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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害怕之余,我想不清这梦的寓意。率性我回身问二子黄叔说的那个杀人逃逸的事情。二子回身看黄叔真走了并没回来,他一边看电视一边给我们讲了黄叔和那个杀人逃犯刘宗凤的过去。。。。。
黄叔和刘宗凤是高中同学,那时期黄叔和本届的校花李亚茹的恋爱关系很受同学们吹捧。可毕业后因为黄叔家的家境不好及李亚茹对社会实践的认知,李亚茹明媒正娶的嫁给了上学时很不起眼但父母是知识分子的刘宗凤。在婚后诸多的日子里,李亚茹和刘宗凤的生活相对和谐,再后来由于黄叔的介入使他们的家庭不再和美。
刘宗凤有个隐私那就是很难生育。在当时的医院检查了好几处都表示治疗没有结果,可后来李亚茹怀孕了。刘宗凤当然不依不饶,李亚茹却嘴实硬不得。因为刘宗凤本身就难为人道。于是,她哭着告诉刘宗凤孩子是黄叔的,是黄叔勾引她并对她实施了强,奸。
刘宗凤怒火中烧,一日刘宗凤以喝酒为名骗黄叔去其家里。黄叔以为是哥们聚会没寻思啥便去了刘宗凤家。
刘宗凤喝了些酒指着鼻子问黄叔与李亚茹有没有奸情,黄叔当然是矢口否认。最后刘宗凤恼羞成怒将喝得半醉的黄叔拖到院外石阶上用木棍敲断了他的双腿。
第二天上午,黄叔才得到刘宗凤家全力的救治,但当时的医疗情况根本无法接上黄叔粉碎性骨折且又晾了一夜的双腿。因此黄叔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刘宗凤很是痛悔。因为在他暴打黄叔那天,李亚茹以回娘家避羞为名竟和她本家的,她大伯家的一个叔伯哥哥私奔了。这让刘宗凤无地自容。他既对不起兄弟又让奸夫**逍遥事外。于是他一口一个‘畜牲窝’骂得他岳父岳母双双害病。他又摩拳擦掌的准备实施报复。
再说李亚茹本是小家碧玉,对夫妇之伦还算有规有矩。可新婚后她发现嫁了一个太监似的男人当然怨恼油生但又不好启齿。于是一次在娘家的时日,她本想**本家叔伯哥哥以懂男人味道,可偏偏节外生枝地她又怀孕了。
她和她叔伯大哥并非逃逸,而是她由她叔伯大哥领着去做了人流。在那个年代人流是受人歧视的。于是,李亚茹受尽一番苦楚之后她又回到刘宗凤身边。当她听说刘宗凤敲断了黄叔的双腿不胜愧赧,但她又不好启齿。她仍然一口咬定孩子是黄叔的。是她找的她叔伯大哥帮忙找人将孩子做了。再加上李亚茹的父母又上门来闹,刘宗凤将信将疑无置可否。
刘宗凤和李亚茹接连抱养了两个女儿抚养以添空缺。黄叔虽满胸恚愤,但念及李亚茹和刘宗凤都是高中同学及两三代人的实靠关系,他亦无法发泄他心中的忧闷。再说他和李亚茹也确实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不是在断腿之前,是断腿之后李亚茹哭诉着给他的补偿。
时间茬苒春去秋来。四五年中平凡度日,匆忙影里庸碌生活。刘宗凤抱养的孩子大的已四周半会给爸爸妈妈捶腰打背。黄叔因痛失双腿且在郁闷中潦倒生存。这辈子娶妻的愿望都化柔情付亚茹。昔日对亚茹的眷恋今朝且做鱼腥时常偷。至于刘宗凤或可说来世方可成人道,今且忍忍。下辈子他也做女人,嫁了即休。
日子过好了,大多的人想到的是整改居室。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心宽体胖。’刘宗凤和李亚茹通过正常的上班生活赚取到工资后也不例外。他们打算自己盖房搬出去,搬出那破旧的家属院。
所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刘宗凤和李亚茹的房子在李亚茹叔伯哥哥李亚军及其娘家的全力支持下顺利动工。由于李亚军是个木匠,因此他便成了盖房的主力。每日他都早起晚睡的吃住在工地上。并且说:“你们夫妻都上班也没空,再说盖房这事你们也不懂就全包在我身上。”这让刘宗凤很抵触但也很感动,他知道这也是李亚军故意讨好他,想让他打消以前的所有疑虑。
那晚下班后,刘宗凤让李亚茹弄了几个菜请李亚军及另外一个木匠喝酒。酒过三巡李亚军说天快黑了,工地上没人照应不行,他便和李亚茹同去了工地。李亚军李亚茹走后,那木匠酒下半斤之后就有些过了。他指着刘宗凤说道:“刘宗凤,李亚军说你不为人道是真的不?”刘宗凤急了但又不好意思发作且半笑似不笑地说道:“老哥你喝多了,今且到这,你我改日再喝。”谁知那木匠不依不饶边笑边说道:“你别蒙我,你那点事我早清楚。窝囊,嘻嘻。。。”刘宗凤最怕人家说他痛处。再加上刘宗凤也喝了酒,他一起手掀翻了桌子。上去就给那木匠一个嘴巴且说:“你说谁窝囊,你再说一个?”木匠见刘宗凤揍他也因酒兴起骂道:“姓刘的,有能耐你甭跟我咋呼,说不定你老婆都和人家睡上了。你还跟我得瑟。你要有能耐,李亚军他凭啥给你卖力气不要钱,你是王八头!”
