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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有看见他。”
虽说回国几天了，但父子俩不和已经是公司‘众所周知’的事情。
除了必要的会议，两个人基本不会碰面。
再加上现在封老爷子有意将国内重心转交给封澜晏，封执湾在公司内部的权利在一步步被削弱，他没那么多事情需要和封澜晏讨论。
封澜晏自然眼不见为净。
时药手肘趴在封澜晏办公桌上，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你那便宜弟弟倒是最讨你爹喜欢的，你说裘彦知道这事吗？”
封澜晏挑起唇角：“他能不知道？”
封执湾回国他也回了国，私底下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公司最近新出现了个小少爷。
相比裘彦被隐瞒这么多年，对方内心肯定有别的想法。
当然裘彦要是只把封执湾当做一个‘父亲’工具人，那么他就不会被这种事情给伤到。
但毕昱瑾却是一个摆在裘彦对立面的例子，因为封执湾的偏爱，难保他不会得到封执湾的优待。
时药一声感叹：“真希望他们早点打起来！”
封澜晏手指轻轻敲了敲时药的脑袋：“你现在关注的该是这个，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枫城教堂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对方的确在下面进行非法实验，已经抓捕到了几个相关的实验例子，棘手的就像我们推测的那样，这些例子的确是随机的，并不是教堂主动挑选的。”
“那项实验根据相关人员的检测，更像是涉及到一种基因实验，初步推测是和人体有关，基因实验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专家也推测不出到底最终方向是什么，估计要抓到最重要的实验基地才行。”
听封澜晏这么一说，时药有些惊讶：“基因实验？”
她知道是在做什么非法实验，可是按照这么一说好像和邪教之内的没什么关系，时药便问道：“有没有涉及到什么关于宗教的因素？就只是单纯的实验？”
封澜晏点点头：“确实就是现代实验，我知道你以为的是哪一种，但没有涉及到任何有关于宗教的因素，顶多是拿教堂当了幌子，对方的确是在进行某种不允许的科学基因实验。目前第一个副作用，就是向苹她们那样，身上出现恶臭，成为恶臭病的根源。”
“这病唯一的优点就是不传染，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随机染上的，就很值得深究。”
“对方抛弃的太快了。”封澜晏手指轻轻抵着下巴，露出玩味的神色：“抓到的教堂人员一问三不知，倒是你说的琴家，我也不相信琴家会撇的那么干净，依照我上次的观察，那个琴夫人，很值得关注。”
“我始终觉得她有问题！”
时药一拍手掌，“不行，我还是得回枫城一趟，我得想办法和琴夫人搭上线。”
这个实验的事情看样子是插不上手了，但出现大齐国国师符号的事情非同小可，她至少得知道这个二十年前就活跃的大齐国人士到底是谁。
封澜晏微微皱眉：“你别一个人冲。”
时药道：“当然不会啦，我多惜命啊，那肯定得请百八十个保镖护着我。”
封澜晏：“……”
倒也不至如此。