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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擂鼓山聋哑谷找到了,已经确认聋哑老人就在那里。【全文字阅读.】”一位身穿灰衣的【太一道宫】仆役跪着向王笑然禀报道。
有光就有暗,王笑然手下自然有着隐藏在暗中的机构,一边监视自己的内部,一边打探外部情报。眼前这人,就是王笑然手下【不名楼】在【太一道宫】的暗探,这次是给王笑然传递消息。
“哦?终于找到了吗?把地图留下吧!”王笑然心中一喜,对灰衣人吩咐道。
关于无崖子,王笑然已经找了很久了。本来以前想着有河南擂鼓山聋哑谷这个详细地址,找到无崖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果,找遍河南,也没有听说哪里有这个地方,王笑然顿时就懵了。
毫无疑问,这个名字估计是苏星河那家伙自己起的,把自己隐居地胡乱起一个名字,根本没有受到官方承认。
没办法,王笑然只好让手下翻遍河南,找一个隐居山谷的聋哑先生,门下也是聋哑人,自称聪辩先生或聋哑老人。
找了好几年,这才最终确认。
既然找到人了,王笑然就准备带走李青萝和王语嫣去认亲。怎么说,无崖子都是两人的父亲和外公。王笑然既然知道,自然不忍心这位老人过的那么凄惨。
当然,王笑然心中还是对逍遥派的那几门核心神功很感兴趣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也就罢了,不过是【天长地久不老常春功】简化版逆练,王笑然以后自己就那个推出来。
【小无相功】、凌波微步自己都有完整版,【北冥神功】还有李秋水整的简化版,没有自修真气和行气运气的部分,核心奥义也不完整,完全就是坑人。
还有从逍遥派的情况来看,每个弟子还有两手用来争斗的绝技,无崖子的不知道是什么?
……
“什么?你说找到了我父亲?”李青萝满脸的不可思议。
王笑然点点头道:“就是无崖子老先生,我们去把他接回来吧?”
“不去!既然他不关心我这个女儿,我还去找他干什么?”李青萝面色一冷,断然拒绝道。
“大娘,你误会无崖子老先生了。他不是不关心你,而是没办法关心你。当年……”
王笑然把无崖子遭丁春秋暗算,现在全身筋骨尽断,只能够隐姓埋名,藏在暗无天日的山洞之中苟延残喘的处境都说了出来。
“而且无崖子老先生也压根不知道您的消息,更怕给你带来灾祸。您就忍心他这样终老?”
听了王笑然的话,李青萝眼睛都红了,毕竟是血肉至亲,这又是注重血脉的古代。
“我们去把他接回来,丁春秋知道了怎么办?我听说,这个大魔头善使毒功,一手化功**,威震武林。如果……”李青萝满脸担忧,觉得还是自己一家人生命安全更重要。
王笑然不屑的摆手道:“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如果他敢来,我正好拿下他给老先生报仇。大娘,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我最近正好得到一株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配合我的特殊真气,还可以治好老先生身上的伤势。”
对于王笑然,李青萝还是有着几分了解,知道他是非常谨慎的那种人,不会信口开河。
既然不在乎丁春秋,就代表一定能够对付。
对父亲的情感还是占据了上风,李青萝对王笑然道:“然儿,既然这样,那你安排吧。”
……
看着眼前一群闯上山的不速之客,苏星河不言不语,就这样拦在山道上,阻止这些人继续前行。
王笑然停步,对着苏星河笑道:“苏星河,你要不必给我装聋作哑,我知道你很正常。我今天是为了无崖子而来的,别激动,先看看她们再说。”
见到被揭破一切的苏星河真气瞬间狂暴,想要动手,王笑然示意李青萝和王语嫣揭掉自己头上的白纱斗篷。
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师娘李秋水年轻时候四五分想像的绝美面容,依稀间还有着无崖子的三分影子。至于身后的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现在就可以看出和李秋水近乎七分相像的样子。
见苏星河傻愣愣的不说话,李青萝不耐道:“我叫李青萝,我娘是李秋水,这是我女儿,我要见无崖子。”
定了定心神,苏星河开口道:“好!”
说完,立马前头带路。
看起来似乎对付已经知道了一切,自己就是不承认也没有用。
况且,这个李青萝,应该就是自己师傅和李秋水的骨血了。现在师傅一天不如一天,能够见见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也好。
再说,这一群人看起来最少也是江湖三流好手,这么多,也不是自己能够拦住的。以苏星河的眼光来看,这些人也不像丁春秋门下风格。
上得擂鼓山,进入聋哑谷,王笑然指着木屋道:“无崖子老先生就在木屋后面的山洞之中吧?”看似猜测,语气却非常肯定。
苏星河心中苦笑,自己在对方眼中毫无秘密可言啊。不过这也进一步证明,对方肯定和丁春秋没有关系。
苏星河打破木屋,露出后面漆黑的山洞。
王笑然对王忠王义道:“给我守好这里,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王忠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少爷,一只苍蝇都休想通过。”
王笑然点点头,然后拿起一根点燃的火把,和李青萝、王语嫣一起跟着苏星河走进山洞之中。
“星河,你怎么进来了?”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四人走上前去,苏星河对一个面容洁白俊美,满头浓密青丝,下巴处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看起来不过二十几许的年轻人跪拜道:“师尊,师妹带着您外孙女看您来了。”
王笑然一看,这位应该是无崖子的“年轻人”现在凌空悬立。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无崖子就着火把的火光,仔细的端详着李青萝道:“你、你是阿萝?”声音中带着迟疑、肯定、激动、喜悦,还微微颤抖。
李青萝也感觉眼前人给自己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还依稀和自己小时候隐约拥有的记忆重合,于是点点头道:“我是青萝!”
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试探着叫了一声:“父亲!”
“诶!好孩子,这些年是父亲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听说你母亲把你送到一家苏州的王姓人家,我还让星河去打听,可惜没有找到你。这个漂亮的闺女就是我孙女吗?和秋水小时候真像啊!这位少年又是谁?”因为激动,无崖子都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xh:.4.9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