,够大,又够硬,真舍不得就这么让你走了。」
释放过后,我浑身酸软,惊魂未定之际,哪里还管蓝星月说些什么,匆匆提裤扣带从那比淫窟还淫窟的卫生间里落荒而逃。
一切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几个起落之下,我竟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美女打了手枪,一次销魂致死的手交,一次弹尽粮绝,几乎精尽人亡的长距离突射,我感到阴茎无尽的疲累,颓态十足,未想一次无性器接触的手交,竟比真刀真枪的实干更销人魂。
陆晴晴没找到人,也没有找到非法持有的枪支弹药,王仁天和王江涛也不在,只能无奈的命令收队。
我觉得有必要要见雪馨馨一次,既然金妍茜帮了我,我也就不再计较这么多,能帮就帮到底吧。
我被罩着眼罩带回了特训基地,雪馨馨还在忙,她安排我在小餐厅吃了晚饭。
饭后,我吸了一支烟,餐盘里还有一杯红色的西瓜汁,我拿起一饮而尽,后来我才知道我喝下去的那杯饮料被雪馨馨弄了手脚,一整晚都让我燥热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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