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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戏耍我在先，你不给我看，我偏要看。”颜若手不敢松开，只得用脚尽量去撩半开的衣衫，对着尹寒澈腹部就是一阵乱踹。
她的脚踢到......脚趾头蜷缩戳了一下。
“唔。”尹寒澈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僵直。被情谷欠感染的嗓音十分沙哑。“孤再一遍，下来！”
“……不。”颜若底气不足地道。他这声音怎么让她有点儿背脊发凉。
脚上的动作还未停下来，衣袍已经被撩开一大半，只要她用手拉一下就能看到左腰侧的场景。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想要平淡收场是不可能的，大不了看完再挨一顿揍。
如此想着，颜若双手松开，一只手遮住他的双眼，稍稍争取一点时间。另一只手飞快掀开衣袍。
在被甩下的瞬间，她成功看到了左腰侧的场景，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朱红。
被褥边角被两人压住，颜若并没有被甩很远，脚还晾在他身上。
“我自己下来……自己下。”颜若讪笑道，缓缓放下压再他背上的脚，脑袋转向一边。
嘴里低声嘟囔。“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透过昏暗的光线他能清晰看到她身上裂开冒着血滴的伤口。
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嘴里只是在重复念叨一句话。
内心的怒火被浇灭大半。看不见她？当他是瞎吗？
“孤！看！见！了！”尹寒澈紧咬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他不仅看见了，也听见了。
“呃呵呵呵……奴也看见陛下了。”颜若强颜欢笑，她就要迎来第三顿揍了吗？不要啊！她能拒绝不？
“兰姑娘勇气可嘉！让孤刮目相看！”接二连三挑战他的底线，这勇气她独一份。
最主要的是挑战了他如此多底线，他竟然没升起多少怒火，唯有那一点，还不见了。
视线再次看到颜若身上的伤口，剑眉不自觉扭到一起，心里出现少许酸涩。
尹寒澈重叹了口气。
罢了，看在她现在还有用处份上，他放过她一次。似乎只有这样告诉自己，心里才会舒服一点。
手伸出被子，在外边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