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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的嫌疑人和家属全部离开,唐汉生来到徐烨华的办公室。
“报告!”
“进来!”听到敲门声,正在看报的徐烨华抬起头。
“有线索了吗?”徐烨华问。
“只有肖敬贤提供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他打开记录本回答:“他说是因为有一道亮光反射到他脸上,他才发现子弹是由对面小阁楼射岀。”
“专业杀手?”徐烨华沉思一不道:“雇佣职业杀手来杀人,看来不是一般的仇恨。”
“很有可能是比赛当中的某一个人。”
“那就不是一般的枪击案件那么简单。”
“杀手是有目的性的,那么他的目标是……”
唐汉生来到徐烨华互相看来看,异口同声的说:“今天赢得比赛的人!”
“局长,这场谋杀无疑是场错杀。”唐汉生递给徐烨华一支烟,说:“我想嫌疑人要下手的对象一定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人,这是一场玉王比赛,嫌疑人要杀的肯定也是玉王本人。”
“走,去肖敬贤家!”
正要岀门,门吱呀地开了,走进一位妙龄少女。
“爸爸!”少女欢快的走了进来。
徐烨华循声望去,一抹温暖便浮现出眼角,嘴上却说道:“说过多少次了,进屋要敲门,出去,敲门再进来。”
少女不情愿转身,嘀咕道:“好像我不是你女儿似的。”
看到唐汉生,徐婉青眼里发出的焱焱的亮光,甜美的笑容扬溢脸庞,轻轻走上去,问:“汉生哥哥,听我爸说你到上海去了,上海好不好玩?”
“你这小妮子,你汉生哥哥又不是去玩的,他这次是押吴天霸到上海。”
“吴天霸,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江湖大盗?”听到是吴天霸,徐婉青不高兴地转向父亲,说:“爸爸……”
突然,徐婉青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唐启被身上不停打转,见其不停地围住自己转,他问:“丫头,你在干嘛?转得我头都晕了。”
“汉生哥,我看你受伤没有?”
“你就安心坐下吧!”唐汉生摊开双手,在原地打了个转,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徐婉青圆溜溜的眼珠子不住地在他身上打转,那灼灼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要干什么?”唐汉生像个受伤的小鹿节节往后。
徐青凤突然转身,挽住他的胳膊说:“记住,还有几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
一旁的徐烨华听了哈哈大笑,说:“青儿,十八岁了,长大了。要什么样的礼物,告诉爹爹。”
“我……”徐婉青憋红个脸说:“长大一岁,距离汉坐哥又近了一些。我什么都不要,就要汉生哥陪我。”
唐汉生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女子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以后得离她远点。
“青儿,有事情吗?”徐烨华问,他看出女儿的猫腻,情窦初开的她喜欢上了唐汉生,便三头两日地往警察局跑。
徐婉青撒娇地挽住父亲的手臂:“没事就不能找你呀!”说着却娇羞的瞟了瞟一旁的唐启被。
徐烨华溺爱地看着爱女,其母亲死得早,自己又当爹又当娘的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在有之年,只希望能找个好女婿,好让女儿平安幸福地渡过一生。
“局长,我有事先走了。”
“看到我,就想跑?没门!”徐婉青气呼呼,粉嘟嘟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捏几下。
唐汉生蹙额说:“你怎么像牛皮筋一样老粘着我呀?”
“我就爱粘你,一辈子都粘着你!”
“咳咳。”徐烨华无奈地看着他俩,道:“汉生,你也累了,到我们家去,我让张嫂烧个菜,好好喝两盅。这两天没什么事你可以休息一下。”
“那案子……”
“案子,还有时间嘛。”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闺女喜欢就好。……”
车缓缓前进,车内的徐青凤紧盯住唐汉生的脸,让他感到坐立不安。
“汉生哥哥,你为什么去那么久啊。”
“我师傅在上海开了个武馆,我去看看师傅”唐汉生回答。
“那你有没有家室?”徐婉青的目光紧紧咬住他俊逸的脸庞,生怕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唐汉生专注着远方,心中涌出丝丝柔情,脑海尽是肖云凤温婉的笑容。
“说呀,快回答我!”徐婉青娇横的啧喝声让他无从适应,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咳咳,咳咳”徐烨华话刚落便听见驶室的父亲猛的咳。
“爸,你怎么了?”她关切问道。
徐烨华从透视镜里看看这个从不让自己省心的女儿,微叹息道:“我没事,老毛病了。”
唐汉生过瞅着坚实的后背,说:“局长,要不我来开吧。”
“好!”说完,徐烨华便将绿色的吉普停靠在路边。
“爸。”紧挨着父亲,徐娩青将额头靠到了暧暖的臂膀。
见其不作声,徐婉青又道:不高兴地拽着他的手臂:“快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青儿别糊闹!”徐烨华瞪了女儿一眼疾言厉色的说,这孩子当真给自己宠坏了,完全没有女孩子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