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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是口水。
“这……是我干的？”乔可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试探的小声问道。
“你！以！为！呢！”对面的男人，从牙缝里吐出了几个字。
“我、我……”乔可可欲哭无泪。
她要是现在以死谢罪，还来不来得及？
近距离的，乔可可看到邱予寒额头的青筋，一蹦一蹦的。
眼睛里，一、二、三……
一簇簇的火焰，依次点燃。
乔可可吞了吞口水。
她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现在想杀了她。
乔可可没有猜错。
邱予寒放在桌子上的手，已经攥了起来。
目光紧紧的盯着乔可可纤细的脖子，考虑着是否直接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乔可可哆哆嗦嗦的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迎着对面强烈的杀气，小手颤抖着，鼓足勇气，想去擦拭某人衣服上的污渍。
“那个、对……对不起……”
乔可可发现，这是她今天对面前这个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而她做的最多的，也是给某人擦衣服。
幸亏某人还没有提出让她赔衣服，否则，把她卖了，恐怕也买不起这些一看就很高档的西装。
不过，乔可可决定了，她会好好的问问干洗费的钱的。
她赔不起西装，干洗费的钱是一定要出的。
在乔可可的小手，距离某人衣服上那半截刺目的小红辣椒，还有一咪咪远的时候，邱予寒猛地站起了身，带着一身的寒气，大步走出了餐厅。
直到餐厅的门重新合拢，餐厅里凝固的空气，以及仿佛被定住的人影，才都活了过来。
议论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刚才还针落可闻的地方，霎时间成了菜市场。
大刘向着乔可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副节哀顺变的表情。
“小乔，你还年轻，即便离开了这里，没准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说完，拍了拍乔可可的肩膀，走了出去。
市场部的许多人，也纷纷向乔可可走了过来。
“乔可可，这是我的手机号，改天我想请你吃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把一张名片递给了乔可可。
四周立刻响起了许多口哨声。
不过，却没有恶意的嘲笑。
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对一个即将被辞退的人，表现出了最大的善意。
“乔可可，以后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逛逛街什么的。”一个大眼睛的姑娘，对着乔可可露出了安慰的目光。
就连张雪梅，都对着乔可可笑了笑，没有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然后，每个经过乔可可身边的人，都满脸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现在不仅是市场部的人了，所有餐厅里看到刚才那一幕的人，都不会怀疑，今天是乔可可在邱氏集团，最后一天上班了。
直到餐厅里的人都快走光了，乔可可才看着面前的餐盘，悲催的想到——
要是她把脑袋扎到餐盘里 ，会不会淹死？
而这时候，邱氏集团最顶层的总裁室里，一脸寒霜的某个男人，正在换他今天因为同一个女人，换的第三套衣服。
少顷——
“把这些衣服都扔掉！”邱予寒冷着一张脸，把一堆西服，从总裁室里扔了出来。
刘哲看了看 地上的几套纯手工的西装。
嗯，铅灰色的是总裁刚才穿的，藏青色的是上午穿的，黑色的……
黑色的好像是早晨来时穿的。
不过，这裤裆上面奶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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