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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凤吟点点头,“不错!雇主便是绣衣阁统领郑天恩,萧家惨祸的幕后元凶就是他!他买凶杀人的目的,是劫杀你父亲萧长弓和母亲柳青柔。起因来自于一条密报,提及你父母心怀不轨之心,屡次挑起河套地区的农民起义,甚至可能是女真人,你母亲武功高强,尤其轻功和她的闺中密友柳嫣娘一样出色,都源自同一位异人传授。”
无月目瞪口呆地道:“我父母会是挑起起义的元凶?还是女真人?这也太离谱了吧!绣衣阁凭什么如此肯定?”
赵凤吟沉声道:“这是一条无法证实的密报,因为只是口口相传,并无确证。由于那些年土地兼并盛行,大批农民失去土地,河套地区频年荒旱、差役浩繁、瘟疫流行,导致连续发生回民和葛泰起义。为消除隐患,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宗旨,郑天恩决议除掉你父母,然而没有确证定罪,代表朝廷的绣衣阁不方便出面抓人,便雇佣飞鹰门出面。飞鹰门出手的原则是在场之人统统杀光,以免留下任何可供人追查的线索,便制造了这场灭门惨祸!这个原则,也是飞鹰门能一直保持隐秘的原因之一。”
无月咬牙切齿地道:“如此说来,飞鹰门也是杀我父母不共戴天的仇人!”
赵凤吟道:“公子这样说也不能算错。不过,我还有一件你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告诉你……你母亲柳青柔,她还活在世上!”
“什……什么?我母亲她……她没死!”
当年惨案的内情竟如此复杂,不仅牵涉到神秘杀手组织,甚至还牵涉到大内密探组织绣衣阁!这已足够令他震惊不已,头疼半天的了!此刻又听说母亲竟尚在人世,如何不令他惊喜万分!
赵凤吟点点头,“负责隐在暗中监视的绣衣阁大内高手中,也潜伏着我的人。据报,当年惨案发生时,你母亲为保住你性命,抱着你一路狂奔,那伙杀手轻功也不弱。你母亲抱着你奔逃影响速度,只好把你藏在一处十分茂密的灌木丛中,一直逃到米脂躲进亲戚家中才总算摆脱追杀,天黑后她趁夜色赶回无定河边灌木丛中找寻你,你已失踪不见!”
无月泣声道:“那是北风姊姊赶来时发现了我,将我抱回罗刹门中,被乾娘收为螟蛉义子,抚养长大……”
一直未曾说话的灵缇忽然说道:“当年抱走你的就是她?难怪为救你那么拼命……这么说来,她岂非大你许多?”
北风乃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美人,上次在渑池虽然蒙面,灵缇也可想见她之美丽!想想她比无月大那么多,心中放心不少。
无月道:“北风姊姊大我八岁……当时她若不要将我抱走,也许我娘就能找到我啦!呜呜呜……”
想及母亲尚在人世,却阴差阳错地母子分离,不由泪流满面!
赵凤吟摇摇头,“你错了,若你不被及时抱走,很可能已死于杀手或大内高手刀下!由于这一事件非常诡异,我派出大批密探,事后经多方查证,才获悉你娘脱逃的经过。”
无月急道:“娘娘可知我娘的下落?”
赵凤吟沉吟道:“郑天恩一直在暗中和我较劲,而你娘是对他非常不利的唯一证人,这些年来,我也派人一直在寻访她的下落,可惜,始终一无所获……”
无月听罢,终忍不住痛哭失声!
在赵凤仪的温言抚慰下,他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又问道:“我乾娘之子周岩失踪之事,也是绣衣阁所为吧?”
赵凤吟沉吟半晌,才摇了摇头,缓缓地道:“此事关系重大,恕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无月起身,郑重其事地大礼参拜!“无论如何,娘娘将如此惊人隐秘倾囊相告,在下实是感激不尽!”
