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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就在堡外的绞索架上,女士,那个乌瑟学士的仆人吓人极了,还有迪夫一家的尸体摇摇晃晃的,风很大,人们说看到蛆虫飞了下来,可实在恶心坏了,把他们放下来吧。”

卢斯·波顿大人下手狠决,干净利落,要处置的只是一帮平民百姓,他没必要顾忌太多,我挨了三十下鞭打,在我眼神的威慑下铁腿沃顿找了女仆萨拉来用刑,她左思右想,最后拿了一根树枝。

我觉得我喜欢上了,这轻得和洗浴时用树枝活血没啥两样。

我在女儿塔住下,每天面对一堆账单和其他家族夫人的信件,加上要处理野种庄园的庄务和远方白港的贸易,我连去神木林散步的空闲都没有。

就连我连续了好几年的默写也停了,我写下了还记得的《冰与火之歌》和电视剧《权力的游戏》的内容。为了防止遗忘,我从十一岁开始就用汉字把记忆中的故事写下来。

“是吗?旧神他老人家保佑他们安息,”我说道,一边用羽毛笔埋头书写,“达莉,把这本契约给波顿大人,把签了名的带回来。”

蓓珊妮·莱斯威尔本来身体也不好,所以积攒了一堆事情,如今她的病一天天加重,每日□□流泪,我去看过她,蓓珊妮夫人身体消瘦,皮包骨头,连眼睛都没法睁开,从临冬城请来的鲁温学士束手无策,她的命运可想而知。

我不能说我不感到畅快,毕竟她害我在先,实际上,就这件事来说我非常舒爽。不过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我真是虚伪。

看上去,卢斯·波顿大人确实使用了一切手段来挽救自己的妻子,莱斯威尔家族想必无话可说,只有我知道他是什么居心,看来我的虚伪是跟他学的。

我很勤快,而且我原本就参与了恐怖堡的对外贸易,所以接手事务后驾轻就熟,不论是饮食、卫生、过冬储备还是卫兵防务,我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并且不忘记对堡中人施展小恩小惠。当然,一切都是在卢斯·波顿的注视之下。

不过,我需要他们感恩,但是不需要他们觉得我性子温软,所以,我虽然不喜欢致人伤残,却不拒绝肉刑体罚。

“艾丽森,你开小差之事证据确凿,还让鸽子叼食了新鲜的浆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平静地问道,这种小事,难道还板着脸吗?

面前的女孩瑟瑟发抖,但是不吭一声,我弹了弹桌子,“萨拉,一般这样的事情之前是怎么处理的?”

“女士,看卢斯·波顿大人的心情,可能会挖掉她的眼睛,也可能只挖掉一只眼睛,再或者就埋进土里喂果树。因为这样的人连果子都看不好,不配使用眼睛,也可以是肥沃土地,补偿大人的损失。”

不至于吧。

“我知道了,有人举报你是偷偷约会去了,小贝尔对吗?艾丽森,三十下皮鞭,我准你每周花两个晚上去见你的男人,在波顿大人准允结婚之前,不准怀孕。要是再出事儿那就是眼珠子的问题了,有没有疑问?”

我一天天地让恐怖堡住民习惯对我屈身,我不是什么宽厚之人,但是我比卢斯·波顿温和多了,这似乎也让恐怖堡气氛缓和了许多。奸诈小人向我呈报堡内外的闲事,勤恳人家对我殷勤微笑,真心实意。

卢斯·波顿没说什么,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偷偷染指他心爱的恐怖堡小宝贝。

“看来,让她去死是一件正确的事,”卢斯·波顿说道,语气永远平淡,我猜尸鬼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和他一模一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我们的粮食储存,”我答复道,“这个夏季太过漫长,最早存放进仓库的那批粮食和肉类已经开始变质,我们需要改进储存方式,大人。”

“长夏必定伴随长冬,学城来信说,新上任的泰巴德学士已经在路上了,他会从旧镇走陆路去君临,然后走海路到白港,等他来解决吧。”

“说到来信,自学士和他的仆人毙命以后,我们很难照顾信鸦,所以没法寄信。”

“如果你要给那些女人回信,去霍伍德城。”我自然知道可以去别的家族城堡寄信,但是这种事没他的首肯肯定不行。

“是,大人,莫尔蒙一家已经到了深林堡,她们留下了黛西·莫尔蒙和莱安娜·莫尔蒙,前者需要处理事务,后者还太年幼,我们来自熊岛的客人会是梅姬·莫尔蒙夫人和她的女儿亚莉珊、莱拉与乔蕊儿。”

梅姬·莫尔蒙有五个闺女,其中黛西和亚莉珊已经成婚,莱安娜年纪太小,莱拉和乔蕊儿是待嫁之身。

“莱拉和你年纪差不多?”

