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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之一粟 0万人读过 4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有人说他是篡权夺位的乱臣贼子,也有人说其是振兴大明的千古一帝,还有人言他是暴虐残忍的铁血皇者。是非功过,历史自有公断,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后世亦会评说。每个人都有两面性,切不可一概而论。朋友们若是有兴趣,就跟随沧海的诉说,进入这位永乐大帝,波澜壮阔的一生吧。咱们一起评说历史,戏言大明,尽力为大家还原出一段,真实的历史画卷。

最新章节:第50章 宁王朱权(五)(2022-09-17)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9-17 10:32:10
第50章 宁王朱权(五)
第49章 宁王朱权(四)
第48章 宁王朱权(三)
第47章 宁王朱权(二)
第46章 宁王朱权(一)
第45章 李景隆亮相
第44章 两军对战(四)
第43章 两军对战(三)
第42章 两军对战(二)
第41章 两军对战(一)
第40章 建文帝的反应
第39章 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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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王海,我买了一张飞往魏柯那座城市的机票,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魏柯所在的地方。

不到半天的时间,我站在魏柯所在的那所大学里,环视烈日下白得刺眼的教学楼,惶然无措。下了机才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人的联系方式,王海只给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匆忙之下,他忘记了写下魏柯的电话号码。世界变化太大,十一位数字的电话号码是人和人之间唯一的牵系,这根线断了,就很难找得到某个特定的人。现在不比以前,我和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隔绝太久,行为感知迟缓到不晓得这个世间交际的真理。我和魏柯的联系断在手中捏出汗的手机里,我出来之前钱教授派人买给我的,时尚的摆设。

茫然四顾,无数人潮涌过,怔怔的望着川流不息的行人,我要找的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无比的彷徨无助和悲哀涌上来,在心里叹了口气,和这些人生精彩纷呈的男女相比,我不过是被剪短了线的风筝,凭着最后的勇气去找一个湮没在人海的青年,了结自己的陈年心愿,然后各奔东西,不再来往交集。

待人流渐渐散去,我颓然坐在教学楼旁边的花圃边沿上,无比的沮丧。太阳暖得催人泪下,直入心底的温度,将深埋的往事唤醒。过去的画面像海岸边最汹涌澎湃的浪,拍击高高的悬崖,迸溅出万丈白如雪的水花,打湿脑海里干燥的沙石,记忆慢慢显露头角。

四年前的4月23日,我是a城一个刚刚递交了辞职信的高中老师,离职的前夜和自己带的学生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红色烛光里跳动的点滴。

依照瘦高个男人的要求,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达商业街15号的蔚蓝海岸服装店。瘦高个似乎早早等候在那里,我一踏进蔚蓝海岸,他立刻请我到私人化妆间坐下,开始摆弄梳妆镜前那个红色化妆箱内形形色色的工具。精华霜,粉饼,眉笔,瘦高男人全神贯注的在我脸上涂涂抹抹。足足一个多小时后,男人才满意的合上化妆箱说:“你自己看看。”

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从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化妆镜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钱清让。习以为常的轮廓变得立体分明,白皙的皮肤,眉眼如黛,妆容淡雅秀丽,年轻独有的气质由内而外淡淡弥散。无妆胜有妆,有妆似无妆。我摸了摸粉底清透的脸颊,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看了几十年的自己。男人欣赏着我的惊诧,笑着说:“试试今晚的礼服。”

一个年轻姑娘捧来包装精致的浅蓝色纸盒,男人从纸盒拿出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吩咐年轻姑娘领我去试衣间换上。

我换上礼服后,瘦高个男人小心的将我黯淡枯燥的长发挽成发髻,别上蓝色宝石发饰,最后穿上裸色高跟鞋。等一切整理完毕,转身后,我见到了有生以来最漂亮的自己。黑色抹胸晚礼服,恰到好处的掐出我的腰身,剪裁简单的黑色礼服衬得苍白的肌肤越发的白,细长的颈优雅的滑下,微微凹陷的锁骨聚拢成漂亮的v字形。无论从哪个角度打量,都能看到镜中立着一个高贵典雅的陌生年轻女人,眼神空洞,神情恍惚。