赵凤吟忙上前将他扶起,柔声道:“别客气,贱妾希望公子能早日和母亲团聚!”
这次重逢,无月发现灵缇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晚宴上总共就说了一句话。
似乎只剩下眉目间,一抹淡淡的幽怨。
晚宴之后,无月随灵缇和朱若文回到客舍之中。
寒冬腊月夜长昼短,很快天已全黑,灵缇和朱若文刚刚离开客舍小院,影儿便闪了进来。
无月起身笑道:“真是巧了,灵缇小姐她俩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影儿咬着唇儿道:“哪是凑巧?自你回到这里,我一直远远盯着院门,见她们出来,就赶紧过来了。”
无月伸手轻拂她鬓边寸许长的柔细绒毛,徐娘的媚态和少女的娇嫩,都是如此动人心魄!不知怎地,面对每个他心爱的女子,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只属于她,这岂非自相矛盾?然而这就是他的性格,他自己也无力改变。
影儿难忍多日相思及不安之苦,猛地扑进他怀里抽泣不已,无月只好不断柔声安慰于她。
发泄一通之后,影儿抬头定定地看着无月那充满灵气的脸庞,痴痴地念叨着:“在这五十多天里,就象当初在凤吟宫中一会儿夜里要冬泳,一会儿半夜要喝粥,成心找我麻烦那样,你每夜依然要跑到梦中来扰我,让我怎么也睡不踏实,整天神情恍惚,害我挨了娘娘不少责打和惩罚,每隔几天就要面壁一次,我几乎成了娘娘手下最没用的废物,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今天见到你,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无月揽住她的香肩,亲吻着她鬓边柔细绒毛,心疼地道:“真是苦了你了,待时机成熟,我一定八抬大轿把你娶回萧家。”
影儿痴痴地看着他:“我不求什么八抬大轿,只愿能象在凤吟宫中那样,做一个侍候你的丫头,经常陪在你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可是……”
无月道:“少胡说!我说出的话绝不食言!对了,你怎么知道娘娘这次对我没有恶意?”
影儿道:“我听到过娘娘和朱总管之间的对话。这些日子以来,小姐成天吵着要去找你,有两次,差点就象我一样溜了出去。娘娘被缠得没法,只好以你的身世之谜为饵邀你前来。而且……而且我感觉,娘娘本人似乎也很想见你一面。对了,你跟小姐是怎么回事?她平时别说对男人,就是对自己亲娘也是爱理不睬的,却偏偏对你……”
无月皱眉道:“影儿,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影儿很认真地道:“信,哪怕明知是骗我的话,我也相信!”
无月抚弄着她的柔发:“傻丫头~我何时骗过你了?”
影儿沉思道:“两个月前,你问我愿不愿做你的妻子,就毫无诚意,只是想利用我罢了,以为我真看不出么?可我还是宁愿相信,很认真地回答你了。”
无月心中一阵内疚:“当时我的确是在玩心机,真是对不住你啦!可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终于认识到,不能以这种态度对待感情,这是乾爹和大姊给我的教训,由鲜血换来的教训!所以从今往后,对你绝对是真心的!告诉你吧,我和灵缇小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也一无所知!”
影儿很奇怪地看着他,沉吟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我看得出,你说的是真话,可……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你来,该我来侍候你日常生活的,没想到小姐居然……你要知道,她还从未侍候过人,包括她娘!小姐强我千倍万倍,有了她,你还愿意要我么?”
无月瞪眼道:“嗨~人不是这么个比法,那天夜里我在府中湖边,脚不慎踩进冰冷的湖水中,马上想到的首先是你和小雨,然后才联想到灵缇小姐的。再说,由灵缇小姐侍候,感觉实在别扭,而且一头雾水,哪有你在我身边这么舒坦?”
影儿嗔道:“好呀!你到底还是想到她了!哼~人家是小姐,你当然规矩得很。我这样的丫头么,自然就由得你随意欺负了,说些话一点儿都不靠谱!咦~你刚才又提到小雨,小雨到底是谁?”
