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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织田作不明情况地说自己会改时,敦敢拿芥川的眉毛来打赌,他听见了太宰先生的咬牙声,他回头一看,太宰先生笑得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实则牙关被咬得咯噔作响。
太宰朝他和镜花露出一个狰狞扭曲的微笑,只有一瞬,下一秒在织田作看过来时又变成了一副“我是最乖巧可爱听话的宰”的样子。
敦和镜花被成年人的虚伪所吓到了,两人一起缩在角落抖了抖。
斯卡特在听到这话时的反应非常大,扒住织田作的肩,连矜持都不矜持一下,装也不装一下说:“不,拜托你,千万别改!织田作这样就很好了!”
然后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露出一个相当敷衍的笑容,面向太宰缓声道:“啊,抱歉,有些失态。”他理理袖口和衣襟,转而嘴角微微上扬,构成一个胜利的微笑,“能麻烦见一下你们社长吗?我此次来访多少还是出于公务。”
心机男实锤!太宰脸上的笑意更重了一分。和他两人眼神有来有往,剑拔弩张之时,斯卡特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蔑视地看向他处,轻视之意一眼便知。
太宰笑意不减,实则已经在心中扎小人了:我才是织田作最宠爱的宰,你算哪根葱?
以上为太宰视角的事件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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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合格的大佬,我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生死不从于天了。输人不输阵,即使感觉丢脸丢大发了,已经在心里羞耻地咬着小手绢嘤嘤嘤了。
我还是镇定自若地伸出手,微笑道:“福泽先生,久仰大名了。”
福泽先生定定地看了我一阵,看得我心里发毛。才与我握手,之后又请我坐下,并亲自泡了一壶茶给我。
端着这杯茶,我有点怂,茶肯定是好茶不用说,但我是真的不敢喝。大佬亲手泡的茶,感觉喝了以后头上会竖起一个flag。
福泽先生说:“请。”一个字的威严是最大也最可怕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浅浅抿了一口,感慨道:“好茶。”不然我还能说些什么,我又不喝茶,顶多喝喝红茶。难道要我直说你这茶在我眼里和菜叶子没啥两样,会被打出去的吧,一定会被打出去的。
我注意到福泽先生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略带赞许地点点头,仿佛有一个机械音在我耳边说:嘀——系统提示,npc福泽谕吉对您的好感度上升至冷淡。
我感觉我逃离了生死危机,却突然感觉这一幕像是某些galgame中的选项,被自己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得差点手一抖当场把这杯茶摔了。连忙把它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可是galgame中的大小姐专用傲娇脸与福泽先生隐隐重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两个好像都有威严满满的共同点啊。住脑,不能再想了。地球,地球会毁灭的!
我又串戏到哪个剧组了,我戏好多哦。嫌弃脸。
我以后再打galgame我是狗!谁来替我管管我的脑子!我的脑子瓦特了!
我敢直言,这杯子摔了,我今天就走不出去了。马克我想你了,离了你我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人,我不该把你留在楼下的,快来帮我撑逼格啊!
在我满脑子跑火车时,福泽先生率先开口道:“不知阁下此次来访横滨是为何事?”
我一激灵,遵循维持人设的至高准则,轻笑道:“只是按照往年惯例罢了。横滨可一直是联邦重点关注的地方。”我双手交叠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眯着眼。
福泽先生的眼神陡然锐利,下意识摩挲别在腰间的刀。下一秒仿佛清醒过来,又恢复到古井不波的样子,像是在透过我看某个人似的。
我即使没听到脑补的系统提示音也能知道这好感度哗哗地降,我做错了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等等,我发现了华点,黑发,瞳孔偏红,双手交叠撑在桌上,似笑非笑,随身带着个幼女……行叭,是你吗?森林太郎。相爱相杀多年的老对头,一遇到与对方相似的人时不由得心弦动荡。
我发现我成了横滨特产凄美爱情的牺牲品,我哭了,要织田作抱抱才好。
以上为沙雕自嗨,我无数次庆幸自己不说醉话也不说梦话,不然我是绝对活不到这么大的。
不闹了,谈正事,人设要稳。
“当然,此次首个来访横滨,多多少少夹带着个人私心。”我微微歪头。
“不知可否知道阁下所谓的私心。”称述句,福泽先生用的一定是陈述句,眼神超凶的看着我。我好慌,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微微瞟了一眼织田作,在其他人“果然如此”的目光中把视线挪到敦身上,轻轻一笑,说:“70亿的人虎,可还真是价值连城啊。”
敦的脸色顿时惨白,镜花挡在他身前,死死盯着我。
“阁下此言何意?”福泽先生的气势直直向我压来。
我视若无睹,重新看向福泽先生,说:“不,这可不是我做的。您知道的,一个上司多多少少会有几个愚蠢的下属。”我敲敲实木桌,“但这事发生在我管辖的范围,多多少少我也有几分责任。”
我别过头,对敦笑笑,然后漫不经心地抛下几个深水炸弹:“这次是有三个人一同悬赏了这70亿,其中一个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还妄想翻出什么浪花的大小姐,我会帮你们解决的。
还有一个是高原的小老鼠,躲躲藏藏的本事倒是挺不错的,你们还是得多注意几分,中世纪的黑死病可就是由小老鼠传播到整个欧洲的。”
“最后一个……”我嗤笑一声,“一个穷得只剩下钱的人。”
面对其他人懵逼的眼光,一副“你刚刚说了个啥”的样子,我笑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是一个怎样可悲的男人。”
“阁下的意思是,将会有国外组织到达横滨与本土的异能组织发生冲突?”
“是的,他们的入境许可还是我签的名。”我忍不住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换而言之,预计不久之后,他们就该到了。”
福泽先生沉默片刻,说:“多谢阁下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