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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不好意思，还是冯总的价格更令人心动。”以为中年男子略带歉意道。
向瑶持着礼貌点微笑：“没关系，期待你们下次与瑞和的合作。”
两人握手，结束这次商谈。
送走对方后，向瑶面色冷硬，对助理吩咐道：“10分钟后，召集这次项目组的负责人开会。”
一个项目失败，那就再找其他的合作伙伴，整个市场又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会议室里，气氛有些沉重。
向瑶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会议桌，声音不大，离得远的，根本听不到，却不怒自威。
“怎么了？难道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不，不是。”有一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扶扶眼镜，“沈总，良珠也符合我们的要求，但是良珠已经和祝氏集团达成合作。除此之外其他合作方虽然都差强人意，但我们自然是要找更好的合作伙伴。”
“要我说，就是几新想要太多，我们给到的价格已经非常划算，就因为对方的钱给的多就拒绝，是他们没眼力见。”一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有些抱怨。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向瑶。
向瑶眉眼有些冷。
“价格优势……”
市场上与瑞和打价格优势的不多。
就算有，在这有限府人里，也很少有这种直接加钱的，大多除了价格以外还有别附属条件。
“我们其实也可以不要脸一下。”
坐在向瑶左手位第一个，很英气的女人打破会议室的安静。
“祝氏这几年已经走下坡路，我们完全可以取而代之，论产品和销量，良珠没道理不选我们。”
“可是……祝氏和良珠不光是商业合作，两家掌权人也是世交。”小胡子中年男人不怎么赞同。
“商场上哪有永远的朋友。”女人反驳。
“哪怕祝氏在走下坡路，在这个产品的领域，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只要我们的产品足够优秀，创新，更加受市场关注，我们能给出的方案和优惠都优于祝氏，合作不是没有谈成的可能。”
“那么，我们的创新呢？用只是比祝氏好一点点的优势，怎么谈？江佳你也要认清点现实。”
“胡勇，一成不变只会被市场淘汰。”
……
……
细细听着争论，向瑶揉揉眉心，最后下定结论。
“瑞和科技研究所里昨天刚申请了一个专利，我们可以花点时间将这批产品升级，再和良珠谈一谈，如果不成，大不了咱瑞和再拓宽一下业务。联系研究所的事情胡勇你来，江月你来写谈判方案。”
持续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向瑶又收到助理传来的信息，黄了两个项目。
而且黄的理由都很相似，在给出条件都优于对手的情况下，败在了价格。
向瑶思索片刻：“叫吕副总来一下我办公室。”
吕南强来得很快，他脸上挂着微笑，看上去和蔼可亲。
“沈总，你找我？”
向瑶正在看文件，听到声音，腾出一只手指指对面的座位。
“坐。”
吕南强坐下后，向瑶才幽幽开口：“吕副总，您觉得明天与周氏的合作开价到多少比较合适？”
吕南强：“沈总，这不是我负责的项目并不清楚详情，因此无法给出建议。”
向瑶放下文件，正眼看他：“今天我有点背，项目丢了好几个，幸好都不怎么重要。但明天与周氏的合作事关重大，能拜托吕副总吗？”
向瑶说着将文件推到吕南强面前：“可以吗，吕前辈？”
女人的眼神有些冷，看得吕南强心底发毛。
他接过文件：“当然可以，沈总如果累了可以好好休息。”
看着吕南强走出办公室，向瑶才收回自己冰冷的眼神。
那几个项目负责人的交汇点正是吕南强，他与他们交好，可这不能直接证明他知道这些项目的低价。
如果不是吕南强，那会是谁？
如果是，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哪怕他的伎俩真的成功，纪奶奶也不可能任命他。
这时，助理发来消息，顺带一堆彩虹屁。
不用看助理发来的视频内容，光看那一堆彩虹屁她就知道确定是吕南强所为。
她点开视频，视频内容是吕南强和祝均琦会面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