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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失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更失意的人。
走在恒河边上,看着脏乱的夜景,桑杰的心中多了许多疑问。
他只是随便说说,瓦玛姐妹就为他找来了两个更凄惨的爱情故事。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不是故事,而是这些都不是故事,而是还在恒河边上重演的生活。
提毗·帕塔科是一名女电脑教师,她虽然在恒河边长大,虽然由一名丧偶的丧葬品商人抚养成年,却得到了计算机系学位成了一名大学教师。
最难能可贵的是她虽然因为嫁妆和种姓未婚,但年近三十仍然洁身自好。
提毗喜欢梳着单马尾,棕色的皮肤也无法让五官精致、身材苗条的成熟女人失色。学校里、住宅附近都是她的倾慕者,但因为嫁妆,那该死的嫁妆她始终未婚。
恒河边上的人家都是租房居住,他们可以将房子改成旅馆,可以经营丧葬用品,但然也有以焚烧尸体为生的居民。
这里的人大多是世代从事一项工作,哪怕是相同的种姓也没有外人愿意和他们通婚。
提毗的生活很充实,因为她只是为了活着。如果她停止工作房租就会压倒只有两个人的小家,对她来说梦想和时装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这一切随着一名,叫皮尤什·阿加瓦尔的男人出现而改变。
那是一个外地来她们学校上学的学生,二十多岁身材不高还很瘦若。但至少他对提毗展开了追求,成熟的少女在梦寐以求的爱情面前,无视了师生间的鸿沟,干柴和烈火的感情急剧升温。
皮尤什承诺一定会娶她,而她也觉得等不到男人毕业。两个向往禁忌的初丁小心翼翼的找了个偏僻旅馆,在那里男孩羞涩的送给提毗一件礼物,而提毗甚至没打开礼盒就急不可耐的回到皮尤什面前。男孩先是试探着触碰几下绸丽遮挡不到的手臂肌肤,然后抱着提毗来了一个湿吻。
重新分开以后,提毗觉得感觉很奇怪,而皮尤什只觉得刺激。青年想要在尝试刚才的感觉,可提毗已经不允许他再犹豫。她主动将男子伸向手臂的手,绕过沙丽放在自己的胸口。
接下来发生了理所当然的事,直到旅馆老板叫来的警察冲进房间,还没完成初体验的男女便惊慌失措的被捕了。
由于登记时皮尤什只登记了他的名字,提毗始终遮遮掩掩的,所以旅馆老板以为有人在他的店招嫖外国妓女。
警察冲进来时虽然两人还穿着内裤,但确实都在床上,身上也没有其他衣物。警察举着录像机拍摄着现场,由于提毗比较好看,所以带队的督查拿着摄像机在她近处录像。
警方从头到尾没通报说是在抓嫖,提毗和皮尤什之间虽然不违法,但师生恋一旦曝光,名誉和前途就都没了。
到时提毗不可能嫁给皮尤什,也不再会有人想娶她,往来的醉鬼、扒手和流氓会肆无忌惮的非礼她。皮尤什可能只是想骗取老师的身子,他惧怕家里知道他拿着妹妹的嫁妆,跑到德里上一所三流大学泡老师。
可在警方看来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抓嫖现场,男女双方都对名字三缄其口。
当提毗弄清这是个误会,想要为自己辩解时,皮尤什已经在厕所割腕自杀了。
出现人命让督察很没面子,但在警局核实了资料后,提毗还是会被无罪释放。
负责那次乌龙案的督察肩膀上有整整三颗星,没有人能为提毗喊冤,因为她的家庭只是个恒河丧葬商。
老帕塔科是河边商人里的智者,没生意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和他聊天。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向年轻人传授经验,甚至年轻有新思维人还用磁带,录下了老人说的每一句话。
这样一位光辉的智者,在被叫到警局后还要低着头,听警察说着粗俗的话语。
她女儿的一生彻底毁了,而他却要安静地听着警察的玩笑,只因那样才能带女儿回家。
作为一名三颗星的高级助理处长,那位自备摄像机的督察可不是闲的没事做了。他本来是想从男人身上敲一笔外快,不曾想男孩死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勒索老帕塔科。
”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帕塔科,韦德亚达尔·帕塔科。我在南德斯瓦尔加特,提供丧葬仪式服务,以前曾在大学教过梵文。“
”我们三天后会打给你的,去交保释金,然后带你女儿走吧。“
”米什拉长官,为什么还要给我们打电话?“
”因为如果那男孩死了,你女儿就是教唆杀人犯。到时法庭、媒体、新闻记者都会知道这件事。别求了,赶紧去交保释金。“
”我们都是同乡呀,长官。“
”赶紧去交钱,马上。“
老人在回家的车上感到命运带来无力感,他回家后第一次打提毗,有人以来第一次打他的宝贝女儿。
穷人家里出一个教授都难,但女儿能继他之后在大学教书,一直是老人的骄傲。虽然生活艰难,但老人心里希望在进步的最前沿,学校里的某个老师能不要嫁妆娶自己的女儿。
可不经他同意,甚至连登记结婚都不做就野合,那是老人绝对无法接受的新事物。
父亲的殴打和同事的咒骂让她很难受,可最让她绝望的是助理处长拿着案件资料来她家索要三十万封口费。
虽说那还不到她和父亲快两年的总收入,但他们这种挣扎生存的家庭连三万都拿不出来。
”长官,我想你看错我们了。我们是有原则的人,我连五万块都拿不出来。“
”啊哈!从现在开始,从现在,千万别,千万不要和我讨价还价。我是在跟你推销该死的肥皂吗?我是来挽救你们家族的荣誉的。我们拍了你女儿性丑闻的录像,只要我把它传到网上,全世界都会看到你女儿的丑态。两天之内准备好十万,听明白了吗?别像马一样只会点头,你该怎么做?“
老人哭着说:”我该在两天内准备好十万块钱。“
”两个月之后呢?“
”准备好二十万。“
”这不是很简单的数学问题吗?“
加特不向女性开放,但提毗还是在一家邻居的阳台,看完了皮尤什的葬礼。
负责焚烧皮尤什的是个小伙子,他恰好德里综合理工大学的土木系应届毕业生。
虽然还没有毕业,但由于他的目光放在铁路和电力等低收入的福利公司,所以获得一份工作几乎不成问题。
烧完皮尤什,迪帕克·乔杜里回家吃午饭。吃饭时,家人谈论了他的工作。无论父亲还是母亲都希望他能离开加特,对已经注定要在加特过一生的大儿子,老乔杜里几乎没有一句好话。
韦德亚达尔动用了女儿嫁妆后,还是勉强凑出了十万块钱。
花光了女儿的嫁妆,韦德亚达尔看女儿还在平静的做饭,忍不住问道:”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我们是在辅导中心认识的,我一直帮他打印他的论文,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