这木匠的几句醉话让刘宗凤无地自容。他给那木匠几个嘴巴,那木匠捂着脸踉跄着边骂边走了出去,木匠走后刘宗凤气急败坏。在回思中他想起了过去,他操起那把菜刀冲向了工地。
工地的窝棚内李亚军与李亚茹正在媾和嘻乐。他们认为刘宗凤陪木匠喝酒一时不会抽身来到工地。于是这对兄妹一到工地即忙钻进窝棚行其美事。
刘宗凤来到工地,见工地上阒然一片,窝棚内的灯灭了。他预知到发生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窝棚边。里边传来男女二人粗重的喘吸声。刘宗凤气炸了肺火烧了肝,他一把合上窝棚的灯闸冲进了窝棚。好嘛!但见
鸳鸯野合正逍遥,水波荡漾犯春潮。
露丑出乖皆无碍,四腿相叠兴致高。
嬲合态,不堪描,祖传旧物裹黑毛。
惊惊诧诧将身起,心知大祸以来到。
刘宗凤一见此景,呆傻了片刻大吼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这对畜牲。”李亚茹和李亚军都傻了。李亚军腾地一下从李亚茹身上跨过,一踅身从窝棚后面钻了出去。刘宗凤一见他逃了,杀心顿起。他忙踅身从窝棚的正门出去,然后舍着性命去追奸夫李亚军。正是:
襄公乱伦用彭生,屠杀妹夫兄妹情。1
宣公烝母生急子,代儿娶媳逞淫风。2
玄夜下李亚军玩命地飞奔,但他一无衣二无鞋的显然不是刘宗凤的对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刘宗凤便把李亚军堵在了一个大木头垛的跟前。李亚军一急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转身做负隅顽抗之势。刘宗凤一见他那赤身的熊样更加气恼。他不待李亚军说话‘嗖’他便将菜刀撇了出去。
这一刀正切在李亚军的腹部,李亚军手中的木棍撒手了。他低头看了看菜刀大喊一句‘救命呀!’便扑通倒了下去。刘宗凤此时也傻了,他呆愣呆愣了片刻,正准备实施救人。哪知这时李亚茹穿个裤衩正在窝棚边观望。玄夜中他只听到李亚军的一嗓‘救命呀!’她以为刘宗凤在和李亚军撕扯,于是她顾不得羞耻高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谁来呀?大黑天的谁吃饱了肯往一个并不认识的工地上跑?再说左邻右舍都不太熟。既使人家听到要来,也得个时间吧。可刘宗凤却不给李亚茹时间了。他听到李亚茹的喊叫更加愤恨。一转眼他冲向了李亚茹。
李亚茹见刘宗凤来了,穿着三角裤衩顾不得夜黑难行。她一边号叫,一边往村子里跑。她更不是刘宗凤的对手。刘宗凤薅住她的头发是一阵猛烈地拳打脚踢直至李亚如休克为止。但见:
一对狗相掐。两头驴互咬。推推搡搡,明明是憨傻练太极。拉拉拽拽,恰似像探戈刚起舞。无底气的嘶号,没上衣出乖露丑。有愤怒的喝喊,哪管得媳妇死活。一个是飞天脚,专踢裆下。一个是大挪移,不惧乳抛。乍练时,好似是大流氓调戏淑女。做久了,又好似老风骚勾引猛男。拳来脚去,护法金刚捉妖魔。咿呀乱叫,狐媚东西吓真僧。真是;有情有趣夫妻在,无恩无爱俏冤家。
再说四邻先听到李亚军的喊叫,等他们出来看到的听到的也只是刘宗凤和李亚茹的撕扯。况李亚茹又没穿衣服,于是一个个的也就以为是夫妻打架也就都偃旗息鼓的将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