无月沉吟道:“是我在渑池遇上的小乞儿,真实身份应该是天门密探。不过无论如何,我感觉得到,她是真心实意地照顾我,是个很善良很勤劳的好女孩儿!唉!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还真的很想念她!”
影儿皱眉道:“小雨?我们这儿没这个人啊?难道是哪个分舵的?她长得啥样儿?”
无月道:“皮肤较黑,五官还算清秀,若是站在你这个大美人身边,顶多算个丑小鸭吧?”
影儿道:“你既如此感念她的恩情,我帮你留意一下,希望你和她能有相见之日。对了,我知道你很关心周岩的下落,趁娘娘不在时,偷偷溜进她的书房,查过不少当年有关罗刹门的档案。”
无月激动地道:“查到什么没有?”
影儿道:“查到了,他现在化名章小奇,不过我只知道,他此刻就在我天门之中,可是天门规模庞大,分支众多,他具体在何处,我就再也查不到了。”
无月大吃一惊:“章小奇?地门章护法之子,嫣娘从前的恋人,竟然就是乾娘之子周岩?”
他继而庆幸不已:“谢天谢地,人活着就好办!唉~等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做母亲的,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孩子!乾娘当年痛失幼子,你可知她是多么伤心?好长时间都没缓过来。影儿,真是谢谢你了,告诉我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就没想想,周岩若想从自己手中夺回嫣娘,碍于乾娘的情面,自己又该咋办?
影儿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幽幽地道:“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也不知以后是否还有相见之日?我感觉得到,你心中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好挽留于你……”
无月道:“我会尽我所能,尽量化解天门和罗刹门之间水火不相容的敌对状态,若能成功,咱俩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影儿大为怀疑地道:“这可能么?我看呀,除非你象骗我一样,把娘娘也骗到手。”
无月惊呼道:“天~你竟敢对娘娘如此不敬!啥时候变得这么大胆放肆了?”
影儿咬着唇儿道:“这些日子,我成天琢磨着怎么帮你,都快变成叛徒了,想法也跟以前有了很大不同。我真的好想去投奔你,可娘娘对我有恩,实不忍背叛于她。其实我这样说,并非对娘娘不敬,小姐父亲英年早逝。我感觉得到,娘娘之所以如此劳神费力地经营天门,也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寂寞和无奈,她也同样需要爱。而且我认为,天下能配得上她的,除了你,不做第二人想……”
无月失笑道:“你真是越说越离谱!”
边说边亲吻她鬓边那丝丝绒毛和柔嫩雪白的肌肤,他简直爱死这片方寸之地了!
影儿被他亲的耳边痒痒地,忍不住嗔道:“你咋老亲人家哪儿,痒死啦!”
无月双手捧起她那粉嫩双颊,柔声道:“好影儿,那你说说,我该亲哪儿?”
影儿痴痴地看着他,低声道:“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
眼波之中渐渐烟雾弥漫,那双淡淡红唇,不易察觉地轻微颤动着,檀口微启,露出一排细碎玉齿,吹气如兰,凑上来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再也按捺不住,拥住玉人痛吻!
霎那间天地变色!
唇儿紧贴,相互抵死吮吸,舌尖激情交缠,玉人香唾如兰似麝,檀郎气息勾魂夺魄,良久良久,不忍分开,反而越缠越紧……
怀中软玉越来越热,耳中少女娇喘吁吁、愈发急促,渐渐变为销魂呻吟。
他将影儿压在身下,右腿她温热的双腿之间,大腿猛揉她的,那团暖暖的软肉……
影儿『嗷』地一声,将他搂得更紧,腰肢扭摆,渐渐迎合那无比销魂的磨蹭~他的手向下探去。
影儿略一犹豫,最终还是微微一缩,容纳了禄山之爪,任它伸进去,肆意探索。
温热、软绵,他无比渴望的所在,娇羞地夹着一汪滑腻,他食指按住那方寸之地缓缓画圆,滑腻感渐渐弥散开来。
他把整个放进少女玉腿之间,拉下她裤儿,扯出硬得发疼的儿,喃喃地道:“我要你……”
影儿声若蚊呐:“千万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女人,永远……”
缓缓分开双腿。
无月棒头对正那片滑腻,缓缓顶入……
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正渐行渐近!随着脚步声,一位风姿绰约、体态欣长的中年美妇腰肢款摆,盈盈而来,正是离去不久的朱若文!
