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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疯子知道后,激动得跳到他身上,像个树懒一样抱着他。狂吻他的脸,开心得疯病发作,哈哈哈大笑,“小笨,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你是世上最好的小笨,你是最最最聪明的小笨笨。”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子,特别的轻盈,抱着她的时候,他心脏跳得特别的快,被她亲得满脸口水,他不觉得恶心,反而激动,开心,兴奋,甚至很喜欢。
自从那次,他就一直找机会想让她亲,可她好像没有作业可以做了,她也不再亲他了。
他脸上和身上的伤慢慢好起来,他特别喜欢跟这个小疯子在一起,例如晚上睡觉,他总是偷偷钻入她的被窝里。
她开始是不允许的,后来次数多了,她也允许了,互相碍着取暖。
她有时候躲着他去做一些事情,上厕所就不带他,他想跟着去就会激怒这个小疯子,她会病发。
所以他尽量不跟她上厕所。
有一次,小疯子兴高采烈地煮了很多热水,心情美美哒,哼着小曲把他丢在一边,自己去泡澡了。
他心里很不爽,越想越气,就脱了衣服冲进去,硬是逼进她的大木桶要跟她一起洗。
结果这孩子又疯了。
捉着他一顿猛打,破口大骂,像个母鸡似的张牙舞爪把他揍了一顿。
叫大婶的老女人把他拉到一边安慰他,跟他普及男孩女孩的区别,强调小疯子是女孩,不一样的身份,不能在一起洗澡。
当然,他不傻,他看到小疯子那干瘪的身体的确跟他不一样。
或许以前有人跟他说过,但他根本听不进去,除了父母,他也从来不接触任何人。
他当时就原谅了这小疯子的暴力行为。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小疯子,他慢慢地从失去父母的痛苦中走出来,他脸上的伤好了,红药水也慢慢消去。
小疯子开始喜欢摸他的脸了,总是感慨地说:“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个傻子,太可惜了。”
他很疑惑,这个小疯子哪里来的勇气说他傻。
日子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天早晨,小疯子特别激动的把他从被窝里拉起来:“小笨,春节快乐,你长得这么高,很适合贴对联,挂年桔,起来干活,晚上我带你去放鞭炮,看烟花,做灯笼。”
他知道春节是什么日子,但他没有想到跟小疯子过的春节是这么热闹的,这么不一样的。
她穿着大红色衣服,给他围着红色围巾,带着他窜门,小疯子发挥她那唧唧喳喳的嘴巴,一直跟人说些吉利的话。
他们那天收到很多红包,但红包里的钱少得可怜。
小疯子却激动得像个傻瓜,笑容满面,心情好得飞天。
他喜欢跟小疯子在一起,即便她会说很多话,笑得特别的傻,但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是最舒服的。
小疯子是他唯一一个不排斥亲密接触的人。
小疯子经常收到情书,村里很多孩子给她家门口塞情书。
他不知道什么情况,有一次小疯子牵着他的手,气势汹汹地走到一群男孩子面前,对着某个孩子吼:“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别再给我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