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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晴和曹宇或,算是互相玩弄几天,草草地分手了。

苏诺与白泽晴混在一起的时候,白泽晴没少给她吹耳边风,说隋瑾瑜的不好。苏诺一开始也不相信,其实她对隋瑾瑜也没什么意见,隋瑾瑜有意冷落她的时候,她还给隋瑾瑜发过消息。

苏诺对隋瑾瑜说:“我不希望跟于尔的关系也影响到咱俩的关系,我们还是老乡,我不想太闹的太尴尬。”谁料到隋瑾瑜的消息立马回过来,“是你主动闹的,已经尴尬了,就别扯老乡情义了吧。”苏诺被当头一击,顿时火冒三丈,在宿舍嘟嘟囔囔。在她上铺的白泽晴探出头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苏诺本想把消息转给她看。结果,手一抖,把消息发给了隋瑾瑜。

这下子,隋瑾瑜算是抓住了苏诺的把柄。她立马质问苏诺,“你这是要把消息转发给白泽晴对吧?有意思吗?苏诺,还说不想闹的太尴尬,你说说怎么能不尴尬?”苏诺心虚,自然没再回复她。

苏诺和隋瑾瑜闹掰,加之白泽晴持续在苏诺耳边吹风,就直接导致她对白泽晴欺负隋瑾瑜的事选择视而不见。唯一那一次,她觉得白泽晴做的太狠了,但也只抬眼看了她一下。旁人无动于衷,苏诺觉得自己也不必上赶着贴人家的冷屁股,于是继续安然坐着。

不过从那以后,她便对白泽晴心存芥蒂,一直到大三下学期。

若不是曹宇或心血来潮,又找上门来,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白泽晴在自己背后使的小伎俩。初次得知,苏诺心里觉得厌恶,她跑回宿舍,摔的门咣当响,把白泽晴堵到阳台质问她。白泽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她便去买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床头,隔三差五地就晃荡一番。然后又去找了几个烟蒂,扔到了卫生间明显的地方。白泽晴吓坏了,不出一个星期,就天天缠着导员换宿舍,生怕苏诺哪天发了狂,做出什么事来。

后来,宿舍里只剩下苏诺一个人了,她乐得清静,哪知道,白泽晴天天出去宣扬一番,说她在宿舍里抽烟动刀,说她疯了。她懒得再与白泽晴计较,任她去了。

“听明白了吗?白泽晴,你装着一副好人脸,装的时间久了,还真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了?”苏诺踩着一双ann马丁靴,穿着黑色紧身裤,颇有黑道老大的气势。她似乎是在蔑视着旁边嗫嚅着的白泽晴,“你问问站在这儿的诸位,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以为你混的挺好,人家看你跟看猴似的。”也许是为了在一众舒服的穿搭里显出自己的高贵,白泽晴穿着紧身白色礼服,还露着半拉肩膀就来参加同学聚会了。奈何毕业几年,她实在是丰满了不少,小腹突出,胳膊上的赘肉也很明显,看起来没有什么美感。

苏诺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哦不,你充其量就是个大猩猩。”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白泽晴,她气急败坏地拿食指指着苏诺,小脸憋的通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一通“你你你”,结果突然发现,班里的人好像都在看着她。

虽然大家之前喝了不少酒,但在外面这一会儿,听着苏诺狠狠怼白泽晴,也清醒了不少。起初张伟还在象征性地拉一拉,大家都不好意思看这两个女人吵架,只默契地不再讲话,但都竖起了耳朵好生听着,生怕错过什么。结果他们越听越精彩,直接光明正大地转头看着她们俩了。

不少人心里在想,今晚来的真值啊,不仅有汤喝,竟然还听到了八卦。同学们啧啧称奇,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回家一定要跟老婆说一说。

白泽晴“哼”一声,气呼呼地拿着她特意买来配礼服的,六十五块的黑色亮片小包走了。童盼盼要打车离开,让苏诺一起上了车。出租车疾驰,齐州夜晚灯红酒绿,折出的阴影打在苏诺脸上不断变化,衬得她别有风情。苏诺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于尔把隋瑾瑜送回家,自己回到公寓,趴在沙发上听着那个古代情景喜剧睡着了。她今天工作很多,又跟隋瑾瑜聊了半天,即使喝了咖啡也依旧十分困倦。半夜惊醒,电视依旧在放,身旁也算不上无尽黑暗。她起身洗漱,发现林逸冬给她发的消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于尔回了一个白眼,林逸冬自从做了大学老师以后越来越啰嗦了。

闷热的夏天转眼过去,小区里种的栾树变得金黄。远远看,小路两旁的树连成一个拱形,风一吹,黄色扑簌簌地往下落,不多时,便落的满街金黄,与树顶似是连成一片,颇有秋天景色。

十月底,《揽月》快要拍完了。于尔受邀与严米一起接受采访,她到剧组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严米的最后一场戏。

剧组的景搭的巧妙,移了两株木槿花来。于尔似乎看见严米如她书中所写,坐在花前,看着远方夕阳落下,笑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如你所见,此生圆满。”

此生圆满。

那些纠缠于尔到现在的日子,当初被她用一句话做了结尾。

其实于尔站在二十八岁这一年打眼朝以后望去,什么也望不到。此后人生是否坦途她全然不知,可是她写下这部小说的时候,此前经历的苦痛在她眼里,心里,脑子里打转转,那时她最期望的大概就是一个圆满,可老天并没有遂了她的愿,她便在小说里自己给了自己一世圆满。

于尔在《揽月》里倾注了所有的痛苦与期望。

她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她心里装了多少痛苦,她又花了多少时间和着血肉打磨掉这些痛苦,似乎无人知晓。

她闷着不说,就无人知晓。

乃至如今重新翻起之时,她的生活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严米起身,四周的人围上来给她献花,祝她杀青快乐。她捧着一把花遥遥地往于尔这边望过来,却什么都没看到。明明觉得刚刚有一束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看,严米晃了晃神,兴奋地庆祝杀青结束去了。

这边,于尔被工作人员叫走,首先到了采访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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