只因她刚才在回去的路上忽然想起,“昨天萧小君匆匆而来,与我一度缠绵之后,由于缇儿不愿与他相见,昨天下午又匆匆而去。他实为无月同父异母的哥哥,无月此时虽仍不知情,但即便仍把小君当作小奇,由于嫣娘这层关系,也该知会他一声。”
念及于此,她便去而复返,来找无月。
(作者注:这个萧小君就是前文的小奇,他才是柳嫣娘之亲生骨肉,当年嫣娘分娩时,襁褓中的萧小君和章小奇被互换的隐秘,到目前仍只有赵凤吟和朱若文知道。
意乱情迷中的少年少女竟丝毫未曾察觉。朱若文走到门外,正想抬手敲门,却听见屋里传来少女呢喃及娇喘,还有少年急促喘息之声。她是过来人,立时明白里面是怎么回事,心中大骇:“天啊~缇儿不是这么随意的女孩儿呀?咋这么容易就和无月上床啦!唉~无月如此迷人,缇儿又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也难怪……我是否要阻止二人?若木已成舟,我闯进去岂非令她尴尬?不过~若无月尚未入巷,我还是该敲门阻止……”
念及于此,她走到房门右侧雕花格子窗户外面,舔破窗纸向里看去,刚好瞧见无月挺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长,将棒头对正靶心,正缓缓入巷……
“完了完了!”
朱若文心中惊呼不已,随即发现床上少女并非灵缇,却是影儿,她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算落定,“还好!若真是缇儿,事后被老皇爷知道,自己无比疼爱的长外孙女早早失去贞,那可不是件小事!”
心中大定之下,注意力不由被那根长牢牢吸引,“天啊~天下竟有如此雄伟、如此长大的么?一寸左右的圆径还不算离谱,可那长度……至少也有六寸吧?无月看似文弱小书生,未曾想下面那根东西,比最雄壮的伟丈夫也有过之而不及!”
刚刚落定的芳心,不禁又怦怦乱跳起来,接着联想到儿子:“俊儿服用红丸之后,那根棒儿已算得又长又粗,远超我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丈夫、俊儿生父和小君,也才不到一寸的圆径、四寸七八不到五寸的长度,已然令我。若是被无月这根长捅进来,又该是何种光景……”
一时间浮想联翩,砰砰直跳的芳心愈发乱得一塌糊涂!她心知如此偷窥别人隐私大为不该,可双腿偏偏无法移动一步,凑在窗孔上那只美丽的大眼睛,甚至舍不得眨一下,唯恐错过精彩片段一般!
她看得很投入,被屋里春宫戏刺激得春潮泛滥,下面渐渐发痒,越看越痒得难受,心中为自己找了个看下去的理由:“我倒要看看,无月这根棒儿尺寸远超俊儿,不知床上功夫是否也能强过他?……再说~瞧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对我有意,也跟俊儿一样,是个恋母的小变态!我也挺喜欢他,和他好上是大有可能的。可偏偏昨天无意中被俊儿姦,加上缇儿这层关系,我怎好抢她的心上人?唉~我和他真是有缘无分啊!碰上他这种巨怪物,既无法得到,若再不好好观瞻一番,岂非对不住自己?……”
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留在窗外,继续喝西北风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