“是的,大人,同时乔蕊儿初潮刚至。”我说道。

“而乔蕊儿·莫尔蒙年方十二,你已经十五了,如果你已经无法生育,那么你就去溪流地吧,瑞卡德·莱斯威尔也不错。”他注视着我,语气不像是要把我卖给一个没人看得上的男人,而像是把我送去青亭岛度个假。

“好的,大人。”

到时候我就翘家跑路,带着斧刃去海那边当佣兵。

【第二节】

暂时看,我不用跑了。

在谷地人抵达的前一天夜晚,我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自己迟迟不来事的地方有动静,一开始是刺痒,让我睡得很不好,翻来覆去。

然后,我感觉刺痒开始蔓延,让我不禁用手捂住,剧痛突然爆发,我身子弓起,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那里,牙齿咬紧,痛苦就像是潮汐一样,一阵阵地袭扰我。

好疼,好疼!就像是有人在使劲儿踢我,踢我那儿,使足了劲儿。

我感觉泪水不自觉地滑落,我用尽力气忍耐,全身颤抖,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要被撕碎了,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

压抑的痛楚像是火山爆发,我发出喊叫:“啊~!!!”

我喘息着,全身团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手上全是液体,我嗅了嗅,是鲜血的味道。

这不科学!前世的李曼来过月事,也有过痛经,但是都不至于此!

我咬住枕头,感觉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刮我,用锥子戳我,用锤子狠狠地敲打,将它撕碎,将它啃咬,我感觉我那里有两军正在厮杀,血流漂杵,哭喊遍地。

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七层地狱啊!我狠狠地捶打床铺,我精疲力竭,肌肉已经酸痛难当,这天杀的怎么不被异鬼抓走!?

我昏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睁开迷茫地双眼,看到已经是下午时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讨厌晴天。

多米利克,多米利克·波顿,好久,好久不见,他长开了,黑色的长发整齐干净,容貌俊美,根本看不出是卢斯和蓓珊妮的孩子。

“你醒了,仆人说你流了好多血,”我感觉到多米利克的手拂过我的发丝,和煦如冬日之阳,他的笑容温柔如水,让我安心了许多,“感觉还难受吗,丧气包?”

“还好,你去看过你母亲了吗?”我疲惫地答道。

“怎么回事,我一回来你们都病了,他们说我妈妈已经时日无多。”

他脸色顿时黯淡下来,疲态尽显,我猜在快到恐怖堡的路上多米利克一定很高兴,我能想象得到他当时眸中的热情,迫不及待地纵马疾驰。

我有些愧疚,因为要弄死他母亲的人正是我,不过再愧疚我也无计可施,他母亲想要把我给断子绝孙,把我推进泥巴里,嫁给一个毫无前途的人过毫无前途的日子,我不可能不反抗!

“去看蓓珊妮夫人吧,”我开口说,声音如此沙哑,嗓子跟卡着一块石头似的,“给我拿杯水。”

“你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你看起来很遭,莱雅。咳!我是说你现在长得很标致,但是看起来不太健康。”他满足了我的请求。

“我知道,习惯了,”我竭尽全力扯出一个微笑,“它现在还在痛。”

“哪里?”

“和男孩没关系。”

“我二十了,我不是男孩儿了,我们那么久未见,你就说我还是孩儿呀?”

我肯定不为所动,“和男性也没关系,你成骑士了?”

“是的,由黑鱼亲自册封。”

黑鱼大人布林登·徒利,奔流城公爵的胞弟,是闻名遐迩的将军,目前被封为血门骑士,把守谷地的要枢。

他是北境、河间及谷地牢固盟约的又一起例证。

“祝贺,我柜子里有一串坠子,本来想迎接你时给你,你自己拿一下吧,”他应声而动,我慢慢喝水,“对,不不不,左边那个柜子,上面,对,黑色的包囊。”本来,因为他回家了,我一直窃喜不已,准备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一连串的事儿打破了我的节奏。

“很好看,怎么样,我戴起来如何?”

“有点小,我没想到你又高又壮,你该结婚了,多米利克。”

他动作一滞,“我在谷地——”

“你知道,哥哥,你是个波顿,你有你的职责,”我干脆地打断,忍着痛苦,直起身子,

“我不管你在谷地有几个私生子,我的选中的主要有薇尔菲德·曼德勒,亚丽·卡史塔克,或者史塔克家的珊莎·史塔克,不过我怀疑凯特琳·徒利可能另有想法,毕竟史塔克家目前影响力广泛。”传统的北境内部婚嫁恐怕不在徒利家女人的考虑范围内。

他看了我半天。

“你身体好了?”

