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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石鼠果然见到银子就是冷静了下来了,死死盯着李沉雪的手中但好歹可以好好说话了。

“我问你,那次之后你不是被放出来了吗,这腿又是怎么回事?”想了想李沉雪决定先是问这个作为突破点。

眼神明显是躲闪了一下,锦石鼠显然是想了些不好的回忆,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金钱的驱动下说出了口,“大爷,小的是被完好的放出来了,但三年前一个雨夜小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被人堵在了巷子中打断了腿。”

皱眉,李沉雪和易虎面面相觑忽然感到其中的蹊跷。

李沉雪又问道,“你瞧清楚那人的模样了吗,他还有说过什么吗?”

“大爷,小······小的不敢说······”低着眼,锦石鼠看起来似乎是在忌惮什么。

“你说,你要是不说这银子就没你的份。”很强硬,凭直觉,李沉雪觉得这人可能是安狼。

“好···好吧,”又是看了眼那银锭子,锦石鼠却是咽了口唾沫,手捂着瘪瘪的肚皮上妥协道,“其实那男人穿着夜行服,蒙着面,小的也没看清楚。”

“但······”左右张望了一下,锦石鼠确定是没人注意这里便是道,“但,小的觉得那人可能是安狼,而且他还说当初小的怎么对您,他就得帮您加倍还回来了。所以···所以小的才这么怕大爷的。”

“果然是他。”一捶掌心,李沉雪却转眼又有了疑惑,对易虎问道,“虎子,三年前不是正好是安狼出逃的时候吗,为什么他出逃还要再做这么一档子事情?”

“不知道。”易虎摇头,他也不懂。

“好了,这银子就给你了,找个大夫看看腿吧。虎子咱们走。”将银子扔给锦石鼠,在千恩万谢中离开了此地。

“虎子,我觉得这锦石鼠身上还有事藏着,等一会儿你折回去跟着他,别被他发现了,好好探查探查。”走远了些,李沉雪思吩咐,“我就先回老爷子那里去了,可可她可能又去告我的状了。”

点点头,易虎应了下来,一转身就是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抹了抹鼻子,李沉雪却是瞧着了街旁的小吃来,想了想自言语道,“可可最喜欢吃了,还是带点好吃的回去吧,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再说另一边,易虎等了李沉雪的嘱咐便就是悄悄折了回去,隐身在影印人群之中跟着锦石鼠一路。

锦石鼠得了银子自是高兴的不得了,撕扯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衣布来就是裹起扎好,塞在怀中还用一只手捂得死死的。

“死老鼠,怎么的,今个儿该交钱了吧。”吊儿郎当的,锦石鼠迎面就是出现了一帮子乞丐,个个破衣烂衫的但也个个都不像是好脸色,要是穿整齐些说是小混混也都人信但说是乞丐也都好手好脚的。

本来脸上还有欢喜的锦石鼠一瞧见他们,准确说是刚一听到这些人来就是抱头跪倒在地,把怀里的银钱护得死死的。

“嘿,这死老鼠倒是挺自觉的嘛,来,兄弟们揍他!”二话不说,在易虎疑惑的眼中,这只昔日终是耀武扬威的锦石鼠这次却是被人拳打脚踢,一声不啃的只任凭这些人打个痛快。

‘噼里啪啦’

好一顿痛揍,那帮子叫花子可能是觉打了也不叫唤生得无趣,所以吐了唾沫便就是离开了。

痛得都是颤抖着脸,锦石鼠站起身子来,坏中的钱两一文不少脸上便是满是欢喜,一瘸一拐的就是扶着墙走出去了。

破烂的衣服下面不难看出都是青紫,易虎跟着锦石鼠一路却是来到了药店,摸出了一张药方买了几包药来便不再花销,反而饿得直打晃却是没买一点吃食。

就这样锦石鼠一路出了城到了一处破烂村屋里,易虎看见他烧火煎药一刻都不停。

“来,娘,喝药。”小心捧着手里这只还算完好的碗,锦石鼠买药却是为了自己的病中的老娘。

“儿啊,别···别浪费钱了,娘,娘不行了。”瘦的几乎是皮包骨,脸颊都是生凹在脸中,锦石鼠的老娘看起来也就是这剩一口气了。

“娘,你别说话,喝药。儿子今天遇到贵人了,有钱给娘买药喝。”不管自己饿的眼冒金星,锦石鼠伺候完老娘喝药,又摸出了个馒头,一点一点撕给了自己娘吃下去了。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锦石鼠的肚子又是一阵咕咕叫,连喝好几碗水下肚便就当自己吃了。

“娘啊,你好好的啊,儿子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扶着膝盖,锦石鼠便就是一瘸一拐的出去了,但身后的病重的娘却是落下了眼泪。

翻身下屋,易虎趁着锦石鼠不在进了屋子瞧见了这一幕,心里有什么好像抽动了一下,想起了自己已故的双亲。不忍,扯下自己的荷包便就是放在了床头。

刚想转身离开,衣角却是被人扯住,易虎回头一看却是锦石鼠的那老娘。

“那···那个”艰难的用手指着,易虎顺着望去却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

看了看这个几乎没有了生机的母亲,易虎忽然是明白了什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拿过剪刀便就是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娘,儿子看儿子又找到了什么!”捧着一碗米饭,锦石鼠满眼的欢喜但一抬头却是一抹鲜红。

“哐当”

陶碗落地,锦石鼠失魂落魄。

抱着钢刀显出身来,易虎站在锦石鼠的身旁。

“节哀。”平淡的语气,但却是适当的安慰。

“大爷,是她自己吗?”锦石鼠呆呆的问着。

点点头,易虎道,“是她要的剪刀。”

“娘怕拖累我。”沿着泪锦石鼠悲伤却没有号啕大哭。

一个时辰后,只一副薄片棺材,易虎帮着锦石鼠埋了她娘的尸体,木板墓碑上却是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有姓氏。

“大爷,这钱拿回去吧。”手里是易虎先前接下的荷包,易虎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是于世秋。”

“什么?”易虎不解。

“那天最后接走那人的是于世秋,小的都记得的,只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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