瘦高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向窗外瞥了一眼,说:“接你的车子到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我面无表情的斜了一眼镜子里的钱清让,瘦高个男人颇有绅士风度的牵着我的手,将我送上黑色的小轿车。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我甚至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车子已经停在了一间灯光柔和的西餐厅前,素雅的欧式建筑,陈设脱俗,静谧安详。

开车的大叔打开车门,做了个请下车的手势,说:“小姐,我们等候多时了。”

我疑惑的下车,一捧艳若红唇的玫瑰不期而遇,吓了我一跳,犹豫的收下包装精致的花。司机大叔领着我往里走,我怀抱花束,迈着别扭的小碎步跟着他,有点不知所措。脚底十几厘米的细跟高跟鞋,贴身的豪华晚礼服,一切的一切都陌生得让我惶恐不安。

尚未挣脱不宁的思绪,一扇原木门无声打开,柔和的白光过渡为橘红色的烛光,红色的工艺蜡烛在餐桌上静静燃烧。

白色的桌布,冰桶里侧卧的红酒,一尘不染的高脚杯,娇艳欲滴的鲜花,无处不彰显出烛光晚餐的浪漫。最重要的是,坐在旁边那个西装革履,眼神专注的男人,我曾经的学生,魏柯。

司机大叔接过我手里的玫瑰,放在墙壁上挂着的花瓶,关上门出去了。我不自在的走过去,在魏柯面前坐下,惴惴不安的握紧双手放在腿上,身体僵硬,不知道怎么打破当前这个尴尬的局面。

魏柯和我相顾无言,直到白帽子厨师推开木门,将餐车上的菜一一摆上桌子,令人窒息的沉默才稍微缓解了些许。色香味俱全的西餐丝毫勾不起我的食欲,我拿起刀叉切了几块,随便吃了一点,也许是前菜,也许是开胃菜的佳肴。食不知味,味同嚼蜡,实在咽不下,放下手中冰凉的餐具,静待魏柯的下文。

我闲得无事,目不转睛的望着魏柯用餐。魏柯出奇的沉稳,不紧不慢的切割盘子里的牛排,送进嘴里,又倒了一杯酒放在我的跟前。他不厌其烦的咀嚼食物,时不时抬头看我几眼,彬彬有礼得陌生。我心里有些疑惑,却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忐忑不安的拨弄盘子里的牛排。

待魏柯吃遍所有的菜,他放下刀叉,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钱清让,预祝你一路顺风。”

一瞬间,心里倍感苦涩,勉强笑着回答:“谢谢。”心情瞬间跌进了谷底,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隆重的告别仪式只得了一句,“预祝你一路顺风”。

我正为魏柯的冷淡失落不已之际,白帽子厨师走进来,撤走我的牛排,将一碟玫瑰形状的巧克力放下。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匆匆拈起一块要塞进嘴里,巧克力尚未在嘴里融化。目光一转,眼角余光陡然察觉缺了一部分的巧克力玫瑰,花心银白,一枚小小的戒指镶嵌在花蕊,纹饰如云,低调的惊艳。

我急忙放下咬了一口巧克力,瞥见一直波澜不惊的魏柯目光炯炯,在恍惚的烛光下深情似海。我吓了一跳,慌乱的转开视线,不知道如何面对忽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男人的魏柯。

魏柯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自顾自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字句清晰的说:“钱清让,你能不能留下来?”

我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魏柯自嘲的笑了几声,不无失落的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要走,难道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留恋吗?”

“没有,我不清楚,我,我只是,想看看别人的世界。”别人的世界,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景致。

“所以你就不假思索的闯进别人的世界,又毫不留情的离开?”魏柯拔高了声音质问到。

“我没有。”我立刻下意识的反驳。

“如果你没有,为什么不肯留下来?”