“我忍着呢,你父亲让我履行恐怖堡女主人的职责,你对我的选项怎么看,或者你更喜欢西境、河间地或者谷地的贵族少女?别告诉我你已经和哪家姑娘私定了终身,我是指贵族。”

他认真地审视我的双眼。

“回答我,多米利克。”

“我想先看你出嫁,莱雅拉。”

“哈哈哈哈,”我趴在床上,笑靥逐渐变淡,发出一声叹息,“你这个混球,你的迎娶比我重要多了。”

“那可不成,妹妹比汉子重要,莱雅。若是你有了婚约,不管谁上门来,我都必与他一战高下,看看是些个何方人士,何德何能,剑有多利,还想要讨走恐怖堡之花。”

我又叹了口气,“你这时候说这话很奇怪,老哥,没人上门的。”

“我只是想你高兴一点,老妹。”

“心领了,就是骗我的呗。”

【第三节】

既然我醒了,我就该立刻履行职责,哪怕我想躺着,卢斯·波顿也不会允许。

我把多米利克·波顿推出我的房间,开始梳妆打扮,我的脸色看起来岂止是糟糕,简直像是在绝境长城上头守了三天三夜,被北风给吹傻了。

我拿出我的暗白色天鹅绒长裙,还有深绿色的披肩,取出薇尔菲德·曼德勒送给我的小人鱼耳环,不,不能穿白色,我正来事儿呢,万一印裙子上了不是会很搞笑?

天杀的月事,为什么轮到我这能比在长矛上劈叉还疼?我真想把蓓珊妮再做掉一次。

我出现在下午的宴会上,穿着比较不值钱的深绿色亚麻裙,维斯特洛这地方没有小翅膀,我只好用白色布带子暂时撑一下。

量好大,我怀疑我会不会失血而亡。

莫尔蒙家的梅姬·莫尔蒙女士和她的三个女儿都在,不过莫尔蒙并不富裕,所以,她们不是卢斯·波顿的重点。

重点是罗伊斯父子,青铜约恩和威玛·罗伊斯,不过既然是重点,那当然得由水蛭大人亲自出马咯。

“孩子有自己的主意,”青铜约恩说道,他已经头发灰白,有一双粗大的眉毛和一对深灰色的双眼,让人误会会不会是卢斯·波顿的哥哥什么的,“我的女儿雅西娜是个可爱的姑娘,我问她说,你喜欢米歇尔·雷德佛,还是多米利克·波顿,你猜她怎么说?”

“我儿子。”卢斯·波顿大人平静地谈道。

“您错了,”约恩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刚饮下的酒水从他口中四溅,“两个都要,哈哈哈哈!”

卢斯·波顿大人自然没有笑,他就没笑过。

这一幕太滑稽了,青铜约恩自顾自地哈哈大笑,卢斯·波顿没有半分表情。我扭过头,不让两位大人看到我使劲忍住的笑容,正好瞧见梅姬·莫尔蒙夫人正在看着我,我对她笑了一下,

“来女士,尝尝烤鹅,火候很好。”

“谢谢,”她的脸上皱纹灿烂,这是个个子不高的女人,值得一提的是她现在穿着红色的铠甲,这让她特别显眼,大家伙儿穿礼服呢。而她的女儿和她不同,每一个都高挑苗条,身姿迷人。

我觉得她穿铠甲的原因主要是怕进了恐怖堡就出不去了。

梅姬·莫尔蒙没有理会烤塘鹅,她捉住我的手,端详过我的手心,然后放开。

“夫人?”

“你会用剑,或者别的什么。”她判断道,“这就让我很为难了,孩子。”

我双手拢在腿间,露出一个羞怯的微笑,“抱歉,我——”

“哦,孩子,别摆出这副模样,”她拍着我的手,“听我说,我知道,你这姿态可以吸引小伙子,那我得明说,姑娘,”她饮了一口麦酒,“男性这种东西,好的挺好,遭得挺遭,就说我哥哥他们父子。”

梅姬·莫尔蒙夫人的哥哥是杰奥·莫尔蒙,守夜人总司令,她侄子是乔拉·莫尔蒙爵士。

“我哥哥重视荣誉,热爱北境,他让自己儿子照顾熊岛,自己自愿成为守夜人,这是很高贵的举动,无疑,强熊总能扛最重的担子,我哥哥就是典范,”她说道。

“但是乔拉·莫尔蒙就不一样了,破坏律法,亵渎职责,为了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把熊岛所有人都丢下,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是个南方人中的骑士,他是个领主,他生下来就吃熊岛最好的东西,子民用命换来鹿肉和熊肉,冒着海浪给他打渔,而他做了什么?一走了之。”

梅姬夫人拍着我的手,“这就是败类,失去自我的败类,口口声声追求爱情,他不配。”

接着,这个强壮的女人总结道:“所以不要被男人口中的爱情骗了,他这个人,比他的爱更重要。”

“谢谢,谢谢您,”我思考着措辞,这毕竟是她亲戚,她能说得我未必能评论,“我不认识乔拉·莫尔蒙爵士,不过确实,这种行为不值得赞同。”

梅姬颔首,“对了,”她看着我,“我们刚刚说到了哪?”

