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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次日的行香住恢复了常态,前一天的慌乱与无措仿佛只是错觉。

她已经解决了,迹部景吾想。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失常的行香住,她从来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不曾因为谁乱过心跳,而昨天,她竟然像个正常人一样,在那一瞬间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了行夕野的愤然离去,以及慌忙追赶上去的行香住,那一刻的行香住,眼里全然看不到近在身侧的他。

她看不到是因为不在意,一如她并不在意他是否会生气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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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原理央递了本小册子给行香住,“行桑,这是我们学校所有社团的简介。”

行香住接过册子随意翻了翻,问道:“一定要参加社团活动?”

“最好是的。”栗原理央回答。

“行桑来我们天文社吧!一起感受宇宙的瑰丽!”新的一天,青木诏一又有了招惹行香住的活力。

“不要,”行香住完全不想搭理他,看向了栗原理央,“栗原……桑加入了哪个社团?”

栗原理央笑着说:“摄影社,欢迎行桑来哦!”

行香住点了下头,从桌肚里拿了张空白的纸,在纸上画了个圆并分成六块,一一填上了六个社团名,然后将笔放在纸上轻轻一转。

摄影、天文、围棋、将棋、桌球、网球。

旋转几圈过后,笔尖指向了“将棋”,行香住拿开笔,“那就将棋社吧。”

“还能这样吗?”栗原理央目瞪口呆。

“不愧是我喜欢的行桑,有个性!”青木诏一笑嘻嘻地说。

“你好烦,别转过来。”

在行香住看死人一样的目光下,青木诏一讪讪转身,悲凉地感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显然,不会有人理睬他。

栗原理央凑过去看了看行香住写下的社团,惊讶道:“行桑还写了网球部啊。”

“嗯,随便……正好想到了。”

“行桑会打网球吗?”

“打过。”

“现在不打了吗?”

“快四年没打了。”

“为什么?”

行香住笑了一下,“因为太累了。”

上课铃声响了,栗原理央没能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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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上被老师无情告知下周就是期中考,教室里顿时一片哀嚎。

一下课,栗原理央就转身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迹部景吾,“会长大人,笔记本,拜托了!”

迹部景吾习以为常,直接把笔记本扔给了栗原理央。

“太感谢了,会长大人!”栗原理央感动万分,致谢过后走到讲台上喊了一句,“需要迹部大人笔记的到我这来报个名。”

下一秒,栗原理央四周就围满了人。

栗原理央熟练地统计完毕,一边数着人数一边走回来,抬眼看到行香住时说:“行桑你太倒霉了,刚转学过来就要期中考。”

行香住虽然完全不在意考试这件事,但还是对栗原理央说:“是不太巧。”

“行桑需要吗?我们会长大人的笔记,无敌的存在!”栗原理央像个兢兢业业的销售员认真地推销着来自迹部景吾的笔记。

“谢谢,不过不用了,”行香住顿了顿,又道,“栗原桑不用担心我。”

栗原理央也没有强求,朝她笑了笑,又问青木诏一:“青木,你也不要?”

“你看我什么时候要过?”青木诏一耸了耸肩。

栗原理央皱起眉,语气更差了些:“那你什么时候能不垫底?”

“我想不垫底的时候就能不垫底。”青木诏一毫不在意地说。

“随便你好了。”栗原理央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第二天,在栗原理央那里登记过的人都拿到了迹部景吾笔记的复印件。这对于a组来说,似乎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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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由于期中考将近,班上的气氛变得沉闷严肃起来,就连课间休息的时间,大多数人都在认真复习。

行香住当然完全不受影响,一如既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周四下午的课程结束后,行香住去将棋社提交了入社申请,将棋社社长似乎有事没来,副社长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她的申请,并告诉她由于下周有期中考,社团活动暂停,下下周才会恢复。

真是……太随便了,行香住都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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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上午第一节课下课,栗原理央伸了个懒腰,叹道:“这几天可真不容易!也就会长……不对,我看你们三个都很轻松。”

栗原理央的目光依次落在了青木诏一、行香住以及迹部景吾身上,然后有些抓狂,“为什么这个矩形只有我格格不入!”

“你完全可以不这么认真。”青木诏一调笑道。

“不行,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堕落!”栗原理央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看了看迹部景吾,“会长大人,你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迹部景吾硬邦邦地说了声没有。

明明有,太有了,就差把“我不开心”写在脸上了!栗原理央在心中默默反驳,嘴上却说:“嗯,是我的错觉。”

行香住轻笑了一声,想着迹部景吾这种话鬼才会信吧。

而听到了她的笑声的迹部景吾愈发郁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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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需要整整四天的时间,每天上午下午各考一个科目。

周一上午考完国文,距离午休吃饭还留有很长一段时间,既没有课程,也没有老师过来,显然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大概是上周狠狠熬过了,所以到了考试周a组的同学们反而闹腾了起来。

自行香住入学冰帝,已经整整一周了,而在这一周里,她竟然没有跟迹部景吾说上一个字,这个认知让她不由地感到不快。

在略微喧嚣的环境中,行香住突然起身往左侧跨了一步,一个抬手,掌心稳稳落在了迹部景吾的发顶。熟悉的手感让她眉头舒展,甚至没有注意到迹部景吾一瞬间的僵硬。

行香住低头看他,“你准备生气到什么时候?”

迹部景吾伸手轻轻挥开了她,解救出了自己的头发,却没有出声。

她这话问得简直就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行香住轻叹了口气,喊了他一声:“迹部。”

他依旧不作回应。

“迹部老师。”

还是没理她。

终于,行香住忍无可忍,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强行令他面向她,等迹部景吾抬头时,她说:“不准生气,也不准不理我。”

迹部景吾气结,语气生硬道:“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行香住松开手,笑了起来,“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我来的那天,一开始你不是很高兴吗?那又为什么高兴?也是因为我。所以凭什么呢迹部,你不知道吗?”

她的笑容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有恃无恐,而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愿来让他不再生气。

“行香住,不是所有事情都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行香住的大失败——迹部景吾完全没有消气。不过这样反而激起了她的一点点斗志,既然现在没能让她称心如意,那就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

随手找了张纸出来,行香住熟练而迅速地折了朵玫瑰,伸手直接放在了迹部景吾桌上,“一朵一次,拒绝涨价。”

迹部景吾看了几眼桌上的纸玫瑰,然后将它移到了桌角,不再看它。

没有扔掉。他怎么舍得扔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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