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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晚了,洞外传来一阵声响,有人在喊:
“别让他们跑了!”
有人在说:“哼,他们跑不掉的!”
墨寒无奈地感叹,手一挣,脱了束缚,拉着萨莉娅来到洞口。四周已被团团围住,族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说:
“萨莉娅,你果然想放走他,你拒绝了鲁卡的婚事,原来是你喜欢这样的外族小子?”
萨莉娅脸红道:“这跟墨墨没关系,那是因为、因为鲁卡他……反正这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
一旁有位少年脸涨得通红,握住长矛的手微微发抖,另一位少年却大喊一声,抓着长矛冲过来直攻墨寒,墨寒闪身躲过,萨莉娅过去阻止,却被少年一把推开,继续攻击墨寒,方才脸红的少年赶来扶住快要跌倒的萨莉娅,却又被萨莉娅用力甩开,其他的渔民们拿着长矛纷纷聚拢过来。
族长下令:
“把这个外族人和萨莉娅全都给我抓起来!”
墨寒只得出手,尽量不伤到人,架开几柄刺过来的长矛,拉起萨莉娅就跑,冲出包围后,胡乱朝着某个方向跑去,众人一路追来。
墨寒只顾往偏僻草深处跑,绕过一块刻有奇怪图案的岩石,身后的追赶声突然停了下来,萨莉娅也想停下来,却被墨寒拉着又跑了一段,萨莉娅连连喊停,硬拉着墨寒这才停了下来。
墨寒开始还以为她跑不动了,后来发现不对,才诧异地回过头来,萨莉娅喘着气,摆着手说:“不能再跑了,前、前面是禁地!”
墨寒回望四周,身后族长等人的叫喊声还隐约可闻,两侧一边是悬崖,另一边是深谷,却也再无别的路可走。
望着族长等人手中摇晃着的火把的光亮,墨寒问:“禁地里有什么?”萨莉娅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长辈们说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回来的,所以族长将这里列为禁地,还在入口的岩石上刻下了禁令,刚我们进来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没关系,”墨寒道,“已经进来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愿意死在族长手里还是死在禁区里?”
“这有什么区别吗?”萨莉娅问道。
“如果我们退出去,有两个可能,一、和他们拼杀,我们有可能会死,也有可能冲出去,如果冲出去,你的族人也许会有死伤,你会被当做族中的叛徒而回不了家。二、束手就擒,他们有可能放了我们,也有可能杀了我们,或者只杀了我一个,但我也不会轻易被他们杀了,还是会有一番打斗伤亡。也许不会杀了你,但一定会审判你。”
萨莉娅说:“如果不退出去呢?”
墨寒道:“去禁区,也有两个可能,一、我们会死,二、有幸逃出去,但族人会以为我们死了,也许从此不会再追究了,但也有可能再次被族人抓住。”
萨莉娅紧拉着墨寒的衣袖说:“墨墨,我听你的,生死都和你一起。”
墨寒握住萨莉娅的手,面对着禁区阴森黑暗的深处说:“走吧。”
萨莉娅的小手冰凉潮湿,全是冷汗,墨寒的手却是干燥而温暖,纤长的手指有力地握住萨莉娅的小手,让她慌乱的心安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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