“我办不到。”我也开始有些激动。

“哼哼哼”,魏柯神经质的笑了几声,不再说话,开始不停的喝闷酒。几瓶葡萄酒,转眼灌进魏柯的肚子里。烛光摇曳,我和魏柯的影子明明灭灭,摇摆不定,我不敢叫停他,而他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两人相对无言,红烛沉默的燃烧,桌上的银色戒指映照烛光的影子。

那段时间漫长得我已经忘记后来是怎样结束了那次仓促的烛光晚餐,最后的记忆碎片里残存的影像是,橘红色的烛光中,魏柯举起盛满红酒的高脚杯,说:“钱清让,四年后,请你回来找我。四年后的今天,我们再见。”

语毕,他握住我的手,将那枚银戒套进我左手的无名指,虔诚的吻了吻手背,接着神情苦涩的走了。跌跌撞撞,步履蹒跚,笔挺的西装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失魂落魄,好像一夜之间无家可归的弃儿。

我没有拦住他,向他解释我的处境以减轻他眼底的痛苦。他还是一个羽翼尚未丰满的鲲鹏,我不能自私的折断他的翅膀,拉着他陪我下地狱。即使我看见了他眼里深藏的纯粹情愫,即使我对他万分不舍,终究还是要放手。生平第一次,有人愿意倾心待我,我却无力回应。此痛何极,唯有上苍可鉴。

而后回了钱教授位于地下室的研究生,和他断了唯一的牵系。现在回来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消息,情有可原。

我叹了口气,太阳就快落山了,还是没有魏柯的影子。

稀疏荒芜的蔫花枯草,陪我度过了云霞满天的傍晚。瓷砖铺设的花圃沿慢慢转凉,坐得僵硬的身体硬生生的疼痛,手脚冰凉麻木,脑子也一同僵住了。刻板机械的挪着迟缓的步伐漫无目的的走,直到一家小旅馆的招牌出现在眼前,木然的走进去,开了一间房休息。一天下来,没有吃东西,身体很累,但是我睁着眼睛,躺在散发异味的硬木板单人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临近天亮,才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早上六七点,我醒来简单的洗漱干净,去前台退房。在门口卖早餐的摊子要了一杯豆浆,两个包子,强迫自己吞下去。解决了吃喝,又坐回昨天的位置,继续在人潮中搜寻魏柯的身影。

我在花圃破旧的边沿上坐了几天,一无所获,我意识到找到魏柯的机率越发渺茫了。我几乎绝望,怎么搜索都没有发现魏柯的踪影,反倒是过往的学生不时有几个聚在旁边围观,窃窃私语后又走开。我低着头,尽量不去接触那些不友好的目光。

这样的情况下,我或许应该去找所谓的领导负责人,直白的跟他们说我要找一个叫做魏柯的男生。如果他们不愿意透露他的消息,我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说我怀了他的孩子,找上门来只是要求他对我负责。这些招数是很老套,可是百试百灵。但我不想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找他,诋毁他的声誉。就这么坐在这里,试试我和他有没有那个缘分,在茫茫人海中都可以遇见。如果有缘无分,就不必再见了,路人陌生人剩下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剪影供日后凭吊就够了。如果有缘再见,自然皆大欢喜。

天意弄人,明天就是4月23日,回研究所的最后期限,我恐怕没有希望找到他了,只能就此打道回府,将这个秘密带进研究所的铁皮棺材。

正当我满脑子的绝望,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进耳朵,“不信你去看看,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死,怕什么?”

“说不定人家只是来我们学校坐坐,你们拉我来干吗?我不认识她,你们想让我来看什么?”另一个年轻的声音半是开玩笑半是不情愿的说。

“来都来了,你就看看嘛。”有一个年轻人出声劝说。

这几个声音就在咫尺之遥的地方,我低着头能看见他们脚上的运动鞋。有一双脚不断靠近,却又不停的后退,后面的人大概是推了他一把,他脚步踉跄的到了我面前。

我听见第二个年轻的声音说:“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朋友,没有恶意,只是让我作为代表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抬起头,想看看年轻声音的主人,顺便打听一下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魏柯的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映入眼帘,那张残留着青稚轮廓的脸浮现惊奇的表情,张大了眼睛瞪着我,连他的朋友取笑他他都听不进去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我。

过了一阵子,他的朋友意识到不对劲了,有个年轻人说:“不会吧,真的让我们说中了。”一群人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好久之后,有个小个子拍了拍前面那个年轻人的肩膀说:“不打扰你们聊天叙旧,我们先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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