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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欢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柳浮生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冷笑道：“为何他能碰你，我却不能？”
柳清欢心下茫然，他从未想到过，他的前世今生会与陈丹青有这样的纠葛，如果知道，他早前绝不会纠缠于陈丹青，更不会枉顾人伦，对自己的徒弟产生情愫，缠绵欢爱！
他绝望地闭着双眸：“究竟是哪里错了…”
他一生之中只收过这两个徒弟，大徒弟是众仙门推举出的仙家百年中天赋最高的，少年英才，年少离家拜于他门下，他自是对他疼爱有加，想着千万不要委屈了他才好，而柳若锦，却是众人喊打喊杀的魔族遗孤，他怜他从小孤独少爱，也并未作恶，才百般照顾疼爱…
却不想，他倾心付出了所有心血教养出的两个徒儿，竟都对他抱有如此畸形的爱！
“错就错在，你本该是我一个人的，却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收了那个野种为徒！如果没有他，便不会有归元大阵，你也不会惨死，我更不用堕落到去修那恶心的鬼道，靠杀戮众生来复活你！”
柳清欢：“我已经活过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收手？”
柳浮生攥着他的手腕，凑到自己的唇边亲吻着：“还不够…你的神魂还不够稳，我要你重拾仙身，与我长长久久的活着！”
柳清欢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九个大阵，你进行到第几个了？”
柳浮生并不想他知道，有些事，有些债，他一人背负就好，他喜欢做苍生的救世主，他就继续让他做。
“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已经发生了的不能再改变，那些人也不会活过来，你又何必知道？”
柳清欢看着门口正要推门进来的陈丹青，凄楚一笑：“如果我说，只要你收手，我就给你，你一直想要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