“您为难,因为我会用剑?”

“对,”她拍了下桌子,发出叹息,“我之前和我女儿说,和莱拉、乔蕊儿都说过,亚莉珊结婚了,她不在乎这个。当时她们很担心,生怕失礼,说句实话,熊岛确实比起这里来说要匮乏一些,这是实情,我们连生孩子都是黑熊接生的,但是,我告诉她们,南方的女孩都是娇花,中看,但是没法保卫自己的家,可是到你这,你看你的穿着,还有你的脸,再看看你的手。”

说实话我觉得我是北方人,不过在熊岛看来大概也算是南方?

啪!梅姬拍了下手掌,“这我没法安慰我的姑娘们了,你又能打又中看。”

“她喝醉了,”莱拉小声道,她就像是一只小猫咪,双眸狡黠,我看到她的眼光经常黏上多米利克,嘿,小母熊,恐怖堡的代理女主人计划把多米利克安排给薇尔菲德,可惜哦,“我们很少到恐怖堡,这里有很多故事,但是不是什么好故事,所以她一开始有些紧张。”这话解释了为什么梅姬夫人穿着铠甲,还真是如此。

“安心,宾客的权利,莱拉。”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把梅姬夫人的酒换成了牛奶,她确实心绪消沉没有发觉。

看来乔拉·莫尔蒙出走的后果比她所说的还要严重,她失望极了。

梅姬·莫尔蒙女士最后靠在我肩膀上呼呼大睡,差点把忍着痛、身子虚弱的我给压倒。

多米利克献上他的竖琴歌谣,第一首是狗熊与少女,多米利克·波顿调皮地把歌词里的“狗熊”改成了“狗熊少女”,让莱拉和乔蕊儿笑出了声,后面她们与威玛·罗伊斯轮番跳舞,威玛·罗伊斯也想请我跳一支,可惜我身体不便,这是实在话,我连东西都没怎么吃。

【第四节】

第二天一早,打猎的时候到了,我更想躺一天,或者从女儿塔上跳下去,我痛得就跟被人放在砧板上切一样,让我觉得这辈子什么伤都不会是大问题。

偏偏我还得出面,否则某人会觉得我在扫兴。卢斯·波顿让我参加狩猎一定不安好心,我恨他。

我们在波顿的森林中,我没法跟上最前头的各位大人,卢斯·波顿大概是想带客人到林中深处,甚至孤山之上,那里会有更野蛮更生猛的野兽,更刺激的狩猎。

可是我差不多算是趴在马背上,再刺激的狩猎都与我毫无关联。还好我的白马小麦和我很熟,性子温顺,这才没把我颠到灌木丛里去。我连铠甲都不想穿,虚弱到弩都拉不动,穿着马裤和马甲,里头的衬衣和羊毛衫套了好几层,我把自己裹在斗篷里,纯粹是跟在后面。

“我的女士,最近消息有点不大好。”一路上,酸埃林给我嘀咕。

“啊啊。”咕噜赞同得发声。

“说。”战马可不是以让人能睡得舒服著称的,我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他们说你流产了,仆人们,说你前些天一直呆在恐怖堡,额,和很多男人——”

“去他的。”我真是瞎了眼,宽待这帮白眼狼。

一时寂静,我察觉到各位汉子和巾帼都看着我,这可奇了,我今天脸色不是一直很糟糕么,“怎么,我又没法守贞誓言,就算流产又怎样?”这事唯一的好处是让我恢复了一些活力,气的。

“要我说,女士,”洛克递给我水囊,我谢绝,“要是您把心思放在博取爱戴上,恐怕在他们嘴里您这辈子能流一万次产。”

“行行行,我知道,”我有气无力毫无耐心,“无知愚昧的人民,唯有恐惧才是晋身之道。”

不管我怎么说,这件事确实恶心到我了,他们说我野种,嘲笑我的庄园,排斥我收留的人,非议我的举止,嘲笑我的身份和命运,而我对他们态度那么好。

去他的吧。

本来就疼得很,这下我更没什么好心情了。

“禀报波顿大人,我这第一次来事呢,不可能在外留情,这种流言他会处理的。”

割舌头绞死,活该的。

因为我的原因,我们走得太慢了,以至于莱拉·莫尔蒙折返回来,“你没事吧?”她问,我勉强抬头,看到她真心实意的关切,看来还是有好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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